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鸞翎雙妃(2 / 2)

龍魂俠影 admin 19209 字 2024-04-26

龍輝伸出舌頭,又舔又鑽,吃得唧唧有聲,引得膣內春水一股接一股,決堤而出。

龍輝極為興起,舌尖倏地闖關直進,伸縮挑掘,將美婦人品得香汗淋漓。

「啊!……壞小子,彆,彆扣那兒!」

鷺眀鸞忽然發出一聲嬌啼,細潤蜂腰一陣抽搐,原來竟是菊門遇襲。

隻看龍輝伸出食中二指,向微闔的菊門中戳去,菊穴因為早已被花露潤澤,二指一下就戳了進去。

鷺眀鸞給他拿住要害,心中又羞又喜,情不自禁地挺胸扭腰,臀胯扭動,浪聲而道:「龍輝,好夫君,你是想要人家小命嗎,下手這般狠決……嗚嗚,輕點,彆扣了!」

龍輝見她浪態可掬,頓起采菊之意,手指在溫滑的菊道內輕輕撓動,道:「明鸞,我想要後麵,給我好嗎?」

鷺眀鸞被他逗得一腔淫火無處釋放,嬌嗔不已,回 頭啐道:「人家裡裡外外都是你的啦,還問這些羞人的話做什麼!」

說到後幾個字,竟是柔聲細語,含羞帶嬌。

龍輝見佳人不怪,還主動地把肥股玉臀向上翹了翹,心中大喜,挺身上前,將龍冠對準微微開闔的菊穴,緩緩地插了進去。

鷺眀鸞嬌哼一聲,周身皆美,如墜雲端。

龍輝伸手掰開臀肉,玉股臀縫纖毫畢呈,嬌嫩菊門宛如早晨滴露,分外奪目,再看自己一根龍槍沒入臀溝之內,菊蕊嫩肉被巨龍帶出來,壓回 去,形成一層薄薄的肉膜箍在龍筋外圍,好不淫靡。

鷺眀鸞後庭內含著一根熱棒,滿貫菊穴,龍冠堪堪抵住深處腸壁,竟讓她莫名快美起來,迅速調整狀態,淫欲激昂,引得前路花穴中津迸水流,花露自泄。

龍輝也感覺到她菊肉收縮,而且隔著一層薄皮感受到花蕊的顫抖,頓時知道這妖婦來了興趣,於是便腰肢發力,儘情衝刺。

鷺眀鸞美目微闔,舒心地感受後庭脹塞的快感,巨龍往來抽插,隻覺靈龜刮壁,竟是帶動前路快美,杵隔著薄皮劃瓊肉,有種若聚若離的朦朧感,竟比直接重插前穴更加美妙,眨眼間便遍身趣暢爽樂,腔壁緊收,牢套靈龜。

龍輝見鷺眀鸞爽極,頓起惜香憐玉之心,不由得放慢動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嬌熟美婦。

鷺眀鸞卻愈來愈興動,不住腰擺腿撐,挺臀相迎,口裡叫道:「龍輝,人家感覺來了,裡麵癢得緊……你快點好嗎。」

在鷺眀鸞的淫聲浪語下,龍輝欲炎更盛,粗暴地用雙手包住兩顆汗津津,肥嫩嫩的傲峰肉球,腰杆奮力疾頂。

鷺眀鸞則腰臀款擺,腰臀間的兩朵美人窩在汗水的浸潤下更加盈盈奪目,深邃圓潤的肉渦內竟聚滿了汁水,隨著男兒狂奔戳刺,汗水不住外濺,但有很快被肌膚下滲出的香汗填滿肉渦。

帳內隻聞鷺眀鸞的嬌膩呻吟,淫聲媚啼:「塞的好深好滿,脹得好舒服,好哥哥,好丈夫,妾身愛死你了!」

這妖婦一旦動情絲毫不在她師姐之下,而且比她師姐多了一份野性,隻求縱情歡悅,哪管她人好惡,也幸虧龍輝在帥帳四周布下封印結界,要不然她這一嗓子恐怕早已傳遍千裡。

「妖婦,不知廉恥,叫得這麼大聲,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在發春嗎!」

龍輝抱住鷺眀鸞纖腰,提臀狠搗,好似在教訓鷺眀鸞。

然而鷺眀鸞立時峰顫身搖,花漿翻飛,菊瓣嫩肉被狠狠地翻進帶出,前路花穴內露水如決堤般渙渙疾湧,順著玉腿傾瀉而下,轉眼間已丟了兩三回 ,卻依然奮勇撐持。

龍輝越發激動,伸手解開她發簪,一頭如雲秀發如瀑布般灑落,帶著絲絲發香和汗香鑽入男兒鼻中,令得龍輝更加興奮,伸手便將她秀發扯住,就猶如策馬狂奔般,以龍鞭抽打這匹雪白豐腴的母馬,馳騁床底。

