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隻覺得一股香風拂麵,原來是她裙子上的熏香,霎時眼前一暗,頭被裙子蓋住,但裙子極薄,透光不錯,隻是視線暗淡了許多。
雖是如此,但在這種光線下,美少婦的玉壺顯得更加迷蒙和誘人。
透著昏暗的光線,隻見兩瓣肥白臀肉夾著一道蛤縫,隱隱可見一抹水光,鼻端嗅著一絲酸酸甜甜的體味,濃烈馥鬱,如花房熟裂、果腹迸漿,不像秦素雅的淡雅幽靜,無楚婉冰的清香甘甜,和林碧柔那樣帶著絲絲的騷味,卻不覺得嗆人,也無絲毫不潔之感,令人想品嘗再三。
龍輝情動之下一口吃去,鼻端埋在崔蝶的恥處,口舌舔弄多汁的肉壺,美得崔蝶一陣顫抖,急忙將肉棒塞入口中,怕自己會忍不住大叫出來。
嗯嗯……崔蝶口含肉棒,雖然堵住了銷魂的呻吟聲,但還是有一些從她秀氣的瓊鼻出溢出,那口不能言,含羞帶畏的嬌膩鼻息叫人血脈賁張,再加上她似乎有意報複,檀口吞吐得更加賣力。
「龍輝……你跟素雅準備什麼時候完婚……」
崔蝶邊吃邊說道,也真佩服她的本事,嘴裡含著這麼一根巨物還能說得這麼清楚。
「聖旨上說讓我們五月十六完婚,五天後吧。」
龍輝吃的少婦熟美的體液說道。
崔蝶舔了舔馬眼,道:「等你成親後,也得來找我。」
龍輝莞爾道:「不如我連你一塊娶了吧。」
崔蝶狠狠掐了一下他龜頭,啐道:「沒門!與其嫁給你這花心鬼被氣死,倒不如拿你做我情人,看你不順眼了還能踹掉,再找新的。」
龍輝一聽頓時活了,猛地將她掀開,將那肥臀抱起,龍槍抵住花唇,狠狠地道:「踹我?我看你敢不敢!」
說罷腰肢用力,龍槍撐開泥濘的花唇,擠出濃稠的花漿狠狠杵入少婦成熟多汁的花徑。
「恩……」
久曠多年的身子再度被侵犯,崔蝶差點又叫了出來,咬著銀牙嗔道:「說好……今天不行的……嗯……彆那麼用力……」
龍輝可不管她的抗議,猛地抽動身子,將鮮嫩的媚肉帶出了一次又一次。
崔蝶是又美又苦,公爹就在外邊,自己卻在屋裡撅著雪股任由小情人索取,那的肥嫩的臀肉被龍輝的小腹撞得不住晃動,蕩出迷人的乳白浪潮。
龍輝插了一下,便伏在她背上,探手握住兩顆倒吊的乳球,一邊揉捏一邊抽送。
崔蝶的夏裝極為單薄,完全可以感覺到身後男子的體熱和肌膚,這樣全麵熨貼,雙乳被他把持,小穴被強行占有,種種快美爽得她想放聲嬌吟,但卻又不敢,唯有側頭咬住被單,將聲音憋在嗓門。
龍輝似乎有意跟她作對似的,一下比一下狠,槍槍直抵花心,將快感流入全身,不斷地衝擊著崔蝶的牙關。
「啊!……嗯……嗯……」
崔蝶好幾次被撞鬆了牙關,嬌啼了幾聲,隨即有抓住被子送入口中,狠狠咬住,但快美的聲音又豈是如此便能攔住,陣陣銷魂聲不斷從鼻腔溢出,回 蕩在屋裡。
龍輝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蝶姐姐,叫出來吧,就像我們以前那樣,你那時候叫得多歡快……」
小情人的聲音仿佛有著無比的魔力,再加上他口中嗬出的熱氣,不住地鑽入崔蝶的心腔,酥麻酥麻的……好幾次都差點要放棄,但想到外邊的韓誌,她的公爹,崔蝶還是硬生生忍住。
她忍得極其辛苦,不消片刻便香汗淋漓,既要管住嘴巴,又要承受花徑的抽送,真是苦樂交融,不知哭笑。
龍輝作怪地抽掉床上的被子,崔蝶又用手背捂住口唇,鶯鶯燕燕地悶哼著,就是不肯開口。
