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國棟伸手握住一顆玉乳,感受到乳脂正在不斷地脹大,宛如被情火烘烤得發酵的麵團一般,嗬嗬道:「乖媳婦,海峰以前沒這樣跟你在車裡做過嗎?」
趙湘音滿臉通紅,用蚊蠅般的聲音道:「沒……沒有……」
裴國棟眼中頓時放出灼熱的光芒,嘿嘿道:「那就讓公爹替海峰好好教你一下吧!」
說話間,手中再添三分力氣,在雪白的豐乳上留下道道紅色指痕。
趙湘音麵色殷血如血,哼哼鶯鶯,嬌羞不已,但還是不住地掙紮,裴國棟嘿嘿一笑,大手探入她裙底,捏出幾滴水跡,於是舉到她跟前,示意道:「湘音,你看這是什麼?」
趙湘音急忙閉上眼睛,咬唇不語,仿佛認命了一般。
裴國棟淫笑了幾下,一把扯開她的衣帶,把她的長裙褪到臀下。
趙湘音的絲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團般的玉臀,她的腰身甚是纖細,臀部卻又圓又大,充滿成熟少婦豐腴的風情。
裴國棟眼睛落在這文君新寡的兒媳婦腿股間,雪白的肌膚上遺留著一簇黑絨,茂密之中蘊含著兩片嫩滑鮮潤的蛤脂,不由暗自驚歎:「也不知海峰是怎麼想的,留著這麼個美嬌娘而不動聲色……哎,罷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讓我這個當爹的來接受吧!」
說罷捧起趙湘音的粉腿,埋首在她腿心處,伸出舌頭便舔了過去,趙湘音渾身倏然一震,全身粉肉繃得緊緊的,鶯鶯燕燕地哼唱起來,而裴國棟吃得滿口汁水,其味如同熟爛的瓜果,酸酸甜甜,妙不可言。
「嗯嗯呃……啊……啊!」
隻見趙湘音用手背捂住嘴唇,奮力地壓製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嬌啼呻吟。
裴國棟嘿嘿一笑,曾記得第一次偷吃這個兒媳婦時,她那份羞澀而又難耐的模樣,含羞帶喜地任由自己玩弄,挺著豐腴雪白的馥香嬌軀迎合自己,裴國棟就覺得這個扒灰做的實在值得!一盞茶工夫,裴國棟才鬆開嘴。
趙湘音如白似霜的股間玉戶大張,吐露出一片嫣紅。
少婦的陰戶肥軟,充血的蛤唇像花瓣一樣綻開,紅膩的蜜肉沾滿淫液,簡直像一朵嵌在玉股間的牡丹,顫微微輕動著,嬌豔欲滴。
裴國棟解開腰帶,拍了拍趙湘音的嬌靨道:「湘音,快替爹爹美美。」
趙湘音美眸迷離,咬著朱唇俯下豐腴的上身,兩團雪潤的玉峰倒掛而下,有股兩顆鐘乳石般,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更是一隻美麗的小母犬。
趙湘音伸出玉手理了理腮邊淩亂的秀發,從裴國棟胯間掏出一根堅硬的肉棒,輕啟紅唇,含住半個龜首,然後慢慢套弄,細細的三寸香丁在棒身上來回 勾勒舔洗,整根肉棒被她的香涎潤的汁光油亮。
看著這個羞媚的少婦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的肉棒,裴國棟甚是滿意,美得通體皆酥,宛如熱水滲入自身毛孔骨骸,妙不可言。
隻見趙湘音小心地避開牙齒,努力地用檀口侍奉肉棒,輕柔的舌頭在上邊刷洗,就像是在品茶極端美味般,臉頰暈紅,就連脖子都塗上一層桃色的情欲,整個車廂內仿佛都充斥著美少婦動情的香氣。
裴國棟透過外邊微弱的月光,看到少婦肥嫩的玉臀上似乎有水光閃動,於是定睛一看,隻見其蛤口染露,淫水潤瓣,正在賣力含舔肉棒的嘴巴撐得圓鼓鼓的,眉眼間滿是誘人的春色。
