11. 好個厚顏無恥的賊子。(2 / 2)

少聽她胡說八道 且墨 4415 字 10個月前

若真如此,隻說明此案後續極有可能與那名少女有關。阿玉留下一個“救”字讓她看,是讓她救誰?救那名少女?難道少女知曉此案內幕,會有危險?

現在可以確定,女子的事必須要上報給虞斯了。

“我確認好了。”焦侃雲看向虞斯,“但請侯爺將你隱藏在暗處的侍衛全都撤走,此事關乎女子名節,也關乎太子殿下的隱秘,暫且不可上報。”她擔憂聖上知曉阿玉有心儀之人,會不明不白地叫人陪葬。

她忽然比方才還要嚴肅三分,虞斯沒有猶豫,看向窗外微偏頭示意,便聽得有人勒令軍差往後退,齊整的腳步聲離書房愈來愈遠。

焦侃雲走到桌邊,展開一張畫紙,冥思須臾,提筆畫下了那日阿玉所畫內容。

“二月中旬,殿下於城南雪院遇見了一位姑娘,一見傾心,但姑娘離去得匆忙,他忘了詢問姑娘家住何處,便央托我幫忙找尋。

“我找了半月也沒有下文,最後一次去見太子時,才得知他其實知道姑娘的名姓,逐一查過後,曉得姑娘並非京中貴女,可太子不肯告知我,姑娘姓甚名誰,隻畫下這幅背影,讓我繼續尋找。”

虞斯亦點破:“毫無特征,無從找起。”

焦侃雲點點頭,“可是現在必須要找到她了。我懷疑太子殿下反寫一個‘救’字,是寫給我看,便是要我救她。侯爺可知這是何意?若太子猜到這位姑娘有危險,隻說明此案與她也息息相關。

“或許找到這位姑娘,便能偵破此案。但請侯爺隱秘搜查,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名女子是太子的心儀之人。”

虞斯一想就通,“好。我這就讓人徹查上月去過雪院的女子。”

“還有一事也很奇怪。”焦侃雲繼續補充,“春尾宴前後幾日,一向無病無災的太子忽然心疾病倒,誰也不見。如今闔府上下能夠問話的奴仆都被賜死了,我想,興許是有人向聖上進了讒言,激得聖上悲痛怒極,才至於此。”

她是想說,有人利用皇帝的喪子之痛來滅口。虞斯與她想到一塊去,“我已有決斷,會查清今日都有誰進過皇宮。”

見他是有上心的,焦侃雲略放心幾分,也無甚好說的了,隻輕聲道:“我回去便將所有能想到的都寫成一封密函,讓風來給侯爺送來。侯爺若有不解太子所行之處,可隨時問我。至此,便請侯爺利用好風來的手腳,與我時時互通,我等著侯爺查清真相。”

虞斯一怔,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風來參與此事。一是為了監督,二是為了給風來謀一份功名與前程。

淵淵友。樓庭玉誠不欺他。虞斯挑眉看向彆處,兀自輕笑了聲。

各府司惶然一片,焦侃雲離開太子府後便輾轉去了各司,將眾人安撫好,排好未來幾日的事務。太子不在了,東宮各附屬司,要麼會廢除,要麼會易主,最好的去處是走言官之路重歸仕途,她希望是後者,所以眾人不可閒停。

再回到尚書府,已是傍晚。淺月初見,茶飯難思,焦侃雲隻是立在庭中,不知所措。

風來送了密函回來,她才回神將人引入房間。

“姑娘…您該何去何從呢?”一切稟報後,風來輕聲問她。

她與各司府的書吏們不同,她是由陛下欽點,獨獨輔佐樓庭玉,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十三年情誼,關係密切,新主斷然不敢挪用。

焦侃雲卻並不在意,“詹事府事務一向繁忙,如今空閒下來,總算有機會寫新的話本了。本想將虞斯的罪行交給阿玉,由他的渠道揭發,如今看來,隻能由我的法子了。總不能因為傷心,就不去救思晏了吧。”

“您是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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