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已經猜出了幾分,但依舊鎮靜自若,心裡暗想道,「我倒要看看你準備說些什麼!」
楚婉冰本以為對方會否認,誰知端木瓊璿竟是一口承認,歎氣道:「妹妹真是聰慧過人,一眼便瞧出了魔界的狀況!」
「我本打算跟她胡攪蠻纏,虛張聲勢一番,誰知她竟然一口承認。」
楚婉冰不由暗自吃驚,因為端木瓊璿這一招「主動坦白」完全打亂了她後邊的部屬。
隻聽端木瓊璿歎道:「想必冰妹你進魔界的時候也已經看到了,魔界現在是自身難保啊。若非有血海林在外邊擋著,恐怕朝廷的鐵甲已經踏入魔界了。」
楚婉冰順著她的話問道:「小妹也甚是疑惑,為何魔界會變得如此荒涼?」
端木瓊璿蹙眉道:「都是外邊的那堵鎮魔牆的緣故。太荒時期我們的祖先雖然將三教逼出了魔界,但卻被他們以鎮魔牆封堵在了血海林之內。隨著時日的變遷,鎮魔牆的效力也漸漸削弱,我們本以為可以一舉推倒這這堵石牆,誰知卻中了三教的暗算。」
楚婉冰饒有興趣地問道:「三教究竟在太荒時期布下了什麼暗手?」
端木瓊璿恨聲道:「他們將魔界的地脈之源連接到了鎮魔牆之上,時間過去的越久鎮魔牆與魔界地脈的連接也越是緊密,我們破壞鎮魔牆就相當於破壞魔界的地脈。若非家父及早發現,恐怕魔界已經不複存在了!」
三教聖人當初已經算到了千萬年後,三族會再度出世,於是便都布下了暗手,讓三族在破封之前慘遭重創,當年「六陰凶元」本事妖族打破天羅陣的最佳時機,但卻也因此觸發「聚陰逆陽陣」,引動天雷地火,叫原本人丁稀少的妖族損失了大半精英。
而一堵鎮魔牆又讓魔界地脈受損,導致如今的魔界寸草不生,赤地千裡。
端木瓊璿毫無保留地說出魔界的窘境,明顯便是要裝可憐,以此跟楚婉冰討價還價,在商談煉神浮屠一事上爭取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楚婉冰嘴角抹出一絲媚笑,歎道:「當年傀山也中了三教的後手,姐姐的難處小妹也是明白,我們可是同命相連啊。」
端木瓊璿正準備繼續套楚婉冰的話,誰知楚婉冰竟然口吐驚人之語:「想必端木姐姐到天劍穀盜取誅仙劍便是為了挽救魔界吧?」
端木瓊璿聞言,花容一沉,眼中秋波流轉,饒有興趣地望著眼前這美豔不可方物的妖族少主,心中卻是一片震撼。
當日魔界搶奪宮家大少,如今又盜取一柄生鏽的古劍,這兩件事之間唯一的共同點便是太荒遺物,而三教聖人布下的鎮魔牆也是太荒之物,如此種種聯係,楚婉冰便做出了大膽的推測。
看到端木瓊璿眼中閃過的一絲不自在,楚婉冰已然成竹在胸,心想道:「你想繼續裝可憐壓低價碼,那我便直接說出你的死穴,看誰玩得過誰!」
倏然,一聲清脆的嬌笑響起,隻見端木瓊璿笑得花枝亂顫,飽滿的傲峰不住晃蕩,似乎要將粉色的衣襟給撐破般,乳浪重重疊疊。
楚婉冰也隨之露出一絲媚笑,靜靜地望著對方。
魔女朗聲嬌笑,妖女盈盈淡笑,一動一靜,一者充滿侵略的魔異,一者暗含狡黠的妖媚,構成了一副異樣的美豔風光。
端木瓊璿笑得有些岔了氣,玉手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再度激起一陣波濤,她稍稍平緩了心情,麵帶紅霞地道:「冰妹真是聰慧過人,姐姐佩服。」
說話間,那雙魔異而又勾魂的美瞳緊緊地望著楚婉冰,裡邊毫無敵意,唯有欣賞和歎服,而且還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冰妹遠道而來,想必也是累了。」
端木瓊璿含笑道,「如今天色已晚,妹妹便在姐姐這兒先住下,明日咱們姐妹再好好商談。」
楚婉冰淺笑答謝,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總算暫時瞞過她了,接下來便要探知誅仙劍的所在。這端木瓊璿實在是高深莫測,我定要加倍小心,決不能讓她看出破綻,若不然我跟雪芯恐怕都得葬身魔界。」
與端木瓊璿鬥智鬥勇,楚婉冰竟覺得有幾分興奮,畢竟在同輩中能與她全麵抗衡的女子實在是不多,遇上這個好對手,她也生出了幾分敬意和好勝。
