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肅容地說道:「白將軍,不如咱們來賭一把,若我輸了我喊你做姐姐,若你輸了以後就心甘情願做我妹子,如何?」
白翎羽凝視了她片刻,說道:「如何賭法?」
楚婉冰散去妖氣,恢複真身,含笑道:「久聞白將軍神力過人,妾身便跟你比一下力氣,咱們就扳手腕,一局定勝負。」
此話一出,就連龍輝也吃了一驚,雖然楚婉冰武藝雖高,但她最大的特點是在於將多種神通的變化,強項並不在於氣力,而白翎羽的力氣堪稱是先天之下第一人,楚婉冰的勝算根本不足三成。
白翎羽暗自生疑,思忖道:「這妖女居然提出跟我比力氣,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她是妖後的女兒,還是小心為上。」
楚婉冰媚眼一亮,玉指凝劍,隔空一斬,將一棵兩人粗細的樹木攔腰削斷,露出平平整整的木墩,紅菱玉唇微微揚起,略帶挑釁地道:「白將軍,莫非不願意於妾身扳手腕,那就換個方法,咱們就比一下武藝如何?」
白翎羽不由一愣,心忖道:「這妖女得劍聖真傳,若正麵衝突我也沒把握取勝,倒不如跟她扳一扳手腕,我就不信她手勁還比我大!」
於是劍眉一揚,昂首道:「扳手腕就扳手腕,誰怕誰!」
楚婉冰眼角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龍輝是看得一清二楚,心忖道:「冰兒這小妖女一定有耍什麼詭計,小羽兒十有八九不是她的對手,我是不是該幫她一把呢?」
楚婉冰對這小賊實在是太了解了,他隻是一個小小的表情變化,她便知道他的心裡有幾竅。
「正常狀況下,妾身有九成把握取勝,如果夫君插手幫你一把的話,那就另當彆論啦。」
楚婉冰玉頰生暈,看似挑釁,但聲音卻又嬌又美,甜膩低媚,宛如向情郎撒嬌一般。
白翎羽並沒有過門,所以不能稱呼龍輝為夫君,已經讓她自覺低楚婉冰一頭,如今這小妖女還火上澆油,白翎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哼道:「誰要他幫忙,咱們就真刀真槍比試一把。」
白翎羽走到樹墩前,掀起衣袖,露出蜜色的小臂,雖然骨肉豐實,但卻不給人任何壯實粗糙的感覺,反而多了一份健美英姿,龍輝隻覺得那根小臂就像是一根象牙般晶瑩透徹,而那蜜汁樣的膚色就猶如是象牙被塗抹了一層甜美的蜂蜜,讓人忍不住想去舔一舔。
楚婉冰瞥了龍輝一眼,笑道:「夫君,待會你可要看好了,若不然我傷了白妹妹,你可不要心痛哦!」
白翎羽氣得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喝道:「龍輝,你給站到一邊,誰都不許幫,看我今天怎麼扳斷這妖女的手臂!」
楚婉冰眨了眨眼睛,心忖道:「本小姐就是要激將你這小妮子,待會定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她拉高袍袖,將半截天鵝脖子似的雪藕皓腕擱在樹墩上,下盤一沉,肥美的臀肉將白裙撐得圓鼓鼓的,叫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白翎羽凝著她修長滑潤的腕臂線條,雪膚上的嬌勻酥顫之外,隻覺美不可言,就連粗魯地多碰一碰都是褻瀆,更遑論蠻力以對,心裡暗忖道:「這妖女真是狐媚,怪不得龍輝對她這般癡迷,今天我就扭斷你一根手臂,看你還怎麼使媚爭寵!」
白翎羽作風強硬剛毅,上回 雖然當著眾人的麵喊了楚婉冰做姐姐,但心裡卻是不服氣得很,時常想著如何找回 麵子,而楚婉冰外邊雖是柔媚,但實則骨子裡也是高傲的,這兩人碰在一起那會善罷甘休,唯有真正分出一個勝負,才是最好的辦法。