裴國棟被她吸得幾欲泄精,於是拍拍她肩膀道:「湘音,快快躺下,讓爹爹好好疼你。」
趙湘音嗯了一聲,酡紅著俏臉乖巧躺下,玉體橫臥,分開雙腿。
裴國棟內扶起陽具,對著她濕膩的蜜穴捅進去。
那具雪滑的胴體帶著成熟婦人特有的豐腴與白美,在情欲的熏蒸下,充血的乳頭又紅又紫,隨著裴國棟的挺動而滑出陣陣波紋,雙峰搖晃,使得乳香更為濃鬱,裴國棟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牛乳之中,又香又滑。
「哼哼……」
趙湘音美得雙目半張,低聲喘息,但又怕自己的聲音傳到外邊強行咬住銀牙,陣陣歡快的聲音隻能從鼻中溢出,那份含羞帶臊的表情更是勾動裴國棟的欲火,一手握住一顆圓鼓鼓的奶子,捏在手中不斷變化形狀,細白奶肉從指縫溢出,兩個紫紅的乳頭更似石子般在手心刮動著。
畢竟年事已高,裴國棟馳騁了片刻便覺得腰身酸麻,於是雙手從少婦的腋下穿過,抱起趙湘音,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示意道:「湘音,這回 換你來!」
趙湘音先是一愣,咬著朱唇點點頭,便伸手扶住裴國棟的肩膀藉此借力扭動腰臀。
兩瓣圓潤的臀肉仿佛滲水的蜜桃,清香甜膩,輕輕晃動都能滴下汁液,她的動作雖是輕柔,但腔道處卻猶如長滿肉芽的魚腸,箍得裴國棟不住倒吸冷氣,最要命的是美少婦在聳動腰臀之時,胸前的美肉玉峰也隨著晃動,雖無方才平躺時那般波濤洶湧,但也是乳浪搖曳,顫顫巍巍,肉光流彩,靜中有動,羞中含媚,端的是美不勝收,浪態掬人,裴國棟所幸平躺在車廂內,任由少婦浪動地扭臀晃腰。
情到濃時,趙湘音竟雙手撐著裴國棟胸口,風情萬種地抬起玉體弓著腰,將白生生的圓臀聳翹起來,吐出半截肉棒,隨後又沉坐下去,雪膩的臀肉壓在裴國棟的大腿上擠出一團肉餅,美婦白豔的肉體猶如一株豐潤的玉海棠,敞露著誘人的花蕊,趙湘音那玉頰帶著醉人的潮紅,下體春潮湧動,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嬌滴滴道:「公爹,奴家要到了。」
裴國棟笑道:「乖媳婦,讓爹爹好好疼你!」
說罷猛地坐直身子,雙手抓住趙湘音兩瓣臀肉,下身狠狠地向上頂去,龜首儘數戳在花心之上,爽得美婦仰起玉頸,宛如乾旱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裴國棟看著兩團雪白的奶脯頓時淫心大熾,低頭便肉峰中舔去,吃得滿口乳香奶甜。
倏然,趙湘音花心吐蕊,淫汁噴灑,儘數澆到裴國棟的龜首,美美地高潮泄身,裴國棟被這麻人的陰精衝刷,刹那間也是精門失守,將趙湘音射了個滿腔熱漿。
激情過後,車內唯有陣陣粗喘,一陣夜風吹來,掀起了半個紗簾,竟看到趙湘音衣裳整齊地端坐在內,而裴國棟則四肢攤開無力的躺在軟墊上,美美地睡著了,唯有腰帶是鬆開的。
腿胯間垂著一根軟綿綿的肉棒,龜首處還掛著縷縷白漿,而攤開的手掌處更有一些黏糊糊的,散發著男性腥臭的漿液。
趙湘音美眸輕轉,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絲帕,從中撕下一小片,玉指尖端仿佛有淡淡的翠綠閃動,隨後便用修長的手指在上邊寫了幾個字,叫人奇怪的是,她那修長的玉指所劃過之處竟是留下一抹焦黑,仿佛被火燒過一般,那一道道的黑痕竟組成幾個娟秀的字體:「盯住姓楚的丫頭!」
