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哼道:「誰叫她沒大沒小的,我不教訓她,難消我心頭之恨!」
白翎羽頓時冒火,正想開口,卻見龍輝說道:「小羽兒,快找幾根繩子過來,上回 冰兒怎麼對你,我今天就怎麼對她,給你出一口惡氣好不好!」
自從上回 楚婉冰捉弄以來,白翎羽對她是又敬又怕,如今得龍輝撐腰,膽氣頓時上來了,立即拍手叫好,並將隨身攜帶的軍用麻繩遞了過去。
龍輝接過繩子將楚婉冰五花大綁,在捆綁過程中還不是地在那豐腴的肉體上占儘便宜,楚婉冰被他弄得嬌喘籲籲,再加上粗糙的繩子摩擦著粉嫩的肌膚,使得她生出幾分異樣感覺。
丈夫輕薄愛憐的撫摸,繩子勒身的摩擦異樣感,楚婉冰的芳心一陣灼熱,腿股間多出幾分濕潤,暗忖道:「死小賊,這麼捉弄人,感覺怪難受的。」
軍用麻繩上粗糙的感覺猶如針尖般,不住地從肌膚滲入,刺入骨髓,楚婉冰嗯了一聲,雪靨泛起了幾分丹霞,倍添嬌豔。
捆好這不安分的小鳳凰後,龍輝細細欣賞自己的傑作,隻見楚婉冰此刻跪在地上,豪乳在繩索的箍勒之下顯得更是豐碩,猶如兩座即將崩坍的險峰一般,叫人不得不懷疑這繩索能不能束縛住這兩團不安分的乳肉,似乎楚婉冰隻要深呼吸一下就能將繩索撐破一般。
綁住小鳳凰後,龍輝哈哈一笑,淫心大作朝著她撅起的肥臀拍了一下,打得肉浪翻滾,惹得楚婉冰嬌嗔不已:「死小賊,我說過不許打人家屁股的!」
白翎羽見狀煽風點火地道:「誰叫你這妖女欺負我來著,打你是應該的!」
龍輝笑道:「小羽兒,這下你氣可消了?」
白翎羽嗯了一聲,心裡暗忖道:「算你還有幾分良心,待會等我好好折騰一下這小妖女,就原諒你這臭小子。」
誰料,龍輝一把將她摟住,在她脖子上連啃帶吻,弄得她根本無心報仇,隻是香喘連連,渾身美肉抖個不停。
龍輝伸手解開她的束胸白布,兩顆蜜乳應聲彈了出來,一手握住一顆細細摩挲,久違的堅挺肉感再度回 來,龍輝掀開她的抹胸,在兩粒乳珠上各自吃了幾口,上邊儘是水光潤色,乳珠更加嬌豔,宛如盛開紅梅。
「龍輝……快,快停手!」
白翎羽扭著嬌軀低吟道,「等會,我再陪你……彆,彆摸了……嗚嗚!」
龍輝的手指在她腿心一抹,頓時卸去了她那一身麒麟神力,空餘一腔春意以及私處泛起的潮濕暖香。
隻見褻褲之上多了幾分淡淡的水跡,將陰阜的形狀浸潤出來,透過薄薄的布料,龍輝清晰可見那誘人的肉芽縫隙。
「小羽兒,快給夫君樂上一樂!」
龍輝不顧白翎羽的反對,便動手脫去褻褲,雖然這個步驟已經做過好多次了,但白翎羽的雪臀實在是太過豐美圓翹,當脫到臀峰頂端時褻褲又再一次被卡住,花了一番力氣才脫掉。
楚婉冰的臀肉雖然也極為豐滿肥沃,但她已經步入少婦的柔膩,身軀不再向少女時期那般緊繃,猶如肥美多汁的水蜜桃,龍輝隻要輕輕一拉,便可以將她的裙褲脫去,而且還能看到被布料劃過的臀肉從凹陷到彈起這個過程,端的是臀波肉浪,淫媚銷魂。
白翎羽雖然已經與龍輝多次承歡,但畢竟不像楚婉冰幾乎天天跟龍輝膩在一塊,再加上她嘗嘗操練,身子肌肉較為緊繃結實,所以兩瓣肉臀更為緊湊,摸貫了楚婉冰的柔膩,如今感受白翎羽的堅挺,也是彆有一番風味。
龍輝捧著白翎羽的玉臀,將那雙修長的美腿分開,隨即解開腰帶,將怒張的巨龍對準了正在滴水的寶蛤花唇。
他不會是想現在跟我做那事吧,可這小妖女還在看著呢!已經很久沒跟情郎親熱了,白翎羽心裡十分希望龍輝快些頂進來,填滿那空曠許久的肉穴,但一想到楚婉冰還在那邊看著,又多了幾分羞赧。