鷺眀鸞感到發梢一陣刺痛,也不知為何,體內快感竟隨著這絲絲刺痛而迅速堆積,然後爆發開來,越發管不住自己嘴巴,浪聲不絕於耳,螓首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發更是調皮地四散飛揚,蜂腰粉臀也不停的前後左右篩動,奮力的迎合龍輝的抽插,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龍輝抱著她的雪臀交合,柔韌龍首刮弄菊腔軟肉,酥軟快感侵蝕心神。

鷺眀鸞也是收起臀屏氣,時而輕輕聳動,時而旋轉腰肢,房中媚術層出不窮,那敏感的菊穴牢牢咬住肉棒,內中傳來那一片火熱緊窄的感覺,令得龍輝心酥魂蕩。

龍輝嘗過大小鳳凰那極品美菊,吃過大小劍仙肥膩臀股,如今再探鸞妃後庭,竟也察覺這也是罕見的名器,竟然越弄越緊,不禁暗歎一聲這些妖女真是上天之恩物也。

龍輝儘興抽弄,插入便直頂腸口,退走則全根而出,狠抽猛插便是為了享受那瞬間的緊逼快感。

迅猛地急頂數千回 ,龜首被美婦菊穴箍得發麻發脹,當真爽利無比。

又見鷺眀鸞媚態翩然,不由愈看愈癡,愈乾愈強,當即彎下身來,抱定嬌軀,低聲道:「明鸞,你真的好美,我快受不住了。」

鷺眀鸞美目如絲,嬌聲曼吟道:「你不要用那縮陽之法好嗎,人家想要你的雨露哩!」

龍輝點了點頭,鷺眀鸞又道:「射進前麵好嗎?」

美人軟語,聽得龍輝心頭一熱,將槍抽出轉攻前穴花徑,一口氣便是百多提,已覺再難按忍,顫聲道:「明鸞我要射了!」

鷺眀鸞嬌聲道:「射進來,射進來,人家要給你生個女孩,然後也像師姐那般,母女共事一夫!」

她純屬是美得發昏,故而口吐穢詞胡言,但也叫龍輝一陣莫名興奮,腰眼一麻,龍嘴一張,熱乎乎的白漿疾噴而出。

鷺眀鸞給熱漿一澆,直燙得渾身打顫,花心噗噗亂跳,竟爾瓊漿迸丟,汁液順著腿根流下,腳下地板儘皆濕透,淫語呢喃,無所不出。

鷺眀鸞軟綿綿地趴在桌子上,而白翎羽卻被她最後那句話驚住了,不由得呆呆地望著她。

鷺眀鸞也回 過神來,抱歉地笑道:「白妹妹,姐姐是昏了頭啦,你切不要當真,好嗎?」

白翎羽嗯了一聲,也伸手替她抹去腮邊汗水,投桃報李般又替其挽起幾絲淩亂的鬢發。

龍輝喘了口氣,替二女穿上衣衫,自然又是一番輕薄挑逗,鸞麟雙妃早被他殺得高潮迭起,心中愛火未消,便半推半就地讓他輕薄。

白翎羽稍微穿好衣衫後,便催促道:「好了,你彆胡鬨了,快些收拾一下,省得被冰兒發覺了。」

龍輝笑道:「發覺就發覺,有什麼大不了的!」

話音未落,忽聞虛空崩碎,楚婉冰率先衝了出來,雖然她胸襟衣衫裂開,春光畢露,玉乳洶湧,兩團白花花的肥嫩乳球裸露大半,隨著嬌軀而抖出雪崩奶浪,看得龍輝兩眼發直,淫欲暗起。

先有翎羽長腿,再有明鸞蜂腰,如今更有冰兒豪乳,人生在世,何謂極樂——這便是極樂所在,龍輝吞了吞口水,便要將魔手伸過去。

「你這死人渣,騙我們進去,說給我們做武評,自己就在這兒風流快活!」

小鳳凰柳眉倒豎,隨手將胸口衣服紮好,雙手叉腰大發嬌嗔。

龍輝急忙縮手,解釋道:「冰兒,我也隻是剛剛開始不久,很快就結束了!」

楚婉冰對他極為熟悉,那會這般「快來快去」,要他完結沒有半個時辰絕不可能,想到自己在裡邊揮汗如雨,論劍比武,這混蛋卻在外邊風流快活,而且還要胡言狡辯,霎時火冒三丈,銀牙緊咬。

