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伸手捏住兩瓣臀肉,惹來滿手嫩滑沃腴,笑道:「好姐姐,這可是小弟最得意的本事……」
穆馨兒隻覺得臀後一陣火熱,熨燙得她下體潮意陣陣,雙腿幾乎要軟到。
「三位公子,國淵夫人已經在雅間裡等候了!」
丫鬟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將穆馨兒驚出了一聲冷汗,急匆匆地推開龍輝,梳理發鬢,正襟危坐。
龍輝低聲笑道:「明明有個紗簾擋著,穆姐姐不必慌亂!」
穆馨兒白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許給自己添亂。
薛樂等三人走入屋子,排成一排,畢恭畢敬地對著紗簾行禮道:「學生拜見國淵夫人!」
穆馨兒道:「三位公子不必多禮,快快請坐,來人奉茶!」
有幸得國淵夫人召見已經是天大的恩賜,想不到還能喝上一杯清茶,對三人來說可謂是受寵若驚。
薛樂還禮道:「得夫人款待,已經是吾等之榮欣,如何還敢再受茶道大禮。」穆馨兒笑道:「過門便是客,妾身隻是儘待客之道,公子莫要多想。」
三人點頭稱是。
穆馨兒有朝他們詢問了姓名,三人也如實回 答。
穆馨兒說道:「三位公子不辭千裡進京趕考,想必也是奮發刻苦的人。那請恕妾身鬥膽,向三位請教幾個問題。」
三人聽出穆馨兒是要考究自己學問,心中莫名興奮,畢竟國淵夫人之學識不下於當朝任何一個鴻儒文豪,能得她指點,對這次科考也是大有裨益。
「多謝國淵夫人指教,學生在此洗耳恭聽!」
三人同時起身答謝道。
穆馨兒微微一笑,說道:「那好,三位先請坐下,待妾身問第一個問題。」
三人恭敬候教,隻見穆馨兒粉唇輕啟:「還請三位以英雄或烈士為題,各做一首詩詞。」
龍輝低聲問道:「穆姐姐,為何要做此類型的詩詞呢?」
穆馨兒湊到他耳邊嗬氣如蘭地道:「朝廷方平定酆都不久,目前的重中之重無疑是關於這些有功之臣,又或者是豐郡的戰後民生問題,所以此番科舉很有可能在這兩方麵做文章。我這才從中抽取一條來試探他們文采的深淺。」
三人互望了一眼,章銘率先起身說道:「學生已有腹稿,還請國淵夫人指教!」
穆馨兒頷首道:「妾身恭聽大作。」
章銘吟誦道:「對酒當歌英雄譜,草木枯榮感春風,翻身莫忘豪傑血,笑望神州狼煙平。」
穆馨兒點頭笑道:「好個氣壯山河的英雄讚,將那份平複千裡狼煙之景象畫得曆曆在目。」
郭飛也是文思泉湧,說道:「學生也有一首——鴻鵠高飛舉千裡,羽翼已就橫四海。鏗鏘傲骨鑄雄心,俯觀江漢仰天穹!」
穆馨兒柳眉輕輕一揚,心忖道:「全詩之中沒有一個英雄之詞,卻將那份豪傑傲氣表露的淋漓儘致,此子文采猶在章銘之上,比起淩雲也不遜多讓。」
看到兩位兄長都做完詩詞,薛樂也不甘示弱,隨口念了一首:「赤水河上風雲變,楚江橫練饒神州。豪雄碧血渡黃沙,壯誌英風掃魔氛!」
穆馨兒聽後,暗忖道:「詩是好詩,但意境比起郭飛倒也低了幾分,不過要通過會試應該不難。」
念完詩詞後,穆馨兒又問道:「不知三位對仁愛教化世人和法典約束世人這兩種形式聯有何看法?三位不必過多作答,稍稍展開自己觀點即可。」
郭飛才思敏銳,很快便理出思路,朗聲道:「學生以為仁愛仁政乃是聖人之所納,亦是聖人之道,對世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定能導人向善,天下和諧,萬民溫飽,安居樂業!」
