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星來了!龍輝欣喜若狂,卻未料洛清妍比他早算一步,不著痕跡地封住他的啞穴,叫他有口難言。
洛清妍晃了晃手中的蠟燭,調笑地道:「雪芯,你們也進來一起玩吧,夫君可是喜歡得很哩!」
上回 被龍輝在院子裡連番淫辱,魏雪芯早就羞得無地自容,如今看到這般詭異邪魅的「玩法」,心裡又羞又怕,小腦袋搖得跟波浪鼓般。
白翎羽看到蠟燭便想起當日在船艙裡被小鳳凰戲耍的一幕,說什麼也不願重蹈覆轍,轉頭便跑。
唯獨林碧柔看得媚水欲滴,美眸期盼,蠢蠢欲動,誰料卻被玉無痕給拉走了。
「小羽兒彆走啊!」
「雪芯、無痕快救我!」
「碧柔還是你最聰明,看出這妖婦的伎倆!快,快進屋來……無痕你要走就自己走,乾嘛也把碧柔拉走啊!」
看著眾女一個個的離去,以及屋門緩緩的闔上,龍輝端的是欲哭無淚,心想以後行事前一定要記住色字頭上一把刀。
總算忽悠走了這幾個小丫頭,洛清妍暗鬆了一口氣,心想反正冰兒跟這小子也荒唐慣了,這群妮子想來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她一點都不擔心她們會在楚婉冰麵前亂嚼舌根,這種邪媚淫靡的事情就是自己也說不出口,更彆說這黃毛丫頭了。
洛清妍咬牙哼道:「臭小子,叫你亂喊——看姐姐怎麼收拾你!」
隻見她輕抬圓臀,將手伸到裙內,將沾滿汁水花漿的褻褲脫下,掐住龍輝的下巴塞到嘴裡。
龍輝嗚嗚一聲,嘴巴被塞滿,就算啞穴沒被封也說不出話來,但口中之物充斥著淫媚騷香,滑膩的絲質中帶著美婦甜熟甘美的汁液,也不知道此刻是苦是甜。
洛清妍橫了他一眼,說道:「免得你這小子亂叫,封了啞穴還得把你嘴巴堵上。」
說罷她盈盈起身,也不知從何處找來四根絲帶,把龍輝的手腳困在床角。
龍輝覺得四根絲帶柔中帶剛,絕非庸俗之物。
洛清妍笑道:「這四根絲帶是金蟬地絲織成的,雖比不過冰兒那渾天絲,但也勝過普通鋼筋鐵索,你就老實地躺著吧!」
洛清妍輕哼一聲,撩裙跨上他腰際,她已是裙內空空如也,下身赤裸。
絲滑光潔的素裙一掀,溫潮的鮮甜幽香便即散出,就是漿果熟瓜碾碎一般,甜蜜膏潤,清爽甘美。
龍輝有幸窺探春色,雪白無毛的肉壺裡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腿根淌下,清澈晶瑩的液漬蜿蜓到膝彎處;蛤唇頂端的酥嫩紅脂已充血腫脹,恰似花房迸裂,熟桃滲蜜。
洛清妍微挪肥臀,跨騎在他粗長的陽物之上,她似乎有意戲耍龍輝,以輕柔幅度雪臀,渾圓雪腴的臀瓣微微陷入兩個小小,兩片飽滿瑩潤的蛤唇時不時地夾住龍頭,就像是美婦用口唇啜吸男兒。
「原來洛姐姐也忍不住了……」
龍輝的龜首感覺到一股溫濕潮熱,已然明了在胸,眼中不由得露出幾分得意。
洛清妍媚眼一瞪,嗔道:「得意什麼,等會有你好受的!」
她在戲耍龍輝的時候也引發了自己的情火,此刻被龍根搔刮會陰菊蕾,一顆芳心亂顫起來,臉上通紅,臟腑如同被火裹著一般,洶湧的潮熱襲來,不由自主的就咬上了自己的嘴唇。
已是恨不得吞龍入穴,好好填滿空虛多汁的身子。
越是摩挲龍根,洛清妍的呼吸也是粗重,飽滿突出胸乳比以往更加膨脹,映著橙祜色燭光,半露豪乳大肆起伏,細白的乳肌奶膚已然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更將衣衫打濕,使得隱藏在雪衣下的乳珠若隱若現,凸起兩粒紅點。
洛清妍將滾燙的龍杵對著鮮嫩的肉壺美洞,緩緩坐下了去,直到適應他的粗長,才抬著肥美豐臀雪股搖了起來。
洛清妍的乳房極美,由下往上看,直如兩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縊滿視界,隨著身子的晃動,半解的衣衫再也裹不住兩團豐碩乳肉,俏皮地跳出來,傲然挺凸,簸蕩浪湧,分外誘人。
