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什麼的先不管,再這樣下去我們師徒倆都得死。”
係統自然也知曉,乾脆的編寫代碼,下一秒她的魂體就變得沉重起來,再睜眼的時候就看見時宴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二人目光相對。
沈卿久:“……”伸手,八好意思,沒抬起來,再試一次。
好嘛,抬起來了,吧唧一巴掌,摔在了時宴臉上。
這一巴掌也讓劍氣不在往時宴的身子裡輸送,沈卿久鬆了口氣,費力的坐起來就看見時宴的唇邊滿是鮮血,唇角還不斷的溢出血來,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受了傷,但是這傷跟小命比起來,不值一提。
沈卿久還沒有來得及先發製人,就聽見時宴跟貓崽一般的叫聲,“師尊~”
這一聲師尊硬生生把她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腸喊軟了。
再故作心狠就沒有必要了,沈卿久歎了口氣,衝他招手,“你過來。”
時宴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乖順的很,乖乖爬過來,沈卿久攬著他的肩膀,湊過去將他的頭發束起來。
她唇角緊繃著,時宴雖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不妨礙他賣乖。
最後,沈卿久從她自己個兒的頭上拆下來一根男女皆可戴的簪子,悉心彆好。
這一番動手廢了她不少力氣。
睡了十年,手腳還剩不靈便的,有些時候手輕了重了都是難免的。
她理順時宴搭在額前的發絲才變了臉,“你搶我過來作甚?”
時宴:“……”不說話,心慌慌。
本想著把人救了,然後邀寵,最後仗著她的心疼,順理成章的賴下來的,但是現在棋差一招,一切好像都沒有特彆順理成章起來呢。
時宴摸摸鼻子,打定主意死都不說話,隻是一臉委屈。
沈卿久顯然看出來他的消極態度了,挑挑眉,“不說話?”
“師尊。”
沈卿久歎了口氣,“你還小。”
“我都二十六了。”
這一句話成功讓沈卿久所有言語卡在喉中,是的,他二十六了。
時宴看沈卿久沒說話,更加摸不準沈卿久的心思,悄咪咪的抬頭,二人的目光對上。
“……”
“……”
沈卿久頭疼,她捏捏自己的眉心,“罷了,想回去再說吧。”
時宴開始賣慘,“師尊,掌門將我逐出師門了,您回去了我該怎麼辦?”一臉的委屈。
沈卿久真的想給時宴頒一座奧斯卡小金人,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怎麼著,為什麼被趕出來心裡一點數都沒有?
隻說自己被趕出來了,卻絕口不提為何被趕出來。
“罷了,先跟著我回去,我多茉峰可就你一個獨苗苗,那兒能真的趕走?走,回家。”
拍板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