趙湘音將絲帕揉成一團,悄悄掀開紗簾說道:「我有些不舒服,快拿藥丸過來。」
一名丫鬟乖巧地走了過來,恭敬地遞過一個玉瓶,趙湘音會心一笑,伸手去接,在接過藥瓶的瞬間也將絲帕遞了過去。
丫鬟眉宇一動,不著痕跡地將手收了回 來。
丫鬟將手掌縮入衣袖內,用手指細細地觸摸絲帕上的焦痕,霎時明白過來,這是趙湘音嬌聲道:「瀟瀟,你且先回 府替我燒一桶熱水!」
丫鬟嗯地應了一聲,說道:「是,小姐!」
說罷便搶先一步離開馬車大隊。
夜色深沉,皇宮大內,禦書房內,皇甫武吉靜坐其中,望著桌案上那枚用九五璧雕砌而成的武尊印璽,眼中閃動著絲絲光芒。
過了片刻,他站了起來,轉身走到掛在牆壁上的那副大恒地圖,細細地打量起每一個郡,每一個州,忽然目光鎖定在了臨海的焱州,伸出手指在上邊敲了敲,隨後又收了回 來,左手托腮思索了片刻,猛地伸出手掌在地圖上拍了一下,笑道:「就是這兒了!」
隻見他手掌所覆蓋之處並非天劍穀所在之地焱州,而是焱州下方的——靈州!皇甫武吉春風滿麵地道:「來人,替朕擬旨。」
在一旁伺候的內侍急忙上前磨磨,不消片刻一股清淡的墨香飄逸而出,一個持筆太監鋪開雪白宣旨,提起飽蘸墨汁的狼毫禦筆,隨時候命。
皇甫武吉道:「命晉王將武尊印璽護送至靈州,在靈州的淩夏山設下擂台,比武奪印,勝者便是武林至尊,手持武尊印璽號令天下武林各派!」
嘩啦啦的雨水不住衝刷而下,泥濘的地麵舉步難行,本該是人煙罕至的山道卻多了兩道人影,這兩人皆是身披蓑衣,其中一個虯須黑發,麵帶邪黷紋身,眼中透著絲絲銳光,另外一個卻是將臉掩蓋在笠帽之下,低著頭在泥濘的山路中行走著。
走了片刻,那男子倏然抬頭,隻見一張清秀俊美的臉蛋上掛著絲絲水跡,眼中儘是埋怨的目光,歎道:「燹禍,走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到啊!」
那名虯須男子哼道:「萍山地脈遼闊,占地千裡,那這麼容易到目的地?」
俊秀男子歎道:「你跟螣姬不是用陰陽蠱控製了那個勞什子萍山派掌門,不如我們直接找他,借助萍山派的力量來……」
燹禍神色一沉,喝道:「月俊宛,說話小心點!此番行動事關重大,絕不可假手外人!」
月俊宛歎道:「既然事關重大,為何娘娘不派袁老大與我行動,卻派你這功體隻餘三成的人來充數!」
燹禍臉色一沉,反手便是一掌,隻見翠綠色的妖火嗖的劃過夜空,將周圍的雨水儘數蒸乾,月俊宛大驚失色,豁出身法躲了過去。
碰的一聲,不遠處的幾個樹木瞬間燒毀,月俊宛目瞪口呆地道:「燹禍,你不是被楚劍聖廢了七成氣脈嗎……」
燹禍哼道:「娘娘針對我的傷勢來替我熬製丹藥,駙馬爺更是將離火真元傾囊相授,我的傷早就好了!」
月俊宛賠笑道:「燹禍老哥既然恢複功體,那小弟便安心了,這萍山之行可謂是暢通無阻!」
燹禍冷笑不語,擺手示意繼續前進。
走了片刻,月俊宛叫苦道:「豈有此理,等回 去後我一定要去雲香園找幾個美女,好好樂上一番!」
燹禍沒好氣地道:「月俊宛,你怎麼說也是狐族長老,辦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想女人!」
月俊宛歎道:「燹禍,我可是有風度的,我對美女都是持著遠觀而不褻玩的態度,再說了我這種風雅人士怎會如此粗坯,你以為我跟月靈那個騷貨一樣,滿腦子的男歡女愛!」
燹禍沒好氣地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風度的人在背地裡說自己妹子是騷貨的!」
