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欺身壓處子,兩人赤裸的身子挨在一起,肌溫互感,透徹心扉,皇甫瑤少女芳心嬌羞卻又暗藏期待,主動地朝龍輝身子貼去,少女稚嫩的乳頭好似一粒小柔疙瘩,在男兒胸膛拖拽來滾動去,極儘誘人。
龍輝吞了吞口水,將肉柱抵住少女嬌花嫩玉,龜首被蜜汁濡濕,油光膩膩。
「瑤瑤,我要進去了!」
皇甫瑤整個人已經被羞澀和情欲熏得一片赤霞,醉醺醺地嬌喘點頭,以示同意,龍輝溫柔地抵住少女花戶,肉柱順著油膩的蜜唇,擠開緊湊的媚肉嫩脂,刺穿了少女貞潔肉膜。
皇甫瑤身子猶如撕成了兩半,劇痛貫穿周身,叫她冷汗直冒,手腳一繃,纏繞箍緊住龍輝身子,兩瓣翹臀膩肉嗖嗖發抖。
皇甫瑤痛得眼淚直流,緊繃身子不敢亂動,龍輝笑了笑,暗運元陽之氣聚於肉柱,肉棒變得暖融溫和,不斷地吐出柔和氣息,安撫皇甫瑤受傷的嫩蕊。
過了片刻,蜜穴傷痛漸緩,寶蛤內汁液漣漪,腔道潤膩通常,任由龍根馳騁,龍輝隻覺得少女腔道緊湊嫩滑,油膩抽吸,稀疏的柔毛貼著男兒恥骨著實銷魂。
龍輝覺得少女腔道開始通暢起來,於是便試著將肉柱又深入了幾寸,頓時觸及一塊軟膩油潤,好似一塊軟骨,龍輝知曉這兒便是皇甫瑤含苞待放的花蕊嫩心,少女最為金貴之處,如今已經被自己探采到了。
皇甫瑤隻覺得脊背頓時一木,小腹酸麻,竟生出一絲尿意來。
「龍……龍,龍將軍!」
皇甫瑤俏臉酡紅,眼眸含水,急切說話,欲讓他停緩片刻,龍輝卻是把臉一橫,佯怒道:「丫頭,你喊我做什麼?」
皇甫瑤怯生生地一縮脖子,叫了一聲王爺,龍輝哼了一聲道:「叫錯了,該罰!」
說著龍槍連環突刺,杵得少女蜜蕊顫抖哭泣,皇甫瑤魂兒都要飛走,小腹不斷抽動,尿意也越來越緊,急得她眼淚直打轉,嗚嗚低吟,一臉委屈的可人模樣。
「我該怎麼叫……嗚嗚,輕點……」
皇甫瑤嬌小的軀體一陣扭動,細白的小手勉力撐住龍輝胸膛,哼哼地求饒。
龍輝停下抽動,輕輕舔著她耳珠道:「咱們現在是在做夫妻之禮,瑤瑤自然是要喊我做相公!」
耳根濕潤溫熱的感覺投入心扉,皇甫瑤芳心綻放,雙臂緊緊箍住龍輝脖子,也學著男兒那般咬住愛郎的耳珠,膩聲嗬氣道:「夫君!」
少女溫熱的吐息,嬌癡的呼喚,叫男兒下體堅硬無比,鐵澆銅鑄,向前一深,頂得皇甫瑤珠顫玉碎,一股濃濃的水意從下湧起,再難遏製。
「夫君……」
皇甫瑤哀憐求饒,腿股亂顫,已難自製,龍輝道:「叫哥哥!」
皇甫瑤道:「哥哥,快停一下,我,我……」
她本想說一句要憋不住了,但她閨閣教養極好,要說這般詞句確實是萬萬不能。
龍輝早就感覺到她身子的變化,自知她是即將高潮泄身,於是也不叫破,繼續我行我素,肉棒連環杵在花蕊之上,殺得皇甫瑤初開花徑不住哀吟,汁水汨汨,泣不成聲。
皇甫瑤雪腹緊繃,隨即尿意流轉全身,一股熱流從下噴出,混著落花鮮血湧出,好似水泉般,暖融融濕漉漉地澆在龍輝下腹,濡濕了小片毛毯。
「失禁」
之後,皇甫瑤粉麵憋紅,闔上眼眸,羞得不敢抬頭。
龍輝撫著她嫩靨,道:「瑤瑤,你好生可愛,居然尿……」
「羞死人了,不許說了!」
皇甫瑤尖叫一聲,急著伸手去捂住龍輝的嘴巴。
龍輝柔聲溫笑,握住她溫滑的小腳,道:「好好,瑤瑤乖,我不說便是了。」
皇甫瑤咬了咬朱唇,眼眸流彩,嬌怯地問道:「人家的腳很好看嗎?」
龍輝點頭道:「很好看!」
說著將她一對玉足放在胯間,讓腳弓踩住沾滿蜜汁而十分滑膩男根。
皇甫瑤有過一次經驗,媚紅著小臉,夾著肉棒輕輕套動:「這樣很舒服嗎?」
龍輝點頭道:「瑤瑤的腳又軟又香,自然十分舒服。」
皇甫瑤得他讚美,心中自是甜蜜,含羞著挪動一對蓮足,套著龍根上下滑動。
想到上麵還沾有自己的蜜汁漿液和破瓜落花,皇甫瑤不免得渾身火熱,焦躁難安,足下不由自主用力,踩揉得龍根有股說不出的美妙,比起嫩穴花徑絲毫不差,唯一不同的便是缺少可以分泌花汁的蜜蕊而已,若掄起滑膩溫潤,少女的蓮足絲毫不差。