龍輝心知此理,也不多做乾預,隻是很無奈地歎了一聲,說道:「有言在先,你們兩可要把握好尺度,隻要我發現有人要受傷,我一定會出手的。」
玉臂皓腕相互交疊,白翎羽美目一揚,悍然發動麒麟神力,誰料結果卻大出白翎羽的意料。
縱使她天生神力,但楚婉冰纖細的雪藕皓腕卻像銅澆鐵鑄一般,仿佛在樹墩上生了根,任憑她扳得額頭冒汗,那線條柔媚的雪膩手臂仍一動也不動。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白將軍,若一隻手不夠那就用兩隻吧。」
白翎羽氣得粉臉酡紅,嬌叱一聲:「如你所願!」
兩隻手臂同時搭上,鼓動全身力氣,卻是難動分毫,最後還是累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龍輝歎道:「小羽兒不用再試了,任你力氣再大也是扳不倒冰兒的。」
白翎羽哼道:「我不信!」
龍輝走過去,使了一手柔勁將兩人的手分開,摸著自己的手肘道:「小羽兒,人的手肘上有有塊骨頭,在扳手腕的時候便是支點。」
白翎羽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肘,果真如龍輝所講。
龍輝拉起楚婉冰的皓腕,指著她的手肘道:「可是冰兒剛才用‘鍛骨經’將手肘上的骨骼和肌肉挪移,使得原本的一個支點變成了四個,穩如鼎足,再加上她以拔山掌的功法將你的勁力卸到地上,所以你再怎麼使勁也扳不倒她的。」
白翎羽朝楚婉冰方才蹲跪的地方看去,隻見地上多了兩個深深的腳印,頓時恍然大悟:「到了最後我力氣耗竭,她便可以輕鬆取勝,好狡猾的妖女!」
楚婉冰見她似乎還是不服氣,於是又說道:「白將軍,還要繼續嗎?」
白翎羽哼道:「勝負未分,當然要繼續啦!」
楚婉冰攏了攏腮邊的秀發,笑道:「那我們是繼續扳手腕還是比其他的呢?」白翎羽暗忖道:「這妖女文武雙全,尋常法子恐怕很難擊敗她,一定得另辟蹊蹺才可有勝算。」
「好,咱們就來猜單雙,將勝負交給老天來定奪!」
白翎羽忽發奇想,要跟楚婉冰來猜單雙,這種單雙猜測乃是一種賭博,除了膽識和心裡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考運氣。
方法便是幾個人抓起一些石子,選擇是單還是雙,然後攤開手掌,將這些石子的數目相加,以單雙決定勝負,這種賭法簡單而又刺激,軍中士兵閒來無事就聚在一起玩上幾把。
楚婉冰說道:「這法子甚好,不過既然是賭博,那妾身倒想加上一些注碼。」白翎羽問道:「什麼注碼?」
楚婉冰咬唇媚笑道:「每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誰先脫光誰就算輸,如何!」白翎羽俏臉嗖的一下便紅了,耳根發燙,暗罵妖女無恥。
龍輝卻是有不同的看法,暗忖道:「冰兒這死丫頭真是夠狠,輸一局脫一件衣服,直接把小羽兒的心神給打亂了,無論小羽兒答應還是不答應,她氣勢始終是弱了半籌。不過這也便宜了我,嘿嘿,到最後你們兩個誰也逃不出我掌心!」
賭博最重氣勢,氣勢一上去氣運便跟著而來,所以賭場內總是喧鬨雜吵,原因就是賭徒們在不斷地吆喝以求增加自己的氣勢。
楚婉冰這一招做得更狠,直接將白翎羽的氣勢給削掉一截。
白翎羽蹉跎了半天,紅著臉,略帶扭捏地道:「賭就賭,誰怕誰,但得換個地方。」
龍輝不由一喜,立即應和道:「說的也是,我早就名人在西郊找了座空屋子,我們就去那兒吧!」