隱身在白骨殿外,魏雪芯悄悄地觀察魔界陰陽五行這七大荒地的運行規律,以便擬出合適的側退路線,她一邊觀摩天象,一邊暗中盤算:「按照這般如此看來,申時便是白骨殿對準魔界之門時候,兩個時辰後,白骨殿便又會離開魔門,輪到下一個荒地鎮守大門。」
魏雪芯正思考該如何將此事告訴楚婉冰時,劍心渾然一震,顯然是危險的征兆,她立即屏氣凝神,找了個地方隱匿行蹤。
隻見一名蒙麵男子施展輕功飛掠而來,就在距離魏雪芯藏身地還有二十多步之處停住了,他在哪兒默默地等待,過了一陣子,隻見迎麵走來了一個身著甲胄的美貌女子,其雙腿豐潤修長,個頭極高,似乎比起龍輝來還要高上幾分,更有種颯爽英姿。
蒙麵人朝著那女子行禮道:「屬下拜見妙瑛將軍。」
那名叫妙瑛的女子冷冷地道:「你這次又帶回 了什麼情報?」
蒙麵人道:「泰王已經在血海林外駐紮了五千大軍,準備截殺一切帶出誅仙劍的弟子。」
妙瑛道:「那些長老又有什麼反應?蒙麵人道:「簡慧衣如今按兵不動,陳慧軒對朝廷依舊沒有好感,而宋慧誌則繼續左右逢源,徐慧天朝莫慧欣靠攏。」
妙瑛嗯了一聲道:「你先回 去吧,免得遭人懷疑!」
蒙麵人說了一聲告辭,便轉身離去了。
兩人雖然已經交談完畢,但魏雪芯卻是驚訝不已,思忖道:「此人對天劍穀的內部情況如此熟悉,莫非他是魔界安插到天劍穀的內奸?」
腦海中再度浮現出蒙麵人方才施展輕功的方式,那明顯是帶著幾分天劍穀武學的影子,魏雪芯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定是如此,魔界已經安插了內應在天劍穀內,若不然他們絕不可能這麼輕易施展調虎離山計,盜取誅仙劍。」
帥帳之內,燭火通明,沉重的喘息聲不斷響起,隻見泰王正抱著一名美人,在她豐腴的嬌軀上下其手,嘴巴正在女子的桃腮粉頸上親吻著,惹得她轎靨一片赤紅。
莫慧欣任由弟子摟住,嬌軀則難耐地在泰王懷裡扭動,衣領已經大開,露出絲質的抹胸,她雙峰甚為沉甸,單薄的抹胸根本就掩蓋不住,兩粒乳頭興奮地聳立而起,撐起了兩點肉凸。
「嗬嗬……小壞蛋怎地如此猴急。」
莫慧欣媚眼半閉,笑盈盈地道,挺著酥胸迎合泰王的手掌,任由雙乳在其手心不住摩挲、泰王握住兩團美肉笑道:「師父如此天香國色,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按捺不住。」
說話間已經將一隻手滑到她身後,摩挲揉撚著這熟美人的豐腴肉臀。
這具女體還是這般誘人,當年自己還是個毛孩的時候就已經享受過了,當時他還是一個孩子,機緣巧合之下遇上了莫慧欣,這女人在王府教了他幾日的劍法,而且還教會了他如何將男人的那般劍送入女人的劍鞘內。
想起十年前那段銷魂蝕骨的經曆,泰王興奮不已,下身的長劍已然開始躁動不安,隔著褲子直指莫慧欣的小腹,頂得她一陣躁動。
「好小子,十年不見,你這把劍倒是練得不錯!」
莫慧欣咬唇輕笑,玉手在泰王褲襠上套動了幾下,端的是劍鋒銳利,熱氣騰騰,不由得淫心大起,伸手便去解開他的褲帶。
「讓為師也親眼看看你這把寶劍的樣子。」
莫慧欣褪掉泰王的褲子,將那熱氣勃發,堅韌如鐵的長劍露了出來,隻見劍身筆直粗碩,布滿青筋,劍首碩大渾圓,棱角豐滿,看得甚是興起,玉手探出,五根手指握住劍身緩緩套動起來。
莫慧欣常年用劍,但她的手掌絲毫沒有起繭,反而十分溫潤細滑,而且她的雙手因為練劍的緣故,十分靈活精巧,這幾下套動頓時美得泰王隻抽冷氣,渾身酥軟,渾身的力氣儘數集中到了下體。
泰王強忍著一瀉千裡的快感,伸出哆嗦的雙手,搭在莫慧欣的肩上,將她的衣衫解去,頓時一具美白成熟的女體展露眼前,柳腰長腿,豐乳翹臀,兩粒乳珠堅硬如石,乳暈如銅錢般大小,在充血之下紅得發紫,宛如熟透的葡萄。
泰王伸手在葡萄上捏了一下,莫慧欣頓時一陣哆嗦,緊繃的身子抖出了白花花的乳色奶浪。
莫慧欣白了他一記媚眼,站了起來,身子浮在桌案之上,撅起美白的肥臀,扭過臻首說道:「好徒兒,快快亮劍,讓為師也替你好好點評。」
泰王嗬嗬一笑,挺起火熱的長劍,對準了兩團肥美臀瓣之間的肉縫,用龜首在上邊磨了一兩下,竟覺得那兩片豐滿的花瓣在主動吮吸龜頭,顯得急不可耐,想要將他吞噬進去,而且還十分饑渴地向外滲著口水。
「好個淫婦!」
泰王暗罵一聲,「這些年也不知她勾引了多少個漢子!」
想到這裡,心中湧起一股莫名邪火和妒忌,腰身向前,長劍應聲入鞘,更擠出不少滑膩汁水。