「嘿嘿,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龍輝抄住崔蝶的膕窩,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繼續保持著肉棒灌入寶蛤的姿勢。
崔蝶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一邊掙紮,一邊低聲嗔怒道:「放手,快放手……」但卻不敢大聲指責龍輝。
龍輝抱著她走到門前,將她放下,雄腰強行一送,將她撞倒了門上。
「啊!」
崔蝶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嬌吟。
門窗是用上等的琉璃做成的,外邊看不到裡邊,而裡麵卻可以看出去,崔蝶透過琉璃,看見公爹正站在門口來回 踱步,心裡又羞又怕,但卻花心的酥麻卻讓她不知所措。
倏然,公爹韓誌朝屋裡望了一眼,嚇得崔蝶花容煞白,那如潮的快感瞬間消散,但韓誌隻是看了一眼,有轉身在外邊踱步。
崔蝶不禁鬆了口氣,就在她神經放鬆之時,股胯的撞擊又把她的情火喚起。
就在她迷失之際,父親崔遠平朝這邊走來,崔蝶又是一陣哆嗦,欲念消散,但父親走了兩步,又轉過頭去,顯然也是在踱步……就這樣,崔蝶的欲念不時地被打斷,但有很快被點燃,而且每一次的快感都遠勝之前。
兩顆乳球被琉璃門窗壓成了兩團白花花的肉餅,冰涼的感覺從乳尖傳入,花心的酥麻酸養,再加上被忐忑不安的情緒和彼此起伏的情欲交替折磨下,崔蝶再也控製不住了,放聲浪叫嬌吟:「要死了……泄了……泄了……啊啊啊!」
龍輝隻覺得崔蝶的花徑媚肉不住收縮,滾滾花漿春水不斷湧出,立即鬆開精門,將陽精灌了進去,衝刷浸潤美婦久曠乾旱的小穴。
同一時間運起了陰陽篇,雖然崔蝶已非處子,但其內力雄厚,陰元也是極其難得的上品,龍輝以此為引子,駕陰馭陽,滋補自身陽體,聚齊陰陽循環,又反哺於陰體。
崔蝶隻覺得一股熱流從腿股處生出,不斷地流入四肢百骸,浸潤經脈,充盈穴位,頓感靈台清明,美眸所及,竟看到屋內四壁亦有了一層真氣流動,不由鬆了口氣。
這冤家原來早就在屋內布下了氣場,將屋內的聲音儘數隔絕,崔蝶是又氣又喜,轉過身來,在龍輝胸口送了幾記粉拳,嗔道:「你個壞小子,你故意作弄我,是不是!」
龍輝笑嘻嘻地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兩人又偎依了一會,崔蝶將龍輝推回 了床上,叫他變回 崔煊毅的樣子,讓他繼續裝病,隨即整理好衣服頭發,運功平複躁動的情緒,將臉上遺留的春意驅散,確保沒有男歡女愛的遺跡後,這才推門出去。
「小蝶,煊毅怎麼樣了?」
「嗯!大哥沒事了。我已經替他驅散體內怪氣,疏通經脈,明天應該可以醒了。」
崔遠平頓時鬆了口氣,放聲大笑道:「好,好!真是天佑我我崔家!」
看著父親喜慶的樣子,崔蝶暗中咬牙道:「皇甫武吉你不仁便彆怪我不義了,今晚就要把你安插在崔府的釘子全部拔掉,想掌控內閣擴大皇權,你彆做夢了,隻要有我崔蝶一日,便要你食不安寢!」
夜晚,玉京依舊熱鬨如昔,燈火通明,帝都之光將天際映出了朵朵晚霞,不少小販擺攤吆喝,招攬客人,還有客商之間的討價還價聲……相對於外邊熱鬨的夜市,一間偏僻的宅院卻是一片安靜。
