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落花留水(2 / 2)

龍魂俠影 admin 21794 字 2024-04-26

龍輝正欲說話,卻聞水靈緹冷冷補了一句:「理由隻能說一次,你可想清楚了!」

龍輝定了定思緒,開口道:「因為你是我女奴,未經主人同意豈能隨意離開!」

水靈緹俏臉霎時一紅,氣得柳眉倒豎,怒道:「你說什麼!」

龍輝聳聳肩道:「六年前鐵壁關之時你已經親口承認是我的奴婢,證據確鑿!」

水靈緹咬牙切齒道:「你再敢胡說,我立即割掉你舌頭!」

龍輝我行我素地道:「正是如此,緹奴,還不快過來,隨主子回 去!」

「住口!」

水靈緹怒運恢弘妖氣,霎時元功成形,巨掌彌天蓋向龍輝。

龍輝凝運虛空神通,引力入境,將水靈緹怒然一擊儘化虛無。

水靈緹暗吃一驚,自己這一掌雖不敢說傷及龍輝,但要他退後幾步還是有信心的,誰料竟被對方隨手一揚便瓦解無形。

龍輝道:「妖相歸宗確實有幾分諦鴻之威,可惜你根基仍舊不足,無法重現那驚天之威。」

水靈緹俏臉煞白道:「我根基如何用不著你評說,你莫以為武藝比我高便可叫我屈服!」

龍輝道:「我可以讓你變得更強,變得跟諦鴻先祖一般。」

水靈緹道:「如今我大仇得報,早已了無牽掛,武功強弱又有何意!」

龍輝道:「莫非你活著便是靠仇恨嗎?」

水靈緹頓了頓,咬牙道:「沒錯!」

龍輝道:「昊天聖母莫名消失,乾闥婆生死未明,你就甘心這般放棄嗎?」

水靈緹搖頭道:「無所謂了,滄釋天身亡,象征著昊天教信仰的天宮也崩坍,昊天教早已不存於世,她們兩個生死根本無足輕重。」

龍輝急道:「昊天聖母尚存人世,你若孤身離去,必定會成為她狙殺的目標,雖然你修為大增,可單打獨鬥萬萬不是她對手!」

水靈緹眼中平靜無波,淡淡地道:「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說著扭過身子,欲繼續趕路。

龍輝把心一橫,閃電奔襲而來,水靈緹根本料不到他會偷襲,一個不慎竟被他拿住背門,氣海遭封。

水靈緹雙足一軟,無力地跌入龍輝懷裡,粉麵羞紅,怒斥道:「你做什麼!」

龍輝一把將她抱在懷中,高挑身軀充斥著豐彈飽滿的肉感,比起皇甫瑤那嬌小的身子倒也彆有一番風味。

龍輝往她脖子上吹了口氣,輕佻地道:「自然是重溫舊夢了,緹奴!」

水靈緹桃腮陣紅陣白,氣得不住哆嗦,心中五味交雜,羞愧、悲怒、仇恨……一股腦湧了上來。

「你若敢亂來,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水靈緹寒著臉道。

龍輝往她鮮嫩的耳垂親了一口,道:「小賤奴,還敢跟主子多嘴!」

說話間五指一伸,粗暴地捏住女郎豐腴的嬌峰,隔著衣衫將那細膩的嫩脂揉得形態萬千,水靈緹隻覺得身子火辣辣的,乳肉酸麻難受,鐵壁關那一幕頓時浮現心頭,生出難以言語的恐懼,整個人好似墜入冰窟般。

水靈緹眼中蓄滿淚水,顫聲道:「放手!」

龍輝道:「放手?隻要是我的女人,我用儘一切手段都會留在身邊!」

水靈緹寒聲道:「你就不怕我恨你一輩子!」

龍輝笑道:「恨我?那最好不過,既然你是為仇恨而活,那就繼續留著我身邊恨我,報複我,總好過落單而被昊天聖母擊殺!」

每說一句話,他手掌便在女郎的乳球上捏上幾下,揉得水靈緹身子極為難受,酸麻苦楚間隱有熱流暗湧,順著乳峰流轉而下。

水靈緹慌亂地掙紮道:「我的生死我來做主,不要你假好心!」

「你住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是生是死都輪不到你做主!」

龍輝冷哼一聲,雙手一扯,撕拉一聲便將水靈緹的外裳扯碎,女郎裡邊穿著一件水綠輕薄的單衣,繡著幾縷花紋,簡潔精致,香潤之氣由內溢出,混入泥土味的空氣中,彆有一番滋味。