龍輝愛極了這雙美乳,正欲探手,卻被想起自己無法動彈,唯有乾瞪眼。
洛清妍心裡笑開了花,咬牙細喘,媚眼如絲,調笑挪移地道:「怎麼想摸嗎?」
感受著龍根被緊湊細滑的媚肉蠕動,龍輝不由自主地點頭,心裡極為迫切想讓這女皇解開自己的束縛,好讓自己能夠儘情擁吻這具酥媚熟腴的胴體。
洛清妍咯咯一笑,故意氣他地道:「偏不給你摸,饞死你!」
說著繼續晃動腰臀,讓美乳左右搖擺,時輕時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漿傾斜。
看得龍輝腦門熱血鼓脹,雙目赤紅。
洛清妍媚笑嫣然,用手緩緩揉著自己的左乳,膩聲道:「龍兒,姐姐乳兒好漲哩,是不是又要泌乳了,你給姐姐吸幾口吧。」
隻見在她玉手揉動下,乳梅緩緩沁出一絲白漿,隨著她情欲的高漲,兩道乳汁射了出來,恰好噴在龍輝臉上,使得屋裡香香甜甜的。
龍輝此刻不但手腳被捆,就連嘴巴也被堵住,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在沙漠裡掙紮求生的人,眼看著甘露在眼前,卻無法喝到,折磨之極,幾乎都快發瘋了。
就在龍輝被乳香熏得神魂顛倒時,洛清妍忽然將蠟油滴了下來,痛得龍輝眉頭大皺,喉嚨不住抽搐。
看到這小子那熊樣,洛清妍不禁噗嗤一笑,心想也是時候給他些甜頭了,於是將他口中的褻褲取出,捧著沉甸甸,香噴噴的乳瓜送到他嘴裡,嬌聲道:「龍兒,姐姐給你喝口奶汁潤潤喉嚨。」
百年久旱逢甘霖,龍輝也顧不得這麼多,張口便叼住一顆乳頭,用儘全力氣抽吸,惹得洛清妍一陣嬌啼,肥臀扭動搖擺得更加歡快,濕漉漉的蜜穴不住吞吐龍根。
「臭小子給你點甜頭就想翻身嗎?」
洛清妍咬著朱唇,眯著眼睛道,將手中的蠟燭後移,朝著龍輝的大腿滴下蠟油。
嗚嗚!又是一陣忽如其來的灼痛,龍輝想要喊出來,卻被兩顆豐腴飽滿的豪乳堵住了嘴巴,若是亂叫,便會被沁出的乳汁嗆到喉嚨,隻好硬著頭皮忍下來。
洛清妍一邊讓他吮乳吸奶,一邊搖晃腰臀,宣泄心中情火,手中蠟燭也不閒著,蠟油不住地朝龍輝雙腿招呼。
乳香撲鼻,奶汁潤喉,媚肉裹槍,卻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還得忍受蠟油的灼熱,龍輝是快樂和痛苦並存,彆樣的快美衝擊精門,熱精猛然灌入美婦的體內,熨得洛清妍嚶嚀嬌啼,乳汁激射,陰門鬆軟。
洛清妍也是首度嘗試這等淫邪技巧,身心所受之衝擊絕不在龍輝之下,媚熟的身子瞬間崩潰,陰精決堤而出。
龍鳳交融,陰陽雙修,兩人共同受益,屋裡充斥著淫靡的氣息……洛清妍伏在龍輝身上,媚眼半闔,微微喘息地道:「臭小子,這回 你可知道姐姐的厲害了!」
龍輝嗯嗯地發出一連串沒有意思的音符,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洛清妍咯咯一笑,伸手解開他的啞穴,龍輝喘著粗氣道:「好姐姐,我服了,你就彆再折騰我了。」
洛清妍甚是滿意,在他腮邊香了一口,又箍住他脖子,將飽滿的巨乳貼在男兒的胸口,沉吟片刻,在他耳邊嗬氣如蘭地道:「誰知道你心裡想什麼,說不定是嘴上說服,心裡卻是想著何時找回 場子。」
龍輝急忙否認道:「心服口服,絕無二心!」
洛清妍媚眼泛起一層水波,咯咯笑道:「人心隔肚皮,我還是要保險點好,免得你好了傷疤忘了痛!」
龍輝頓時冷汗直冒,天曉得這妖婦又想怎麼戲弄自己。
隻見洛清妍玉手一揚,將桌子上的燭台吸來過來,媚笑妖嬈地道:「龍兒,這裡還有一些蠟燭,咱們繼續吧!」
「不……要!」
話還沒出口,啞穴再度被封,龍輝隻覺得自己好像成了黑寡婦口中的美食,洛清妍宛若一個笑裡藏刀的千年女妖,美豔而又危險。