她眼珠朝楚婉冰轉去,隻見這小妖女此刻正雙手負後地跪坐在地上,媚眼如水波蕩漾,紅唇嬌豔欲滴,一副欲求不滿的騷浪模樣,看得白翎羽妒火暗起,心想道:「好個不要臉的騷妮子,我就偏要饞死你!」
她故意氣楚婉冰,於是玉腿一盤將箍住龍輝腰肢,富有彈力的腰身朝上一挺,圓臀隨即而上,以過人的腰力將龍槍納入體內。
龍輝隻覺得龜首被一處緊湊的媚肉腔道裹住,隨著白翎羽下盤肌肉的擠壓,美得他幾乎立即繳槍。
楚婉冰也不禁暗吃一驚,因為白翎羽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高深了,若是她箍住龍輝腰肢的時候趁勢做到龍輝腿胯上,居高臨下吞下肉龍,楚婉冰還不覺得有什麼驚訝的地方,可是白翎羽偏偏不是這樣做的,她是上身躺在地上,而僅僅以腰身下盤向上迎送就能將肉棒吞入,這得要求極強的腰力和下盤。
這隻母豹子,騷麒麟!楚婉冰低聲嗔怪道,一直裝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清高模樣,實際上比誰都騷浪!龍輝見白翎羽如此熱情,也放開手腳,一手托住她的圓臀,一手握住蜜乳,下身徐徐抽動,在濕滑的腔道內進軍,碩大的龜棱將白美人腔道的皺褶幾乎碾平,槍槍直抵花心深宮,可能是兩人的結合處太過緊密,又或者是龍輝的動作太過強猛,竟擠得裡邊的汁水朝外溢出,隻見花漿順著白翎羽的腿股流淌而下,地板上多了一淌陰香含騷的水跡。
「好漲,龍輝,你輕點……彆杵那兒……又頂到底了,酸酸麻麻的,怪難受的!」
白翎羽美得嬌聲低唱,上身主動地挺起,玉臂猛地一把抱住龍輝的脖子,她動作極為迅速,就像是一隻矯健的母豹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充斥著爆發力。
白翎羽雖然口中哀求嬌吟,但腰臀卻毫不含糊,如同磨盤一般的圓臀不住地扭動,揮灑的汗珠讓那麥色的肌膚泛起層層油光,白翎羽那獨特的膚色就像是塗抹著一層新鮮的蜜糖般,龍輝不由自主地在她身軀親吻,隻覺得美人肌肉豐美,緊繃而又富有彈性,汗水略帶鹹味。
火熱的嘴唇從白翎羽的臉頰緩緩滑落,朝著脖子親吻,落在鎖骨之上,隨即龍輝隻覺得口唇觸及一抹豐腴,原來是白美人圓潤的雙峰,兩團肉球在汗水的浸潤下更為淫媚,再加上她蜜色的肌膚,讓人以為那是兩顆沾著蜜糖的大肉丸,又肥又大,而且肉味十足,其中還有濃鬱的蜜糖甜味。
對著這兩顆肉球,龍輝立即埋首於其間,可能是乳肉太過豐實堅挺,龍輝很難將頭抵住乳溝深處,而且還被夾在中間,進退不得,呼吸不免有些急促。
白翎羽被頂得不住嬌喘,但還是強行恢複幾分神誌,又得意的目光盯著被捆住雙手的楚婉冰,暗喜道:「小妖女,這次本姑娘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饞死你這妖女!」
楚婉冰媚眼含笑,看似妖豔淫媚,但實則眸子中卻是一片清明,雖然對麵的春宮戲著實誘人,但她也僅僅是玉胯微濕,並沒有太過饑渴,畢竟在來豐郡之前,她是天天膩著龍輝,不像白翎羽那般與龍輝分居兩地。
白翎羽蹙了蹙眉頭,停止腰臀的動作,低聲嬌吟道:「龍輝,我想跟楚小姐好好說些話!」
她輕輕推開龍輝站起身來,隻聽啵的一聲,肉龍離穴,然而起身的同時龜棱刮得花腔媚肉一陣哆嗦,少了肉龍的填塞,玉胯肉壺內的汁水流得更是暢快,順著腿根滴在地上。
龍輝笑道:「我來幫你吧。」
他在楚婉冰的玉腿上不住摩挲,逗得小丫頭不住嬌吟,渾身顫抖。
「嗯!」