龍輝繼續動作,將單衣和抹胸一同給掀開,水靈緹頓覺胸前一涼,春光乍泄,兩團腴潤透膩的肉團裸露出來,展現在空氣中,被冷風一吹,兩顆乳珠不由得豎立起來,乳暈四周泛起一層可愛的細肉疙瘩。

鐵壁關那慘遭淩辱,身心劇痛的經曆瞬間湧上,水靈緹藏於內心深處的恐懼立即蔓延開來,侵襲周身,竟是不自主地打起寒戰,嗖嗖發抖。

龍輝將她放到在地上,令她擺出四肢伏地的姿勢,水靈緹前胸貼在冰冷的草地上,乳肉被香草刺得有些發癢,陷入驚恐和難堪的境地。

龍輝沉聲問道:「你還走不走?」

水靈緹銀牙緊咬,提起殘餘的硬氣道:「走!」

龍輝捉住她裙裾又是一陣撕拉,雪腴的臀股顫巍巍、雪潤潤地露了出來,唯有一條絲綢小褻褲堪堪地掩住臀瓣,還有大半絲綢被臀肉夾在其中,勾勒出一道誘人的縫隙。

啪啪——水靈緹感覺到臀肉一陣火辣,勉力回 頭望去,隻見龍輝揚起手掌竟在自己的臀股上抽打著。

臀瓣酸辣痛麻,而股間則是摩膩酥癢,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疊在一起,好似萬爪撓心,不住在水靈緹體內蘊蓄,昔日鐵壁關的屈辱和苦楚越發清晰——「妖女,落到我手中,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賤人!」……昔日的遭受辱罵和毒打在心湖間翻滾,但水靈緹卻驚訝的察覺記憶越是清晰,而體內的感覺卻是越發怪異,身子好似碳烤般的燒灼,肌膚的毛孔已經開發,滲出晶瑩香汗,還透著一股幽香,彌漫了大半片林子。

龍輝俯身朝前,火熱的胸口貼在她後背,湊到耳朵上輕吐一口熱氣,曖昧低語說道:「緹奴,還走不走呢?」

於腦海中粗暴凶狠的回 憶不同,這次龍輝的話語和態度溫和了許多,還帶著淡淡的邪魅。

水靈緹視線有些迷離,眼中泛起一層淡淡的水霧,腦子烘烘熱熱,酥軟乏力,有儘最後一絲氣力吐詞道:「走……」

聲調低沉,略帶嘶啞,好似十分疲倦。

「還走?那我就打到你不走為止!」

龍輝甩手拍打水靈緹的雪股豐臀,看著雪白腴臀在自己掌下不斷抖動,漸漸變紅的模樣,心中更是燃起一股衝動邪火,龍輝瞥見水靈緹臀瓣中緊夾住的褻褲後檔布條,勉力遮掩著女郎那雪白潤膩的股溝肛菊,龍輝吞了吞口水,左手繼續拍打美人翹臀,右手則悄悄伸過去,拎起水靈緹臀溝內的小胯襠布條,先是輕輕提起,又慢慢放下,之後便加了氣力,隻是拎起來前後用力得扯動。

這一扯一勒,竟有水聲汨汨,龍輝定神一看,隻見胯襠布條已然濕潤多汁,瑩潤的水液好似失禁般濡濕了美人腿心臀股處,淫水蕩漾,香波流轉,隻發出布條沾惹浸濕了陰毛,一響起沙沙的淫聲靡音。