章銘也說道:「正所謂惟仁者居高,是播善於眾也。不仁而高,則散其惡於天下,天子仁義,四海升平,國君好仁,天下無敵,仁愛大德乃平複四海,安穩千秋之利器。」
龍輝聽後,眉頭輕蹙,暗忖道:「仁愛之道?這仁字也得與知書達理的人講,若換成邪神、魔尊、厲帝此等梟雄,誰會滿口仁義,遇上阻礙,直接鏟除便是!就算是當今天子,所行之手段也不過是仁德為明,雷厲為暗,口口聲聲將仁義,到頭來還不一樣要亮刀子!」
穆馨兒活了三十多年,連續經曆兩次家破人亡的慘劇,心智早已成熟,對於所謂的仁德感化並不感冒,所以並不滿意這兩人的作答,於是將目光投向薛樂,問道:「薛公子,你的看法呢?」
薛樂沉吟片刻,歎道:「仁德雖是感化世人之道,但要讓人人遵禮守法並非單靠仁政就可以的,還有許多喪心病狂之徒根本就聽不進這仁義之道,與他們講仁義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在下以為唯有以法立規矩,製約世人,讓人都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隻有以刑罰律法穩定世道,才能布施仁政,若不然一味的仁政隻是會縱容某些不法之徒,讓這些惡賊更加張狂為禍世人,如此一來反而是對好人的不仁義。」
龍輝暗忖道:「好小子,一針見血,說的頭頭是道,不似普通書生那般隻會誇誇其談。」
穆馨兒也甚是滿意,低聲對龍輝說:「此子文采雖不如郭飛,但見解卻在他的兩個同伴之上,並非一味的書生意氣。我這道題其實就是模仿殿試,依照皇上的脾氣,像薛樂這種實乾之人才是他心中的狀元人選。當初淩雲也是應為在殿試的時候提出了幾項標新立異的見解,使得皇上龍顏大悅,最終欽點他為新科狀元。」
龍輝湊到她晶瑩的耳朵旁低聲說道:「先是考究文采,接著便是問政,穆姐姐,接下來你最後一道題又是如何呢?」
穆馨兒被他口中嗬出的熱氣弄得肌膚酥軟,嬌靨火熱,鼻息粗重地道:「姐姐自由分寸,小不點你還是留神看下去吧!」
穆馨兒壓下心中情火,媚眼如絲地白了龍輝一眼,立即吩咐下人拿來棋子,擺上三盤殘局:「三位公子,妾身手中各有一份棋譜殘局,還請諸位分彆落子解局。但有一條規定,所落之子不能超過三。當然了,諸位可以隨意選擇黑子或者白子,隻要能將棋局解開便是成功。」
三人負手撚棋,凝視棋局,發現這棋局竟是一模一樣的殘譜,章銘便率先選擇了黑棋,因為黑棋已經對白棋形成了圍剿之勢,大龍已經做成,抬眼望去,隻需幾個落子便可收官定局。
誰料,章銘落子之後發現棋局並非他想象那麼簡單,黑子雖然占儘優勢,但白子卻還有暗招深藏,看似了無生機,實則棋勢隱有突圍之趨,彆說僅落三子定江山,就算給他下夠三十子也未必能夠剿滅白子。
郭飛見狀,便選擇了白子,試圖找出白子的活路,一解黑子的圍殺之勢,誰料黑子殺機步步相逼,看似生機暗含的棋路卻成了死路一條。
穆馨兒湊到龍輝耳邊低語道:「黑子看似占據上風,實際上卻無法剿滅白子,而白子看似可以突圍破局,但卻又被黑子重重圍住,生路未必能成生路,好弟弟若是給你下子你當如何?」
龍輝耳邊儘是她如蘭熱息,心頭酸癢,隻覺得這三個書生著實礙事,恨不得將他們攆走,然後與身旁美婦共效於飛,歡好風流。
「想這麼麻煩做什麼!」
龍輝在她柔膩的腰肢上捏了一把,說道,「換了是我直接一掌拍碎棋盤,打散棋子,到時候還有什麼棋局,當然也就沒有了這所謂的困局了,如此一來,一子不用落,便可解開殘譜死局。」
穆馨兒美目漣漪,粉唇吐息,說道:「好小子,這種解法都想得出來,老爺當初果然沒看錯你!」
龍輝奇道:「這不會就是解棋的關鍵吧。」