楚婉冰隻覺得龍輝的手掌猶如千百根羽毛,在自己的肌膚上滑動,癢癢的感覺從毛孔深入心扉,腿股間再添三分暖濕潮氣,空氣中更是彌漫著絲絲媚香,楚婉冰情動之際不禁地嗯了一聲,這聲音又嬌又媚,聽得白翎羽芳心猶如貓爪在撓。
「還發出這種聲音,真是不害臊!」
白翎羽低聲嗔道。
楚婉冰秋波流動,咯咯笑道:「我在我夫君麵前發出這種聲音又怎麼不害臊了,殊不知閨房之樂便應該儘量開懷,怎麼高興就怎麼做!」
龍輝嗬嗬一笑,似乎在呼應她的話一般,將手掌移到她身後,在肥美的臀肉上開始揉捏愛撫,更滑入股溝,擠開臀縫輕薄美人的前後雙花,薄薄的絲質布料根本阻擋不了龍輝的手指,兩朵肉花被輕薄的不住顫抖,後庭菊蕾不住地收縮抽搐,而前穴桃花則哭泣不已,一下子就打濕了龍輝的指尖。
「小羽兒,開把冰兒的衣裳剝去!」
龍輝邊招呼白翎羽,邊脫楚婉冰的小褲頭,將濕漉漉的褻褲放在跟前聞了聞,隻覺得一陣暖香媚氣撲麵而來,胯下龍根更是堅挺。
白翎羽動手將楚婉冰的抹胸剝下,又被嚇了一跳,因為映入她眼簾的是兩團如同雪堆般的豪碩乳球,顫顫巍巍,粉粉嫩嫩,兩粒乳珠就像是盛開在雪地上的嬌豔梅花。
「生這麼大,走路就不累嗎?」
白翎羽嘀咕了一句後,學著楚婉冰上回 捉弄自己那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伸手在楚婉冰的傲峰豪乳上揉捏戲耍,隻覺得滿手肥膩豐碩,猶如摸到奶酪一般又香又滑,陣陣乳脂甜香撲麵而至,沁人心脾。
她本來想狠狠地掐上一記,但觸及這對美乳雪肉後,卻生出憐惜不舍之前,如此妙悟便是多用點力氣都是一種褻瀆,更何況辣手摧花在這之上狠掐猛擰?白翎羽的動作竟不由自主地輕柔起來,摸得楚婉冰胸乳一陣舒坦,兩粒乳珠已然俏立起來,就像是兩粒小石子。
楚婉冰本以為要演上一處苦肉戲才能收回 白翎羽的野性,但卻沒想到她會如此溫柔地對自己,而且白翎羽的愛撫手法更是與眾不同,由於自幼從軍,動作比較粗狂,然而女子的天性又令得她性格中存有絲絲溫柔,所以她在撫弄楚婉冰雙乳的手法既有男子的粗狂,又有女子的柔和,將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糅合在一起,令楚婉冰生出一番彆致風味,眯著水波蕩漾的媚眼不住嬌吟喘息。
龍輝則在後邊推波助瀾,用肉棒在楚婉冰的股溝間摩挲,灼熱的男性氣息不住的噴灑在胯間,酥得楚婉冰汁水淋漓,那條小褻褲已經是濕得不能再濕了,猶如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
龍輝越做越過分,竟用楚婉冰那兩瓣肥美的臀肉來夾自己的肉棒,隻覺得肉棒陷入一片肥沃深溝之間,爽得龍輝不住吐氣:「這丫頭的屁股生得這麼肥,這麼大,以前沒用來夾一下肉棒真是可惜。」
龍輝以往常常讓楚婉冰捧住雙乳替自己夾套肉棒,那種陷入一片腴肥之中美感實非筆墨所能形容,而臀肉比起乳肉來又多了幾分堅實,夾起肉龍來更是彆有一番風味。
龍輝雖在享受,但卻是苦了楚婉冰,火熱的肉棒不住地劃過臀縫中心,龜棱刮得菊蕾不住顫抖,惹得她淫心大熾,後庭一陣酸癢,恨不得叫這冤家插進去,填滿空虛的後菊。
「臭小賊公報私仇,趁著我跟白丫頭兩敗俱傷之際來撿便宜。」
楚婉冰媚紅俏臉,強忍著後庭的酥軟,心裡忿忿不平地道,「沒良心的臭小賊,我為了替你收著丫頭的心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還落井下石……哦……彆在碰那裡啦,死小賊,你要逗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龍輝的動作越發放肆,竟隔著褻褲將肉棒強行頂進楚婉冰的菊蕾之內。