「死淫龍,我要抽了你的龍筋,扒你龍鱗!」

楚婉冰嬌叱一聲,白衣飄動間黑炎湧動,竟是祭出黑凰殺體,一黑一白同時朝龍輝打來。

洛清妍和大小劍仙也出來了,但她們皆是無動於衷,顯然是默許了楚婉冰的動作。

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龍輝嚇了一跳,心起疙瘩。

哪還敢逗留,撒腿就跑。

他對一乾妻妾雖是疼愛有加,但卻是最怕小鳳凰,隻要這小妖後發飆動怒,他就算有能耐製住她,也是生出懼內之意,如今這妖妮子身後更有其餘三後壓陣,龍輝焉敢硬撼,唯有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楚婉冰見追不上他,一怒之下便對龍輝下了禁足令,拿起無塵鳳嫣雙劍,化出白鳳黑凰雙體,守在外端,不許龍輝接近任何一頂繡帳。

過了一宿,待小鳳凰消了幾分怒氣,龍輝再來溫言哄勸,賠禮道歉,才得以解除禁足令。

到了中午,漣漪接到外邊瑰玉傳來的消息——晉王大軍已從西南開拔,即日便可抵達戰線。

龍輝一聽,立即來了精神,拍案笑道:「妙哉,妙哉,四將合圍既成,滄賊亡矣。」

風望塵進言道:「屬下鬥膽請龍主前去迎接晉王,並奉上高鴻首級!」

龍輝一聽立即心領神會,點頭笑道:「風首座不愧智流之名,我正有此意!」

漣漪有些奇怪,問道:「為何夫君要去迎接?」

她心裡極為向著夫婿,聽到要愛郎去迎接甚是不滿。

風望塵乾咳一聲,想來自己這外人也不便多言。

楚婉冰則接過話題道:「姐姐,晉王畢竟是正統皇室,咱們夫君名義上還是臣子,前去迎接亦是於情於理。再者,將高鴻首級奉上,一來可讓天下得知我軍護國之情,尊君之禮,二來也可轉移滄釋天部分仇恨和怒火,對我方頗為有利。」

漣漪點頭說:「這樣就好,隻要咱們不吃虧就行了!」

龍輝笑道:「冰兒,說得甚好,等會你便隨為夫一同出營吧,再加上翎羽。」

楚婉冰道:「翎羽隨行就可以了吧,再說你也算朝廷駙馬,跟晉王帶著親戚關係,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龍輝道:「冰兒,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乃小妖後,隨著為夫出席正式場合便證明你的地位,也等同與向世人宣告為夫接納妖族的決意。」

楚婉冰和漣漪桃腮一暈,更是宛若吞蜜,周身皆甜。

龍輝交代一番後,留下一乾主力高手壓陣大軍,在命人用檀香木盒裝盛高鴻首級。

他點起五百金麟衛,率白翎羽、楚婉冰同行,皇甫瑤聽聞晉王即將到來,便提出要隨行,龍輝也點頭應允。

三千金麟衛氣勢洶洶出營,再由徐虎、石洪各率一百騎兵開路,一路開拔,十餘刻鐘便已接近晉王大隊。

遠遠看去,前方煙塵彌漫,人影聳動,馬蹄作響,龍輝試著感應氣息,發覺陽剛血氣極為旺盛,以此血氣估算對麵陣仗不下八萬人。

果然,不出片刻,一支千餘人的騎兵飛速本來,正是大隊人馬的先鋒軍,為首一將頭戴赤巾,身披連鎖鐵甲,腳胯玉照雪騅馬,手提琳琅花紋,生得麵白無須,俊美若玉,好似一派儒雅書生,不似急戰先鋒。