月俊宛乾咳道:「燹禍,說正事,說正事,這萍山鐵礦究竟在哪?」
燹禍說道:「過了這座山,再越過兩個森林便到了!」
月俊宛霎時僵住了,嘴唇不住地抿動道:「他……娘……」
最後想了想還是將這兩個不雅的字吞了下去,搖頭歎氣道:「苦也,雨這麼大,路這麼難走,一定會大大影響我的風度!」
燹禍沒好氣地道:「豈有此理,你再說一句風度,我一定把你的臭嘴給燒了!」
月俊宛搖頭道:「燹禍啊,你有所不知,鎮上的怡紅院花魁還等著我回 去安撫呢,你想想,我若是滿身泥漿雨水地回 去,她那幼小的心靈豈不是倍受打擊,芳心欲碎!」
燹禍忍住殺人的衝動,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沒聽說過嗎?」
月俊宛點頭道:「這是當然,但你若說我好色則是萬萬不對了!」
燹禍冷笑道:「有何不對,你可是族裡聞名已久的色中之王,騷狐狸!」
月俊宛狡辯道:「真正的色中之王是漣無央,我這是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燹禍哼道:「廢話,你跟漣無央當年號稱妖族兩大摧花手,當年族裡的年輕女子有幾個沒跟你們有一腿的!」
說起自己的豐功偉績,月俊宛嘿嘿低笑,甚是得意,倏然,燹禍話鋒一轉,說道:「可惜有三個女子是例外,一個你不敢碰,一個你碰不起,一個碰出了火」
月俊宛不服氣道:「在我跟漣無央的魅力之下,誰能豁免!」
燹禍哼道:「明雪一天到晚跟著袁老大,你敢碰嗎?」
月俊宛頓時氣勢一餒,垂頭道:「雪妖是袁老大的菜,我確實不敢碰!」
燹禍又道:「身負鳳凰血脈的人,你碰得起嗎?」
月俊宛翻翻白眼道:「碰不起!」
隨後燹禍冷笑道:「碰了鷺眀鸞,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玩火?」
月俊宛打了個冷戰,哆嗦道:「燹禍,我可沒碰鷺眀鸞,連她手都沒碰過,當時我差點被她玩死了!」
燹禍咧嘴一笑道:「知道怕了嗎,我看你還敢不敢想女人!」
月俊宛搖頭道:「不敢了,不敢了!」
兩人有又冒雨朝前麵走去,走著走著月俊宛不由自主地朝燹禍靠來,整個人都快貼在燹禍身上了。
燹禍沒好氣地道:「你做什麼?」
月俊宛哆嗦地道:「老二,你說鷺眀鸞會不會在暗中盯著咱們呢?」
燹禍說道:「胡說八道,鷺眀鸞被娘娘牽製在玉京,再她怎麼可能猜到咱們來了萍山!」
越是這樣說,月俊宛越是害怕,竟然像個小媳婦般箍住燹禍的胳膊,吞口水道:「還是小心點好,咱們還是回 去找袁老大護航吧!」
燹禍猛地將他的手甩開,氣道:「娘娘在玉京,袁老大去了靈州,他們在明就是為了吸引鷺眀鸞和其他勢力的注意,替咱們爭奪出時間,早日控製萍山鐵礦!」
月俊宛忽然大悟道:「原來少主讓朝廷撤軍靈州就是做這番打算的……」
翻過山頭,進入森林,周圍的空氣更為濕冷,月俊宛臉色頓時一片鐵青,又像牛皮糖般黏住燹禍,哆嗦道:「老二,八大長老中除老大外,就數你武功最高了,一會要是遇上鷺眀鸞,拜托你朝前衝快幾步,多擔待一點,該死就去死吧。兄弟我每逢初一十五定會給你擺上一桌的……哦!彆打我……大不了我現在就以身相許吧……我後邊還是乾淨的,還是很緊的,保管不比處女差……喂喂,老二……彆燒,彆燒了,我還要靠臉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