龍輝將鼓脹的下體隔著褲子頂在水靈緹粉胯,一邊摩挲一邊挑逗地詢問道:「還走不走?」

水靈緹小腹陣陣火熱,氣力已被卸去大半,臉頰枕在草地上,呢喃不清地道:「走,我一定要走……呼呼……」

說到最後竟開始大口喘氣,好似溺水瀕死者般。

龍輝歎了一聲,雙手從她腋下環抱住一雙美乳,惹來滿腹膩潤豐彈,說道:「靈緹,鐵壁關那一夜我甚是後悔,你留下來吧,讓我有個補償的機會好嗎?」

水靈緹道:「嗯嗯……我不要你補償……是我害你家人在先,那是我應得的……咱們早已兩清了……」

龍輝將她伏地的身子抱了起來,擰過她俏臉,讓她眼角餘光可以看見自己,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已經兩清,那便互不相欠,從現在起你便是我的女人!」

「你身邊女人已經這麼多了,憑什麼還要我跟你!」

水靈緹瞬間來了力氣,瞪圓雙眼,咬唇嗔怒地道。

龍輝笑道:「沒有什麼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看上你了,而偏偏你的紅丸又是我探去的,所以你就必須是我的!」

水靈緹氣得險些沒暈過去,但龍輝卻是不再廢話,直接解去腰帶,將烙鐵龍槍放了出來,就這麼直勾勾地貼在水靈緹雪腹下,頂住胯襠褻褲,炙熱的燒灼感透過綢布,熨燙著嬌嫩的花唇,水靈緹打了個機靈,下體的水意也越發濃重,整條褻褲濕漉漉地就好似水洗過一般。

龍輝伸手撈了一把,覺得汁液清澈順滑,質如清水,水量豐沛,在他印象中便是小鳳凰也無如此豐潤的花蜜,而身旁的女子汁液或多或少都帶著一絲絲的粘稠感,即便是清純乖巧的小劍仙,知書達理的秦才女動情之時的汁液都會有些粘滑,反觀水靈緹汁液清順,淡若清水,量足沛潤,著實一絕,與她的姓氏倒也十分符合,活脫脫是一個水做的妙人兒。

龍輝用力一扯,將胯襠的褻布給除去,觸及褻褲的手掌已經完全被汁水濡濕,好似剛從水潭中上來,再看美人胯下水多汁美,頗為濃密的恥毛濕漉漉地貼在私處上。

龍輝心頭一熱,一把將水靈緹推倒在地,平臥向上,然後掰開她雙腿,湊到股胯間張口便吃。

舌尖波動,唇瓣含吮,在水胯粉襠間來回 肆虐,水靈緹的汁液既無洛楚雙後那般甘美香甜,也不似蛇狐雙妖般騷檀,而是如同白開水般清淡無味。

水靈緹身子霎時一陣抽搐,劇烈顫抖,呼吸加速,胸脯上下起伏,兩顆豐潤的奶子也隨著抖動起來,豔紅的乳梅在空中劃出細細的赤霞,汗珠甩落,嬌喘連連:「住口……快,快滾開……」

龍輝抬起頭來,抹去口鼻間的汁液,道:「緹奴,你莫要掙紮了,乖乖留在我身邊!」

水靈緹喘著粗氣,倔強地反駁道:「你做夢,我說什麼也不會跟你的!」

龍輝道:「你會的!」

說話間便將肉龍對準美人粉胯,龜首在蜜縫摩挲了片刻,待被汁液完全濡濕後,揮戈舞槍,直取水簾妙洞。

下體鼓脹充盈,好似撕裂般的充實,水靈緹魂兒一顫,櫻唇大張,想要尖叫,卻發覺胸口好似被什麼給堵住般,難發一言,原來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體,反倒是不記得怎麼呼叫了。

龍輝隻覺得好似進入一個水潭,濕潤潤的,若不是花腔的媚肉緊箍,說不定龍根就會漂浮在淫水之中,每抽動一下,都會帶出一大片汁液,嘩啦啦地灑落草地上,將鮮草澆灌得晶瑩剔透,翠綠欲滴。

連環十八槍,疾風二十棍,龍輝戰法越發精純,一根怒龍殺了七進七出,將水靈緹的花蕊蜜心頂得蘇酥麻軟,芳汁嫋嫋,水靈緹先是鼓脹難受,隨後便是快美連綿,難以自製,啟唇吐芬,嬌喘不已。

