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寧晚月從她一臉嚴肅的樣子,便猜到不是什麼小事。
“大房派人偷了老爺子手裡那個木匣,被奴婢發現後,給換了下來。”
“你換了裡麵的地契房契?”寧晚月問。
“嗯,奴婢曾經救過一個能人,他擅長此道,做出來的東西,完全能夠以假亂真。”
“那官府的人,會不會認為他們手裡的就是真的?”寧晚月擔心弄巧成拙。
青蘿忙道,“小姐放心,那上麵留了破綻的,隻要拿出真的一對比,立馬看得出來。”
“偷木匣的事是誰乾的?”寧晚月黛眉輕蹙。腦子裡把大房的幾個人都過濾了一遍。
方氏的傷,不能痊愈,寧如畫膽子小,也不會是她。
難道是大伯?他這是準備跟祖父撕破臉了?
“是方氏的娘家侄子方修,趁老爺子睡覺時溜過來的。”
“花重呢?”寧晚月問。
“他那天吃壞了肚子,一整天都呆在茅房裡。事後奴婢一想,可能是有人故意給他下了藥。”
“青蘿,這次多虧了有你。”寧晚月握住青蘿的手,“先按兵不動,讓他們先高興幾天。”
青蘿點頭。
又道,“小姐,嫁妝贖回來了,隻收了
同等價值的銀子。不過聽說永寧侯府後來又賠了典當行一倍的名譽損失費。為了這事,永寧侯夫人陳氏已經閉門謝客,聽說是病倒了。”
“活該。”寧晚月笑起來。
永寧侯府這次怕是要傷筋動骨了,也不知道興順典當行背後的主子是誰,能讓侯府如此忌憚,不敢不掏銀子。
“舒青鋒倒是來過幾次,求見小姐,都被奴婢擋了回去。”
“不用搭理他那個狗人,見一次趕一次就對了。”
“小姐,還有件事,你走的當天,太子殿下派人送了一些賞賜。奴婢都放進小庫房了,小姐要看看嗎?”
寧晚月冷笑,她就說太子怎麼不呆在京城,反而去了天淵澗,難道是因為她?
她身上有什麼東西,被太子惦記上了?
將軍府很窮吧。
她巨醜吧。
想不出頭緒,隻好道,“行,我知道了,你把他送來的賞賜單獨造冊登記,任何人都不能碰。”
“是,小姐。”青蘿退下。
寧晚月起身,直奔藥室。她一刻都不想再等了,要立刻馬上就給祖父解毒。才剛把意識探進空間,就嗷了一聲。
次奧。
十葉還生草旁邊那個紅色生物是啥?
赤練
蛇?
它怎麼進來的?
她把葛老放進空間時,裡麵肯定沒蛇。然後是放葛老出來,再然後是她把自己背簍放進去。對,一定是那時候它混進來的。
這個狡猾的東西!
弄死它?放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