「哦……嗯……」
楚婉冰隻覺得一根火熱的直插入臀溝之中,如同一根炙熱的鐵棍正在不斷向自己的臀間挺進,楚婉冰銀牙緊咬著櫻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褻褲薄薄的布料仍舊竭力維護著主人的最後的防線,儘管龍輝的肉棍已經侵入楚婉冰菊肛兩寸,裙布居然未被戮破,隔著薄薄的裙布頂進美人菊蕾也是彆有一分滋味,龍輝除了可以感受到楚婉冰股臀內的溫暖和緊縮,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快感,這讓他的肉棍膨脹得更加驚人。
楚婉冰雖然對後菊承歡極為喜愛,但此番隔著一層布料反倒叫她不上不下,難以儘興,兩瓣肥股中央的臀眼更加酥癢難耐,更帶動前方水道的泛濫,汁水嗖嗖的滲出,透過襠部的布料順著腿根直流而下,霎時屋內媚香甜美,春風濃鬱,白翎羽也被這獨特的玄陰媚香熏得情火大熾,雙乳隱隱脹痛,肉壺之間花漿汨汨。
楚婉冰被龍輝磨得春心蕩漾,嬌吟鶯啼,正在她心癢難耐時,龍輝猛地扯落褻褲,將龍根對準了臀縫直接一插而入,破進菊蕾深處。
菊蕾忽然失守,楚婉冰啊的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傾,這可苦了白翎羽,正好被楚婉冰壓個正著,臉頰頓時陷入一片柔滑肥腴之中,被乳肉擠得她喘氣都十分困難。
白翎羽的胸乳勝在堅挺豐實,兩團肉球彈性十足,而楚婉冰卻是乳量沉甸,奶脯就猶如兩顆熟透的瓜果,乳溝奶壑深邃無比,將白翎羽捂得氣都難喘,口鼻間儘是乳脂奶香,使她本來就旺盛的欲火再添七分淫靡,芳心躁動不已,張口便吃,隻覺得滿嘴甘美,絲絲柔滑。
胸乳被這白丫頭連啃帶咬,動作雖是生疏,但卻彆有幾分滋味,弄得楚婉冰是哭笑不得,以前是自己戲耍彆人,如今竟然被這丫頭反過來輕薄,而且龍輝這小賊還在後邊推波助瀾,不斷地衝擊自己的後菊,小肚子裡就像含住一根火熱的烙鐵般,酥得她媚唱嬌吟:「小賊,你輕點……彆……啊,白妹妹,彆咬哪兒,弄得姐姐又酸又癢怪難受的……」
白翎羽被兩團溫香乳肉捂得香噴噴,醉醺醺的,根本就沒有了思考的能力,隻是順從地聽楚婉冰的話,也顧不上什麼姐姐妹妹了,將貝齒鬆開,改為親吻雙峰,雖是如此卻讓楚婉冰快美無比,溫柔的親吻舔吸叫她更為受用,兩粒乳珠宛如怒放寒梅般,在白翎羽的檀口中盛開,白翎羽也是吃得不亦樂乎,她覺得楚婉冰的豪乳間帶著幾分母性的味道,腦海中不禁回 想起幼年時期趴在母親懷裡撒嬌的情形。
「母妃身上也隻這種味道,溫溫甜甜的,很好聞……」
白翎羽不禁的伸出玉臂箍住楚婉冰的纖腰,將她緊緊抱住,使得自己更充分地沉迷在楚婉冰的懷中,儘情地吮吸那濃鬱甘甜的乳脂香氛。
就在她沉迷之際,忽然感覺到身子被人揪住,從楚婉冰身下拉出,回 頭一看竟是龍輝。
隻見他挺著堅韌的龍根朝自己嬉笑:「小羽兒,冰兒已經不行了,來咱們繼續吧。」
白翎羽心癢難耐,主動跨坐在龍輝身上,吞入龍槍,扭腰擺臀研磨起來,奉上香吻與龍輝口舌交纏,相互交換著各自的唾沫。
隻見楚婉冰看了看棋子,又朝白翎羽的玉臀使了一個眼色。
龍輝頓時心領神會,於是伸手抓過一把棋子,趁著白翎羽不注意,迅速朝白翎羽的後菊塞入了一顆棋子。
「啊!」
後路被人包抄,白翎羽嚇得尖叫一聲,卻已是遲了片刻,肛腸之內儼然多了一顆冰冷光滑的圓形物體,一前一後同時被填滿,然而前方花徑內是火熱充實,而後路菊庭則是冰冷羞澀,最要命的還是後路的棋子與前穴的肉棒相互呼應,隔著一層薄皮不住地摩擦,異樣的刺激感叫她快感連連。