穆馨兒火熱的唇瓣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當然,若是拘泥落子解棋,那麼這個棋局根本就是無解之局。唯有胸襟豁達,不拘一格之人才能想到這個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穆馨兒話還沒說完,隻見薛樂將棋盤上的旗子統統掃落,又順手推翻棋盤,嗬嗬笑道:「國淵夫人,學生並未超過落旗三子的條件,這棋局已經解開了。」
穆馨兒坐直身子,拍手笑道:「薛公子,此局破得甚妙,想不到你竟然能從限定的思維中超脫出來,以最簡單有效的方法破解這無解棋局。人並非棋子,若一頭載到棋盤中反倒給自己下了束縛,殊不知棋為人控之道理。」
聽到穆馨兒猶若所指的話,薛樂心中百感交集,急忙回 禮道:「學生放肆了,多謝夫人誇獎!」
穆馨兒道:「今日得見三位俊傑實乃妾身之幸,下邊酒菜已經備齊,還請三位公子儘情享用。」
三人答謝告退。
龍輝笑道:「第一題考文采,第二題考政見,這第三題是不是考急智呢?」
穆馨兒笑道:「非也,這第三題不但是考應變能力,更是由小窺大,比較一下這三人製胸襟。」
龍輝問道:「結果如何?」
穆馨兒道:「誠如你所說那般,這薛子義確實是可造之材,是此番文狀元的有力爭奪者!」
龍輝笑道:「既然有穆姐姐你作擔保,小弟便可放心了。」
穆馨兒忽然想起了些往事,嬌靨略顯蒼白地道:「龍輝……上回 ,我被彩麵人避害……無奈之下給淩雲下了毒藥,你能不能趁這個機會替他解毒?」
龍輝見她提起彩麵人這三個子,心中不免為之一痛,柔聲道:「穆姐姐,你就放心吧,小弟這就去瞧瞧高大人的狀況。」
穆馨兒欲言又止,臉頰一片緋紅,龍輝看出她是擔心高鴻了解到此事令她難堪,於是便安慰道:「姐姐,請放心,小弟會不著痕跡地為高師兄探清毒患的。」與穆馨兒保證後,龍輝走下一樓,隻見高鴻正在與一眾士子暢飲,打成一片。
龍輝於自收斂氣息,捧著一尊美酒朝高鴻走去,作出要敬酒的模樣。
「高師兄,小弟敬你一杯!」
龍輝走到高鴻身前舉杯道,高鴻嗬嗬一笑,回 敬道:「師弟客氣了!」
就在兩杯相碰之際,龍輝故意灑出酒水,濺了高鴻一袖子。
龍輝急忙賠禮道:「哎呀,師兄請恕罪,小弟不是有意的。」
說話間伸袖去替他擦水跡,實則是要暗中觸探高鴻之脈相。
龍輝右手裝模作樣地替他擦酒水,左手不著痕跡地扣住高鴻脈門,藉此輸出真氣試探脈相。
裴家暗室,養鯊池邊上,鷺明鸞與瀟瀟正會見三名商人打扮的男子。
鷺明鸞對為首一人說道:「錢衝先生,你不辭千裡趕來玉京有何要事?」
錢衝噗通一下跪倒在鷺明鸞跟前,身後那兩名男子也隨之跪下,三人同時泣聲道:「鷺姑娘,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鷺明鸞微微一愣,暗忖道:「雖說我已經暗自聯絡昔日舊部,但這三人都是替洛清妍打理外圍產業的,為何會找到我這來,莫非是有詐?」
當初從瀟瀟處接到有妖族同胞前來拜訪的消息,鷺明鸞便打發走龍輝,與徒兒到約定的地點接見同族,誰料竟看到這三個嫡屬洛清妍的族人,心中不免生出殺機,但看這三人功體儘廢,毫無內力,又升起了幾分好奇之意——洛清妍再蠢,也不會要派三個廢人來使詐。
於是乎,鷺明鸞便將這三人帶入暗室,隻要一有不對就采取雷厲手段,殺人滅口。
「錢衝,你可是我那位好師姐的理財大臣,為何今天要到我這裡哭訴,就不怕我師姐一掌把你殺了?」
鷺明鸞略帶嘲諷地問道。
