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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大搖大擺走進潘家紮紙店,眼神兒像獅子巡視領地一樣巡視了一圈:
“誰是潘陽?”
“唰——”
一點寒芒快如閃電的從彪哥眼前掠過,彪哥眼球兒都感知到了劍氣森森!
彪哥當時頭皮都炸了,就像是中了定身法一樣僵硬在了門口一動不敢動!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點寒芒在空中風騷的甩了個尾,飛回到了少年手中!
那是一個高大英俊的少年,彪哥進來的時候他正趴在櫃台上把玩美工刀。
此時那一點寒芒飛回到了少年手中,少年把手一張,寒芒就在他掌心上方懸空的浮沉不定微微震顫,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再飛出來取彪哥性命。
也是直到此時,彪哥才看清那一點寒芒原來就隻是一小截美工刀的刀片!
這是……飛劍?
彪哥兩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下了:“誤會!在下是來向大俠賠罪的!”
每一個飛劍大佬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遇到會使飛劍的人,就跪了吧……
惹不起,惹不起!
講道理一般得是【華山派】、青城派這樣的千年劍派掌門人才會使飛劍,為什麼連路邊紮紙店的小老板兒都會使飛劍啊?彪哥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隻能拿出最卑微的態度,恭恭敬敬的做自我介紹:“大俠,在下是鷹爪功傳人範彪,我兄弟阿龜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我是來賠罪的……”
潘陽:“怎麼賠?”
彪哥心裡一鬆:“大俠,在下願在範家官府菜擺酒,遍請本地武道中人作陪,當眾向您負荊請罪!還請大俠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兄弟吧!”
彪哥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的”,因為他知道從他走進來的那一刻——
他就和阿龜捆綁在了一起。
與其試圖置身事外,還不如光棍兒一點把事情攬下來。
潘陽嗤的一笑:“沒意思。”
沒意思?
那什麼有意思?
飛劍大佬的心思太難猜了,彪哥隻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大俠,您的意思……”
潘陽沉吟了兩秒,道:“三件事。第一件,從今以後,不準再收保護費。”
彪哥滿口答應:“一定一定!我早就讓他們收手了,太LOW,他們還偷著乾!
“以後誰再乾我剁他手!”
潘陽:“第二件,這裡是我家,我不希望任何人影響到我家的正常生活。”
彪哥連忙承諾:“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潘陽:“第三件……先欠著,有需要了我再找你。”
“範彪二十四小時待命!隻要大俠您一句話,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彪哥激動得都快哭了,他不但逃過一劫還跟飛劍大佬拉上了關係!
一般人兒能跟飛劍大佬拉上關係嗎?
不能!
所以他彪哥也不是一般人兒了!
這一趟,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