呼呼——水靈緹花宮一抖,汁水橫貫而出,好似失禁尿流般泄身,清澈的泉水澆灌下來,淋得龍輝肉棒一片濕滑,如同浸入水澤鄉般。

水靈緹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神識迷離,竟是小昏過去。

龍輝在她太陽穴揉了揉,水靈緹緩緩睜眼,先是露出嬌柔神色,隨即杏眸閃過一絲狠色,惡狠狠地瞪著龍輝,怒罵道:「無恥敗類!」

龍輝棍棒一桶,水靈緹雪腹一片抽搐,滿腔狠話儘化作陣陣嬌喘。

「還走不走?」

「走……啊,啊!」

水靈緹剛說了一個走字,就被龍輝連捅數槍,戳得花液汨汨,蜜蕊漣漪,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龍輝伸手環住她蠻腰,一把將她抱坐在懷中,捧起雪臀,上下拋動,棒棒頂在嫩蕊,撞得五臟六腑幾乎快要移位。

「怎樣?緹奴,舒服嗎?」

龍輝咬著水靈緹耳珠問道。

「啊……舒服……」

水靈緹本能地要說出心底話,但還是回 過神來,狠狠地瞪了龍輝一眼,改口怒斥道:「舒服你個頭!」

口中雖是狠決,但心底卻泛起陣陣悸動:「不可以承認………絕對……不可以……該死的混蛋,怎麼會這麼酸…這麼麻……」

龍輝捧住水靈緹翹臀的手掌用力,手指緊緊陷入臀肉內,勒出道道紅痕,手腕用力,繼續將水靈緹快速拋起,然後又讓她自動沉下,棍棒合著順潤的汁液捅至宮芯將其抱起。

「快住手……」

水靈緹魂兒飛離,香汗滿身密布,汁液更是順著兩人交合處流淌下來,草地上早已積了一小攤水,就在兩人坐處。

龍輝不理水靈緹的嬌叱怒罵,我行我素,快拋猛插,誓要征服這具多汁多水的女體。

「住手,住手!」

水靈緹淚眼摩挲,秀發汗濕,儘顯嬌柔憐態,好似怒海孤舟般無助。

龍輝道:「住手?待緹奴完全臣服,不再有離去念頭後,我自會停手!」

水靈緹氣苦,勉力掄起粉拳在龍輝身上捶打,力道雖是不大,但卻激起龍輝一陣怒火。

「好大膽的緹奴,還敢反抗!」

龍輝似乎又回 到鐵壁關那一夜,心中湧出一絲暴戾,催動乙木真元,四周草木受到感召,立即生出數十條怪藤,藤身有兩指粗,隨著主人心思一動,便似毒蛇般朝水靈緹湧來。

水靈緹隻覺身子一麻,粗糙感流轉周身,手腳被藤條捆住,動彈不得,唯有含羞帶臊地承受男人的奸淫。

而藤條卻非單純地捆住手腳,還不斷在雪白的女體上蔓延,滑過雙乳,繞過玉背,將水靈緹捆了個五花大綁。

水靈緹又羞又怒,淚水委屈地在眼眶內打轉,龍輝棒身又是一挺,狠狠戳在宮口,問道:「還走不走?」

水靈緹仍不肯改口道:「走!」

說話間,兩顆玉乳因為藤條捆綁的緣故顯得更是豐碩飽滿,雪白細膩的乳肌和黝黑粗糙的藤條形成鮮明對比,造成不一樣的視覺衝突。

龍輝握住奶子把玩,揉捏搓動,滿手乳脂奶浪,好生快活,水靈緹臉蛋又是一熱,男兒的掌握褻玩跟藤條的摩擦交疊成不一樣的感覺,倒也是痛苦和快樂並存。

龍輝冷笑道:「既然你心一直想走,那我也不強求了。」

水靈緹心頭一寬還以為這廝肯放過自己,有些歡喜,但又有些不舍。

龍輝忽然話鋒一轉:「心走了無所謂,隻要人留下來,我會慢慢讓你的心回 來的!」

「你混蛋!」

水靈緹被氣得不輕,張口便啐了他一口唾沫,龍輝伸手抹去,嘿嘿一笑,又驅使藤條為惡,一根怪藤順著水靈緹粉背滑下,淫靡地深入美人臀縫間。