整個燭台的蠟燭總算燒完,雖有陰陽雙修之助,但龍輝也被折騰得苦不堪言。
經過一夜的笙歌,洛清妍也算把地宮時受得窩囊氣發泄出來,心滿意足地起身穿衣,龍輝無力地望著美婦雪潤豐腴的身子被素白衣裙掩蓋,暗歎無奈,也不知這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洛清妍臨走前打來一盆清水替他擦洗身子,把凝固的蠟油擦掉後,用玉手撫弄男兒胯下的龍根,她小手靈巧多變,擼根捋棒,揉丸搓囊,片刻間便把龍根喚醒。
洛清妍咯咯一笑,再度張開檀口,吞吐龍根,唇瓣輕吻,香舌添洗,喉管蠕動,瞬間就把龍輝的氣血引到了下體,隨即手口並用,弄得龍輝再度激射不已。
「好弟弟,姐姐這份清晨禮物可滿意?」
洛清妍吞下火熱的陽精,嘴角邊上還掛著一絲白綢,她伸出玉指將白漿勾起,顯得極儘妖異淫媚。
在吞下陽精後小腹暖洋洋的,極為舒服,心想這小子倒也厲害,射了一個晚上,陽精居然還這般濃鬱粘稠。
又替他解開捆綁四肢的絲帶,隨即解開封住的穴道,嬌笑一聲揚長而去。
龍輝哭笑不得地穿好衣服,覺得自己昨夜好像是一個淒苦無助的青樓女子,怯生生地接待恩客,被這個野蠻的客人百般淫玩褻瀆,這份感覺又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出到大廳,隻見仆人已經那個準備好了早點,魏雪芯、白翎羽和扮成秦素雅的玉無痕已經入座用餐,龍輝乾咳一聲道:「你們還真是不客氣,連夫君都不等一下,自己卻先吃了起來。」
魏雪芯紅著臉道:「大哥,人家以為你沒這麼早起床嘛!」
看這丫頭的神態,龍輝便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了,隻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龍輝哼道:「死丫頭,叫你幸災樂禍,今晚我定要好好懲治你一番,以振夫綱!」
魏雪芯嚇得小臉通紅,低頭喝粥。
白翎羽卻不吃這一套,冷嘲熱諷地道:「被冰兒整得滿眼血絲的,還好意思說振夫綱?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老婆奴吧,我的龍大帥!」
龍輝氣得險些要踢桌子,忿忿不平地道:「放屁,冰兒那妮子憑什麼整治我,昨晚那個其實是……」
險些說漏了嘴,龍輝急忙緘口不言。
三女也聽出了些端倪,三雙明媚的大眼睛疑惑地望著他。
龍輝急忙尷尬地笑了笑,轉移話題道:「肚子餓死了,還是趕緊吃飯,等會還要到宮裡走一趟呢。」
白翎羽瞪著他道:「你後邊半句究竟想說什麼,昨晚究竟是怎麼回 事?」
龍輝搖頭道:「沒事,沒事,小羽兒,咱們等會還要進宮跟皇上商討要事,快些用餐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白翎羽久居軍中,性子較一般女子灑脫,對於這種小事也不在乎,低下頭吃早餐。
魏雪芯卻是不同,聽了龍輝這句話後,不禁回 想起昨夜的情景,覺得似乎有些不妥,於是便默運劍心感應,以劍心搜尋記憶中的細節……似乎真的有些不同,胸脯比以往大了幾分,屁股也好像也圓肥了不少,眼神更是妖媚,言語中透著一份特殊的氣質,就像娘親一樣,要經過歲月沉澱才能會出現的氣質,是一種成熟穩重的睿智,隨機應變的靈活。
「當時我們闖進來的時候,大哥和姐姐似乎都被嚇了一跳,但姐姐卻很快就鎮靜下來,反倒是大哥眼神還帶著幾分慌亂,若是論這寧神收心的養神功夫,大哥應該比姐姐好上一些,怎麼會出現姐姐鎮靜,而大哥還在慌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