他心裡是一個美,無論是誰輸誰贏,最後占便宜的還是他,腦海裡立即浮現出兩個風格各異的美人寬衣解帶的畫麵。
楚婉冰耳根微紅,她一眼就看穿了丈夫心裡的想法,暗嗔道:「為了對付白丫頭,今晚又得便宜你這小賊了!」
進入豐郡偏僻的小屋內,二女盤膝相對而坐,龍輝給她們分彆遞過一盒圍棋。
白翎羽率先抓了一把棋子,握在手中伸到桌子上,淡淡地說道:「你選單還是雙?」
楚婉冰也學著她那樣,握了把棋子伸出玉手,笑道:「既然白將軍有情,那就卻之不恭了,妾身就選單吧。」
一經選定單雙就不能更改,兩人就各持單雙賭到最後,白翎羽冷眉一抖,說道:「我們同時鬆手,一起數棋子。」
楚婉冰鬆手後,掉下五顆棋子,白翎羽則有三顆,合起來共有八顆,正好是雙數。
白翎羽先拔頭籌,不禁喜道:「我贏了!」
楚婉冰歎了一聲,目光幽怨地朝龍輝看去,媚聲道:「夫君,冰兒願賭服輸,勞駕你替妾身寬衣吧。」
龍輝不禁打了個機靈,兩眼不住吞吐著灼熱的光芒,伸手替她解開外衣的衣帶,將外邊那雪白輕衣出去,露出了單薄的裡衣,更隱約可見其山巒傲峰幾乎裂衣而出。
麵對丈夫灼熱的目光,楚婉冰傲然地挺了挺胸脯,笑嘻嘻地道:「相公,看什麼呢,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雖然對這丫頭的肉體已經不陌生,但每次她看似天真而又無心的誘惑,總能讓龍輝淫心大炙,這一次,他仿佛可以聞到嬌妻那對傲乳上散發的乳脂奶香。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白翎羽都氣炸了肺,哼道:「當眾跟男人眉來眼去,好不要臉!」
楚婉冰咯咯一笑道:「白將軍,人家跟自己的相公眉來眼去,又犯了那一條婦德?」
白翎羽頓時一陣語塞,瞪了龍輝一眼,嗔道:「臭小子,色心當頭!」
楚婉冰噗嗤一笑,繼續與白翎羽賭鬥,這一回 她竟然連輸三盤,將貼身裡衣,裙子還有白綢長褲都脫掉,豐腴婀娜的身子僅餘抹胸和褻褲,豐乳肥臀春色半露,使得屋內一片粉白肉光,尤其是抹胸頂端還可看到兩朵乳梅含苞欲放。
這個時候彆說是龍輝,就連白翎羽的眼光也難從這所謂的妖女身上挪開,她肌膚與一般女子相比色澤較深,遠不如楚婉冰那般白裡透紅,吹彈得破。
上回 兩人也曾經赤帛相見,但那時候白翎羽被媚藥熏得頭昏腦脹的,根本沒有仔細看過楚婉冰的胴體,如今讓她驚訝不已。
「這妖女的胸這麼大,腰又這麼細,她就不怕閃到腰嗎?」
白翎羽暗忖道,眼前這女子胸乳何其豐碩,腰身卻是細細得盈盈一握,讓人擔心她的小腰是如何承受那沉重的乳量。
再往下看去,發覺臀胯之處又是誇張地朝兩側分開,臀肉肥沃,這才想明白她的柔腰為何能夠支撐住上身的乳肉。
原來柳腰下邊還有一抹肥沃渾圓的雪臀,也隻有這般肥美圓滾的臀胯才能作為傲峰豪乳的根基,使得楚婉冰不至於上身失衡。
「白將軍,真正的賭術高手不是僅僅追求勝利。」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胸口顫巍巍而動,晃得龍輝和白翎羽一陣眼花。
楚婉冰媚眼迷離,朱唇含笑,仿佛一幅勝券在握的模樣,隻見她輕輕說道:「真正的高手會選擇適當的時機獲取勝利,隻有在最恰當的時機,才能占據最高的位置俯視敵人,從而趁勝追擊,一鼓作氣將敵人完全擊垮!我敢在此預言,從這一局開始,你將會輸到底!」
她這一句話說出,使得龍輝不禁一陣深思,暫時驅散了腦海裡的欲念,靜靜地思考起來。
白翎羽哼道:「說的真好聽,你現在可隻剩下兩件衣服了,一會你就等著光屁股吧!」
楚婉冰媚眼如絲地道:「光屁股有什麼大不了的,某些人還巴不得人家不穿衣服呢。」
白翎羽朝龍輝看去,見他色迷迷地盯著這妖女的身子,喝道:「姓龍的,還不快給我過來。」