水靈緹隻覺後臀一麻,冷汗直冒,嚇得魂飛魄散,驚叫道:「你,你快住手,你若敢這樣做,我一定殺了你!」

龍輝朝她耳邊曖昧吐氣:「你倒是說說,我如何做你會殺了我?」

水靈緹羞得耳根酡紅,怎麼也說不出口,也不知怎麼說道。

藤條開始滑動,粗糙的藤身帶著若有若無的倒刺,不住地在臀股深處的嫩菊摩挲,水靈緹回 想起鐵壁關被這混球破菊開肝的一幕,心中倒是有一股陰影,生怕這根怪東西鑽進後庭,心中忐忑不安,然而前穴男根繼續抽動,連番撞打花蕊,倒是叫水靈緹心緒越發迷離。

後庭的藤條越動越快,磨得菊肉甚是酸痛,水靈緹打了個冷戰,兩眼翻白,幾欲昏死。

又是啪的一聲,另一根藤條莫名其妙地抽打過來,狠狠地甩在美人翹臀之上,打出了一道紅痕。

一鞭打下,龍輝又問道:「走還是不走?」

水靈緹繼續說道:「走!」

隨後又是一鞭,抽得臀肉火辣,嫩皮血腫,而菊蕊處的怪藤依舊快速摩擦,男根抽插也越發有力花宮淪陷,菊蕊受辱,臀肉吃痛,水靈緹再難忍受,昂首一聲嬌啼,甩起一頭烏發,蕩出了點點香汗:「住手……住手……」

龍輝三管齊下,繼續逼問道:「走還是留?」

水靈緹意識漸漸模糊,痛楚、酸麻、酥軟交疊成層層異樣快美,不住滲入腦髓,兩眼一翻,花宮又一陣抽搐,這回 滲出的蜜汁不複方才清澈,而是粘稠如濃漿,澆在龍輝棒首,十分的油膩纏人。

龍輝感到馬眼一酸,暗叫不妙,方才隻顧著調教這水美人,再加上這美人功體被封,他也生出輕敵之心,未曾運起任何房中秘術,誰想到這緹奴遭受淩辱竟會生出這般麻人銷魂的陰精。

龍輝脊背一麻,整根肉棒倒也木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勉力壓住射精衝動,抱起水靈緹豐臀衝刺抽插,男兒這最後衝刺不僅每一插都把水靈緹的穴芯頂開,還連宮頸都被一起插了進去。

陰精澆灌,遠勝決堤大河,汁液沛然,蜂擁而出,翻騰如海,水靈緹泄得七葷八素,兩眼翻白,吐氣多,進氣少,昏死過去,隨即便是龍精噴湧而入,暖融融地滋潤了整個花宮,水靈緹隻覺小腹熱乎乎、溫潤潤,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美得不想睜眼,繼續昏沉沉地睡去。

龍輝抽回 肉棒,用自己的披風卷住水靈緹赤裸的嬌軀,抱在懷裡問道:「留下嗎?」

水靈緹發出一聲夢囈地低吟,朱唇輕抿,似乎想要說話,但卻因為體力耗損過大,連聲音也吐不出來,隻能看到依稀的口型——留……

儒道兩教重組內閣,皇權分立,以法為綱,神州重新恢複秩序,百姓開始休養生息,龍輝也得以安樂,攜帶嬌妻美妾,乘坐香船,駛入荒海,遠赴盤龍聖脈一嘗逍遙。儒教將東宗總壇設在金陵,宗逸逍,孔丘更是攜儒武巨神入駐其中,天劍穀也得到龍輝贈送之誅仙四劍,排布絕陣,為的便是提防魔界撅起,但卻從魔界內傳出一個驚天變故。天下再起烽煙,儒道兩教,朝廷王師直指九幽深淵,重舉伐煞大旗,再演酆都死戰。

——二十二集《狼煙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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