赤巾白麵將勒住馬韁,大聲喝道:「前方是何許人也,為何擋我軍去路!」

龍輝丹田一沉,氣出喉嚨,聲音遠播千裡:「吾乃龍麟軍主帥龍輝是也,敢問將軍可是金川有名的玉麵飛將,金子雲?」

那人一聽,立即勒住馬韁,喝令全軍止步,然後恭敬地朝龍輝行了個軍禮:「小將正是金子雲,不知龍將軍大駕光臨,冒昧衝撞,實在抱歉,還望將軍莫怪!」

龍輝笑道:「金將軍客氣了,在下得知晉王殿下王師駕到,特來迎接,並奉上薄禮一份,還請金將軍能代為引見。」

金子雲早已聞得龍輝威名,當下恭敬地道:「龍帥這可折煞小將也,還請帥爺這邊請!」

早在金川之時他已經聽聞龍輝大名,如今得見真容立即歎服龍輝氣度,對其稱呼也從將軍變為帥爺。

金子雲在前開路,領著五百金麟衛來到大軍前方,並令傳令兵去稟報。

不消片刻,大軍陣容散開一條道路,三五騎從內中奔出。

皇甫瑤不由得花容一沉,嬌軀微顫,淚水已經溢滿眼眶。

隻看為首一人身著華袍龍紋服,頭戴玉墜錦鱗冠,麵容俊秀,氣度雍容,正是晉王皇甫銘,在他兩側為兩名披甲武將,一者騎紅馬,神若赤蛟,披甲帶盔,濃眉大眼,背負一口長柄利斧,自有萬夫莫敵之氣;一者騎白馬,貌似雪虯,頭戴帶猙獰鬼麵,身段高挑,腿長腰細,身著連環甲,係著一口破甲刀,不佩頭盔,以一根紅繩束縛滿頭烏發,極為颯爽。

龍輝策馬行至晉王跟前十步,便翻身下馬,行禮道:「末將見過晉王殿下!」

晉王隨之下馬,伸手相扶道:「這些日子真是辛苦將軍在外奔波,牽扯了滄賊一乾主力,小王才得以苟延殘喘!」

龍輝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乃天命所歸,自是吉人天相,滄賊就算再如何蒙蔽天下,也難以傷害殿下玉體。」

說罷捧上木盒奉給晉王道:「殿下,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晉王接過木盒,打開一看,被那顆人頭嚇了一跳,險些就把木盒丟掉,但他畢竟也見過風浪,轉瞬間便鎮靜下來。

他細看人頭麵容,道:「這不是昔日的吏部侍郎高鴻嗎,為何會被砍下首級?」

龍輝道:「殿下,此人真實身份乃滄釋天血脈嫡子,他臥底朝中不過是替滄賊穿針引線,謀朝篡位罷了!」

晉王道:「小王自是相信將軍,但他是昊天神子的事又有何證據向天下解說?」

龍輝道:「他在被斬首前曾吐露真相,全營將士都聽得真切,而且還有瑤映郡主在場!」

晉王朝龍輝身後望去,立即看見一抹纖細倩影,正淚光盈盈地望著自己,他不由一陣心酸,苦笑道:「妹妹,這些日子你過得可好?」

皇甫瑤再也抑製不住心中情緒,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白翎羽急忙在一側照料。

鬼麵女將道:「殿下,郡主甚是悲切,還是速速請諸位貴客入內歇息,即可安撫郡主,亦可商討下一步戰略。」

晉王輕拍腦門,自責道:「你看我這是什麼腦袋,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幸虧有玉玲你提醒。」

說著便笑嗬嗬地請龍輝等人入內。

龍輝也不懼他玩什麼花樣,領著三女踏入大軍陣內。

晉王領著龍輝等人登上一處小山丘,四周布滿重兵。

而丘上已經迅速擺上桌椅,茶點酒菜,更有兩人早已入座等候,分彆是侯翔宇跟元鼎真人。

侯翔宇起身相迎道:「殿下,龍將軍,請坐!」

龍輝點了點頭,便與三女在客座坐下,晉王坐於主位,侯翔宇、元鼎真人、長斧男將居於下手,唯獨鬼麵女將跟晉王並肩而坐,倒是令龍輝等人好生納悶。

白翎羽口直心快,便開口問道:「皇兄,這位莫非是嫂子?」

晉王笑道:「皇妹說對了,這正是愚兄賤內。來,玉玲,這兒都是自己人,不必再帶那麵具了。」

鬼麵女將伸出素白玉手,摘下麵具,露出晶潤如玉、美若嬌花的俏臉,端的是國色天香,閉花羞月,竟是也不遜白翎羽、皇甫瑤之絕色,即便比起楚婉冰來亦相差無幾,也就僅僅少了那麼幾分獨有的氣質罷了。

「妾身侯氏玉玲,見過諸位。」

侯玉玲微笑頷首,向眾人行禮,儀態大方,貴氣十足,儘顯王妃氣度。

那雙如水秋翦似無所凝,卻又讓龍輝等人覺得她的眼睛在望著自己。

這其實一種高明的禮儀,主人的目光要做到似散非散,似凝非凝,要每一個客人都覺得主人實在凝視自己說話,既讓客座得到尊重,又不會冷落一些人。

侯玉玲每說一字,那雙如水秋翦便掃過一人,眼光隨著語氣的停頓而停留,凝視客人,落落大方,先是掃過龍輝、接著便是白翎羽、皇甫瑤,最後落在楚婉冰身上……

本來是想寫白翎羽、鷺眀鸞和林碧柔、玉無痕的四大肉戲,但寫著雙妃雙飛就覺得寫得有些多,隻得改了改,把碧玉雙飛留到後幾章吧。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