楚婉冰笑道:「也好,讓夫君到妹妹身邊,待會也好幫妹妹寬衣解帶。」
白翎羽哼了一聲,又抓起六顆棋子,她要一鼓作氣挫敗楚婉冰,要將這個妖女一敗塗地,誰料楚婉冰這回 竟是抓了一顆棋子,六加一正好是七,單數!楚婉冰拍手道:「白將軍,你輸了!」
她拍手之際使得兩顆圓潤豐腴的乳肉隔著抹胸不住晃動,差點就把那薄薄的布料震碎。
「少得意!」
白翎羽願賭服輸,正想脫下外衣,卻被龍輝摁住雙手。
龍輝在她細巧的耳朵邊說道:「小羽兒,讓我替你解開吧。」
白翎羽那肯就範,扭動嬌軀不依,但她的耳朵被龍輝口中的熱氣一噴,早就渾身酥軟,隻能任由他使壞。
龍輝更是趁火打劫,解開外衣之際在她嬌軀上下其手,白翎羽隻覺得雙乳和臀部都被這小子暗中摸了幾下,最要命的是這幾下隻是淺嘗輒止,逗得白翎羽是不上不下,腿心處又傳來那羞人的熱潮。
強忍羞意,白翎羽紅著耳根繼續與楚婉冰豪賭,這一回 她又輸了,賭博最重氣勢,先前楚婉冰就以「脫衣服」的怪招,削弱了白翎羽的氣勢,如今連輸兩局,白翎羽的氣勢已經沉到了穀底,而楚婉冰卻是連戰連捷,不出片刻白翎羽就輸得光溜溜的,跟楚婉冰一樣隻剩下褻褲和抹胸,而白翎羽胸口還有一圈棉布裹住雙峰,雖不像楚婉冰那般乳峰鄙人,但卻是靜若深淵,時刻準備著破封而出,向人展示其傲然春光。
一者為妖族少主,清媚妖嬈,一者乃巾幗女將,英姿颯爽,然而兩人此刻都是衣不遮體,肉光外泄。
楚婉冰爆乳肥臀,嬌軀豐腴粉嫩,而白翎羽的腰臀緊繃,豐實健美,兩女是一柔一剛,各領風騷。
龍輝看得兩眼發光,鼻子間更充斥著兩種迂回 不同的體香,一者妖嬈甜膩,媚意盎然,一者清爽乾練,雖帶著幾分汗氣,卻有著英雌風味,叫人不知如何取舍。
白翎羽此刻已是幾乎全裸,她已是羞得滿臉通紅,但卻不願意向楚婉冰低頭,目光直視對手。
楚婉冰卻是媚眼含笑,水波盈盈,檀口輕啟道:「白妹妹,我們如今都隻剩下兩件衣服了,是不是繼續賭下去呢?」
白翎羽紅著臉,斬釘截鐵地道:「賭!我要你輸得光屁股。」
「輸得光屁股」這一句話乃是軍中兵士賭博的口頭禪,原本白翎羽覺得十分不雅,但此刻她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不惜一切代價要翻盤,但她心裡十分明白,自己的勝算不足三成。
白翎羽心知勝算不足,目光不禁幽幽地朝龍輝射來,暗忖道:「你就這麼偏心,看著這妖女如此欺負我!」
「如你所願!」
楚婉冰咯咯一笑,抖出陣陣乳浪,抓起一把棋子,正想繼續,卻被龍輝一把握住手腕,猛地扳倒身後,就在她尚未反應過來,另一隻手也被龍輝鉗住反箭到了背後,這時候她變成了一個雙手負後的狀態,再加上她此刻是跪坐在桌案前,在白翎羽看來,楚婉冰此刻就像是一個被押赴刑場的犯人。
楚婉冰驚道:「小賊,你做什麼!」
龍輝說道:「冰兒,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欺負自家妹妹呢?」
兩人相知相愛,楚婉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暗忖道:「這小賊是要唱紅臉,趁機收白丫頭的心。」
而且妹妹二字,更是無形中確定了楚婉冰的正妻地位,楚婉冰也樂得與他配合。
白翎羽見龍輝相助,心中的不快一掃而光,也沒發覺龍輝的用詞,星眸含喜,幽幽地道:「臭龍輝,算你還有幾分良心。」
楚婉冰裝作憤怒地道:「死小賊,你存心要幫白丫頭是不是!」
龍輝說道:「你作為姐姐,卻不謙讓妹妹,本來就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