院庭中,小徑鋪石,夾道種花團錦簇的綠繡球,兩支石燈柱雕成牡丹花的形狀,一名大漢疾步走到了一間屋子前,隻見繡窗裡籠著藕色的薄紗簾子,裡邊隱隱可見婀娜身姿。
大漢不敢多望,低頭道:「少主,有消息傳來。」
屋內響起一聲慵懶嬌弱的女聲:「嗯,螣姨麻煩你了。」
一名貌美夫人輕擺水蛇腰走了出來,從大漢手中接過一根拇指粗細的小竹管,打開封口,拿出裡邊的紙條望了一眼,臉上憂喜參半,朝大漢說道:「赤獅,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赤獅嗯了一聲,轉身離去。
美婦回 到屋內,說道:「少主,據駙馬爺傳回 來消息說崔煊毅沒事,並同崔蝶演了一場戲,借著崔遠平來宣布這個消息。」
一把溫柔的女聲響起:「這一招果然妙。崔遠平既然得知兒子沒事,定然會十分高興,但他身為當朝宰相又要講究喜怒不表顏色,定當會刻意抑製心中欣喜,表情定然有些古怪,皇帝老兒的內奸定然會按耐不住。」
美貌婦人奇道:「此話怎講?」
「崔家的之人都是嚴謹之輩,皇帝想探查出崔家的消息就一定得用一個聰明機警的人,因為這種善於捕捉細節,從細節中推敲出更多的信息,但是這種人卻有一個缺點,那便是多疑和不夠沉穩。當他聽到崔煊毅沒事,又看到崔遠平臉上那個古怪的表情,他肯定會胡思亂想,隻要崔蝶在暗中做些欲蓋彌彰的動作,這個內奸定然按耐不住,露出馬腳。快則半日,慢則三日,這個內奸便會被崔蝶拔掉。」
「少主真是眼光獨到,越來越有娘娘的風範了。」
「螣姨,你彆笑話我了,這都是夫君的功勞,若不是他機敏跟崔大公子交換身份,恐怕現在崔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隻見繡閣居中置了張大長桌,桌上堆滿帳冊書卷、圖紙簿記,上麵記載武林和朝廷各種人物的資料,還有一些事件。
桌下露出一抹白茉莉似的素白羅裙,裙下的雙腳交迭,翹出一隻小巧的玉足,為著鞋襪,雪白的足背雪潤瑩膩,十根玉趾宛如瓊玉打造,淡紅的趾甲又似雲母片,看著這隻香滑小腳,就連那名美婦都生出一種想捧在手裡,輕輕握著揉著,恣意品嘗的錯覺。
「少主,駙馬還傳來一個消息,崔煊毅出事之前國運大街的巡邏兵曾經換成了西營的士兵,而且崔煊毅被皇帝留下來商討事情,最後才離開內閣的。最叫人費解的便是,刺殺崔煊毅的人是罪佛愆僧。」
「喀」的一響,隨手擲筆,玉足輕輕踏地,窸窣陣陣,清幽而又甜膩的幽香輕漫而來,桌後轉出一名襦裙半袖、雪綾裹胸的絕色少婦,身段頗為修長,發髻鬆散,不少秀發披落在香肩上,纖細的皓腕上佩著一串晶瑩玉珠,雖是劣質玉石可是被她的膚質一襯,堪比絕品美玉。
屋內便隻有她與那名水蛇腰的美婦,所以穿得隨意,她披著的外衣同樣是素白色的繡花薄紗,像是睡前閒坐的閨閣服飾。
紗中透出一雙白膩雪嫩的膀子,圓潤而有纖細,薄霧般的絲紗隱隱可見粉酥的嬌肌嫩膚,滑潤緊繃,充滿驕傲的彈性。
薄紗外衣裡,僅有一件銀白色抹胸,沿邊綴著豔麗的朱雀紅,中央繡著一隻五彩鳳凰,抹胸下貼著兩團傲人的飽滿隆起,鎖骨以下仿佛堆著兩座山丘,雙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緣。
一張巧奪天工的俏臉上掛著淡淡的愁容,正是楚婉冰。