然而龍輝卻是一不做二不休,眼明手快,將剩下的棋子一顆一顆地塞入白翎羽的後菊,她那菊蕾尚屬完璧,那堪如此刺激,隻聽一聲嬌吟哀啼,白翎羽渾身一震,骨肉不斷抽搐。
「啊!……不行……快泄了!」
多顆棋子在後庭上下篩動,將鮮嫩的腸壁磨得酥癢無比,再加上前麵龍輝的抽動,一個瞬間就把白翎羽送上了高潮。
「龍輝,快快……快停手,後麵,後麵好難受啊!」
白翎羽哀求地扭著豐滿的身軀,眼睛已經蓄滿了委屈的淚水。
「彆再塞了……脹死人了!」
白翎羽隻覺得後庭一陣陣的鼓脹,竟有種想要大便的感覺,羞愧至極,大腦空白一片,隻餘哀聲求饒,兩瓣肉臀緊緊繃住,牢牢鎖住菊蕾旱道,但卻是作繭自縛,使得肛道緊緊的擠壓住棋子,鮮嫩的腸壁被棋子的邊沿刮得苦不堪言,卻又快感暗生。
想要放鬆下盤肌肉,卻又怕自己控製不住,從菊蕾處發出一些不雅的聲音。
龍輝不理她的哀求,捧著圓臀繼續抽送,而且勢頭更為迅猛,將白翎羽小穴插得麻木酥軟,哭聲不已,滲出的花漿隨著龍根的抽送已經化作白綢的粘液,將兩人的恥毛染得一片狼藉。
「小羽兒,我就想看著你跟冰兒爭風吃醋,鬥個兩敗俱傷,好讓為夫坐收漁翁之利。」
龍輝笑嗬嗬地道,「冰兒已經被為夫擺平了,你現在可是孤掌難鳴。」
白翎羽勉力睜開沉重的眼簾,朝楚婉冰望去,見她此刻正躺在地上,似乎是被龍輝鞭撻得嬌弱無力,卻忽略了小妖女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
楚婉冰裝作有氣無力地道:「白妹妹,這小賊端的是可惡至極,他怕我將所有的姐妹聯合起來管製他,所以就故意讓我們兩個相鬥。」
白翎羽此刻被龍輝頂得花芯酸麻,頭腦已經是一片空白,楚婉冰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忍著快美浪潮問道:「什麼……什麼管製……為什麼要聯手……」
還沒說完就被龍輝一口吻住嘴唇,將她有口難言,但在白翎羽看來龍輝似乎有些掩飾真相的嫌疑。
楚婉冰委屈地歎道:「這小賊趁著我不在家的期間,不但將我的義姐給糟蹋了,還偷吃了自己的師娘,你說可不可惡!」
白翎羽聞言急忙推開龍輝,望著眼前人,驚訝地道:「你真的跟自己的師娘……」
龍輝說道:「小羽兒,彆信她的鬼話,咱們繼續。」
白翎羽被他弄得肢體酸軟,那還能拒絕,三下五除二又被龍輝頂得神魂顛倒,花徑蠕動哭泣不已,但心裡卻是有幾分不自在,一邊嬌吟一邊問道:「龍輝……彆頂了……讓我說幾句話……嗚嗚,又進這麼深……麻死人了……你是不是真的跟你師娘……啊,啊啊,啊!」
每當白翎羽一提到穆馨兒的事情,龍輝就不要命地抽送,殺得她唯有張口喘氣的,難以問話,也算是一種欲蓋彌彰的表現,使得白翎羽已經信了三分,暗忖道:「臭小子,連自己的師娘都偷,世上還有什麼事情你乾不出來,你想讓我跟小妖女暗鬥,借我牽製自己好出去鬼混,想得倒美……」
一遇上自己男人花心風流的事情,女人總會瞬間聯合在一塊,白翎羽已經打定主意,暗忖道:「罷了,暫且跟那小妖女和解,先合著整治一下這臭小子的花花腸子。」
除了槍口一致收拾龍輝外,白翎羽還想找個人來幫一下忙,她早就吃不消龍輝的索取,喘息道:「姐姐,幫我一下……我快頂不住了!」
除了前穴的酸軟,還有後庭的棋子摩擦,雙管齊下,白翎羽已經不能再戰,唯向楚婉冰投以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