「好徒兒,入得好!」
莫慧欣揚起臻首浪叫道,「你的劍有進步了,為師很滿意……再用點力氣!」她不住地扭動腰臀,雪花細白的豐腴身姿煞是迷人,兩團奶球晃得讓人眼花,泰王探手向前,握住雙峰,膩滑的乳脂在手中顫動,不斷地變化著形狀。
「師父,徒兒這招‘劍入水簾’使得可好?」
泰王用力揉捏著手中乳球,下身不住聳動,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胃口極大,而且甚是淫媚耐戰,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強悍的一個,所以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若不然他會輸得很慘。
莫慧欣喘著粗氣道:「不錯……很好,但還是有不足之處……你要用雙腿發力,由下而上……」
泰王聞言立時改良,肉棒不住上挑,龜棱在皺褶的媚肉上刮動,小腹狠狠地撞擊著美婦肥嫩的臀肉,蕩起層層股浪。
莫慧欣的花心比較深,等閒人很難觸及,唯有像泰王這般劍鋒上挑,腰腿使勁,才可勉強儘興。
「徒兒,為師再教你一招。」
莫慧欣讓泰王躺在地,而她則分腿騎跨而上,俯下身子嬌笑地道:「這招名為‘一劍擎天’,這一招更為注重腰力。」
「師父請賜招……恩……師父的奶子真大,好香好滑……」
泰王握住一顆豐滿的奶子,將乳肉捏起一大塊,使得乳珠更為突出,張口啃咬吮吸。
莫慧欣被他吃的乳尖酸麻鼓脹,美得提臀吞劍。
水簾蜜穴如同劍鞘般裹住了泰王長劍,不斷地收劍,拔劍……發出咕嚕咕嚕地水聲,浪水將兩人的陰胯打濕,但又因為其動作過於激烈,流出的浪水很磨乾,在陰阜和肉棒之間都是劇烈交媾形成的白漿,粘粘稠稠的。
論劍更為激烈,莫慧欣玉臂筆直地撐在泰王胸口,身子晃動不已,乳峰抖動,狂野騷浪兩團肉球幾乎要被甩掉,泰王也顧不得照顧這對肉球,雙手抱住莫慧欣的肥臀向上聳腰。
「壞小子……好硬啊……頂得好深……美死為師了……劍鋒越發犀利……」
「這都是師父教導有方……」
泰王氣喘如牛,捏著美婦的肥臀說道,「師父教誨徒兒一生謹記,隻希望師尊能夠常常教導徒兒!」
「啊啊……好甜的小嘴……隻怕你娶了魏雪芯那小蹄子後,就忘了為師了……」
那一抹倩影閃了過去,泰王的肉棒不禁又漲了幾分,頂得莫慧欣嬌啼不已,花枝亂顫,乳浪臀波。
「臭小子,說到彆的女人就變大……」
莫慧欣玉手撐在泰王身上,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有些吃味地說道:「給為師老實點,不許想彆人!」
「師父,徒兒忍不住了!」
泰王精門大開,陽精蜂擁而出,射得酣暢淋漓,但他卻覺得有些奇怪,他這回 射的量實在是太多了,足足有昔日五倍之多。
「好多……你射得好多……脹死為師了!」
莫慧欣隻覺得一股接一股的熱精噴入自己下體,豐滿深邃的肉壺竟然也吃不消,還溢出了大半的白漿。
一輪狂射之後,泰王渾身酥軟,覺得小腹湧出了一股冰冷刺痛,隨即流遍全身,讓他不由得連打幾個寒戰。
莫慧欣甚是滿意,媚眼如絲地,又帶著幾分嘲諷地笑道:「徒兒,需要為師扶你起來嗎?」
泰王暗罵道:「你這欲求不滿的淫婦,還好意思說風涼話。」
心中雖然不滿,但嘴上還是恭敬地說道:「不勞煩師父費心,徒兒還要好好回 味師父所傳之劍術精要。」
莫慧欣噗嗤一笑,款款起身,將衣服一件件地套在美白豐腴的嬌軀上。
泰王看著她穿衣,隻覺得姿態極為優美,不由食指大動,還想再來一場「師徒論劍」,可那團欲火僅僅燃燒到了小腹就停止了,肉棒依舊軟綿綿地垂著,毫無生機。
這淫婦真是厲害!泰王看著莫慧欣離去的背影暗歎一聲,昔日他可以夜禦三女,如今竟然被她一人榨乾了精力,再跟她長期糾纏恐怕得折壽十年。
莫慧欣俏臉含春,玉頰潮紅,靜悄悄地離開了軍營,心中暗忖道:「這小子還真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雖然開始時銳利凶猛,但後勁顯然不足……哎,便是徐慧天這老小子都能在一夜裡與我樂上三回 ……虧他還這麼年輕,誰知一次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