隻見她已經梳起了婦人發髻,眉宇間透著少婦的嫵媚和成熟,但卻又含著少女的嬌憨和青澀,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她玉頰邊上泛著新婚燕爾,夫妻恩愛的粉色紅暈,但眼眸中卻又透著幾分與夫婿分彆的憂愁和哀怨。
楚婉冰頸下裸露出大片胸脯,不知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這個消息太過駭人,酥胸上泛著晶瑩薄汗;身子一動,汗珠便滑入了乳間深溝。
她的雙峰本就碩大堅挺,與龍輝新婚後顯得更加雄奇,那乳壑奶溝更是深邃,汗珠就像落儘了無底洞一般,再無音訊。
她從螣姬手中拿過紙條,看了片刻,再閉目思索片刻,深深歎了口氣道:「魔界、昊天教還有皇帝老兒,他們三者之間可能已經達成了某些協議。」
螣姬頓時一愣,訝然道:「這是怎麼一回 事?」
楚婉冰說道:「第一,皇帝老兒讓崔煊毅最後一個出宮,便遇上了刺殺;第二,刺殺者魔界的愆僧;第三崔蝶被一個獨臂道人纏住,他身邊的傀儡又懂得正一天道的武學,記得當年駙馬曾經提過雲蹤被苦海斬斷了一臂,所以這個道人很有可能便是雲蹤,這三件事同時發生,極度有可能預示著這三大勢力已經聯手了。」
螣姬皺眉道:「滄釋天可是魔界叛徒的後裔,端木魔尊會跟他合作嗎?」
楚婉冰道:「這要有足夠的利益,殺父仇人都能合作,更何況叛逃魔界都是幾百年前的舊事了,怪不得愆僧會來救走七護法,原來這便是魔界與滄釋天合作的誠意。」
螣姬又問道:「那昊天教又是如何跟朝廷合作的呢?」
楚婉冰道:「我也隻是猜測。我族也曾經派遣了不少好手去尋找昊天教的蹤跡,為何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找到呢,單憑昊天教能有這麼大的力量隱藏所有行蹤嗎?不單單避開妖族,還要避開三教。朝廷要對付三教,昊天教和魔界也要對付三教,這便是他們合作的基礎。」
「少主的意思是朝廷幫昊天教做了掩護,所以我們才會抓不到他們的尾巴。」螣姬訝聲道,「那滄釋天豈不是也找了個身份隱藏起來。」
楚婉冰拍手道:「對,滄釋天能夠做出這麼多正確而又快速的決策,肯定是一直躲在塵世之間,絕不可能隱身荒山老林,我猜他不是化身成某個朝廷大員,便是某個武林人士,要麼就是街上的走卒小販。」
螣姬皺眉道:「那我們不是很被動?」
楚婉冰笑道:「也並非如此,起碼駙馬的身份和真正的實力還沒被發現,皇帝老兒想把駙馬拉攏過去對付崔家,卻沒想到駙馬要在白淑妃的冤案上做文章,要他後宮失火,更要亂他的陣腳,而且娘親一直隱忍不出,不但可以威懾這些老狐狸,還能謀而後定。」
「少主,明夜雲香園的越仙姑娘要上台獻藝,許多達官貴人都會到場,我們要不要也去?」
「當然要去,趁著這個機會,摸一下這些朝廷大員的底細。」
螣姬點了點頭,似乎又想起一些什麼,說道:「需要叫上駙馬麼?」
楚婉冰小嘴一撇,堅決地道:「不用,免得他又心神蕩漾,毛手毛腳的。」
螣姬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小丫頭嫁人後還是這般嬌憨,剛才還一副賢內助的樣子,轉眼便又成了醋壇子。
楚婉冰似乎也發覺了什麼,微微紅著俏臉道:「明天駙馬要在宮裡當差,出不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