錢衝一把淚一把鼻涕地道:「要殺就殺吧,反正她以前的男人都把我們的妖筋給挑斷了,我們也不差那麼一刀了!」
鷺明鸞不禁大生疑惑,追問道:「這是為何?」
錢衝歎了口氣,緩緩道出事情經過:「當初,我奉命在江南打理生意,再同幾個茶商做生意時,發現他們以劣充好,幾百斤茶葉有一半是餿的,我當時便要去同他們理論,誰知道這幾個蠢貨竟然不承認。原本我也秉承著有理力爭的原則,隻想跟他們辯個清楚,誰知道這幾個狗才居然勾結官府誣陷我銷售贓物,還派出官兵來追捕我。當時我氣不過,就和我身後這三名兄弟出手教訓這些無恥小人,當我們稍稍動用神通,就把這些凡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在打鬥過程中忽然出現了個劍者,武功奇高,他不分青紅皂白,一露麵就怒斥我們仗勢欺人,恃強淩弱,還不由分說地將我們三人的妖筋給挑斷了,我們一身神通就此化為烏有!」
鷺明鸞微微一愣,蹙眉道:「這個劍者莫非就是楚無缺?」
錢衝咬牙道:「沒錯,事發之後,我們便連夜上書妖後,希望她能秉公處理此事,誰知……到了現在她對此事還沒有一個表態!」
鷺明鸞冷笑道:「你想要公道便去找我師姐,何必來我這哭哭啼啼。」
錢衝抹淚道:「當年她為了這男人就放棄了一次族群,是袁長老等人不顧前嫌繼續奉她為主,可是如今她還為了此人出事不公……想我錢衝為族人之財路鞠躬儘瘁,但卻落得如此下場,這位堂堂妖凰卻不聞不問,一心袒護那個野男人!」鷺明鸞眯眼笑道:「錢先生,你的意思是……」
錢衝朝著鷺明鸞拜倒,說道:「洛清妍處事不公,吾等不願再伺奉如此昏主,鷺姑娘當年就是族長的有力爭奪者,如今既然重現紅塵,錢衝願意替姑娘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鷺明鸞眼眸一亮,輕笑道:「錢先生,你此刻可是斷了妖筋哩。」
錢衝臉色陣紅陣白,但還是對答如流地道:「吾等雖失去武功,但手上還掌控著族內四成的財富,隻要鷺姑娘願意讓吾等效勞,定然替姑娘儘心儘力,打點一切財路。」
鷺明鸞隨口問道:「四成財富?那還有六成在誰手中?」
錢衝歎道:「這六成銀子應該是在洛清妍身邊的親信手中,很有可能是她女兒……」
鷺明鸞哦了一聲,思忖道:「雖說死者已矣,但我的好師姐,你這般偏袒自己男人卻是不對啦,將一大筆銀子送到了我的手中……如此一來,我就不用再以什麼子虛烏有的名冊來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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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牙齦腫痛,沒心情更新,到醫院一看原來是個阻生牙,好不容易才拔出這個坑爹的智齒,可是這個牙齒長得還十分畸形,所以拔起來又十分苦難,替我拔牙的是個極為陽光的醫生mm,累得她香汗淋漓,氣喘籲籲,看得我都心痛了(其實我牙齒更痛)牙醫mm前麵替一個病人拔阻生牙不到了20 分鐘,到了我這裡差點沒累昏過去,又敲又打足足一個多小時都還沒把這坑爹的牙齒搞下來,拔下牙齒後,牙醫mm摘下口罩,我看她臉都快發白了……坑爹的阻生牙,你不帶這麼畸形的吧,害我受罪,也把這個mm累成這個樣子現在半個腮幫子都還是腫的,吞口水都痛……悲劇的人生,我這周還得考駕照呢,腫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