看著這小郡主含羞答答地替自己踩踏陽物,龍輝不禁火冒三丈,棒身越發粗壯,雙手從皇甫瑤腋下抱了過去,好似一隻精美的布娃娃般將她嬌小玉體提了起來,抱到懷中,龍根一頂,以鶴交頸再度強力占有這溫滑的女體。
皇甫瑤小腹一漲,全身酸麻無比,美得四肢舒爽,手腳牢牢纏住龍輝。
龍輝雖然進去後就沒有動作,但龍槍實在粗長,棒頭已經頂得花蕊嫩肉陷下一塊,皇甫瑤啊的叫了一聲,本能踮起腳尖,抬起翹臀,讓身子略微懸空,讓花蕊不被男根擠壓。
誰料龍輝壞壞一笑,抬手撫著少女嬌俏的乳尖,雄腰一挺,巨棒趁勝追擊,又是一把刺中嫩蕊。
皇甫瑤身子一顫,酸麻難忍,急忙合攏雙腿,細巧的膝蓋一夾,擱在龍輝腰上,權作格擋,嬌喘道:「不行,不行了……王爺,人家全身上下又酸又麻,先讓我歇口氣吧。」
就在此時,馬車忽然駛過一個坑窪,顛簸了一下,皇甫瑤腳下一滑,竟一個踉蹌坐了下去,順帶著將整根巨陽吞了下去,酸得她三魂不見七魄。
「討……厭……哎、哎嗯,唔——嗚唔!」
這一下可差點要了皇甫瑤的小命,隻覺得腰眼處湧出一股酥麻,美的她腰背一挺,身子一繃,帶動一對粉白圓潤的乳包抖動起來,雖無小鳳凰那般驚人的乳浪,但也是俏皮可愛,活潑動人。
皇甫瑤朱唇含絲,嬌嗔地道:「王爺,你,你,你壞死了,居然這麼欺負人家,還偷襲呢!」
龍輝笑道:「我可沒有動。」
說話間,馬車又是一陣顛簸,這一震險些將皇甫瑤身子給戳穿了,整個花心被肉柱杵得鬆軟,羞人的尿意不住在腹間翻滾。
她生怕被護在四周的大內侍衛聽去,嬌鳴幾欲出口之時,立即伸手捂嘴,將聲音堵回 嘴裡。
龍輝抬眼看去,隻見這美嬌娘俏臉酡紅,含羞欲滴,柔荑做出半握拳頭狀,食指微微屈起,讓朱唇得以緊湊地含咬在指節上,額心微蹙,眉目遍布著似苦實歡的神情,當真是媚態可掬。
隨著馬車顛簸,男根不住欺辱少女花蕊,皇甫瑤急得嬌喘連連道:「嗚……我、我不成了,王爺你好生無賴,明明說好不許動,怎地如此欺負人家,我,我後腰骨又酸又酥了!」
說到這裡她再也無力保持腳尖踮起,翹臀半懸的姿勢,所幸一屁股坐下來。
誰料這一坐實反倒是自尋死路,龍根徹底地頂在若花宮蕊上,將皇甫瑤的五臟六腑都推移了位。
「啊!」
皇甫瑤揚起螓首發出一聲嬌啼,隨後嬌軀一軟,綿綿地癱在龍輝懷裡,好似全身力氣都被這一槍給頂了出去,順帶著連魂兒都被男兒撞飛,隻留下一具嬌柔無力的胴體。
望著這嬌柔無力的少女,龍輝頓時抖擻精神,龍騰虎躍,槍棒凜冽,皇甫瑤這麼個新瓜初破的少女,那裡禁得住他那一番高明手段,幾個起落便已經是美得魂飛魄散,不知天南地北,那被菇頭頂住的酥嫩蕊芯激靈靈一顫,緊接著便是連抖了幾下,咕嚕一聲,又是泄了滿腔清汁。
皇甫瑤按著嘴巴的掌下溢出一聲細長的鳴叫,如泣如訴,尿意難忍,這一股熱流陰精由小腹湧出,整個人全身上下皆感酸裡透麻,麻中有癢,癢儘生甜,登時舒暢,三魂飛七魄,殘魂離兩魂,全身氣力皆被抽乾,一閉眼竟美得昏睡了過去。
龍輝見她實在無力繼續承歡,便將仍舊勃硬的龍根抽出花徑,陽物離體的時候龜棱在瓊壁上狠狠刮了一下,皇甫瑤身子又是一震,險些再泄一回 。
龍輝將壯實的手臂一攬,把皇甫瑤緊緊抱在懷中,玉人體柔身輕,就像是一隻瓷娃娃般可愛,而皇甫瑤迷離間被男兒雄性氣息包裹全身,十分舒服,也緩緩回 過神來,緊緊貼合在龍輝身上,身子微微顫動,半晌無言。
足足過了一刻功夫,皇甫瑤才長長出了口氣,軟軟抬起頭來,扯來一旁備好的布巾草草掩住身子,把頭埋在男兒胸口,語音仍有些發顫:「王爺……我好似死了一回 。」
龍輝溫柔地替她卷好布巾,道:「那瑤瑤想不想繼續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皇甫瑤粉麵嬌紅,握住粉拳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你不正經!」
龍輝穿上衣服,又助她梳洗穿戴,皇甫瑤享儘愛郎柔情,芳心竊喜。
倏然,龍輝將她攔腰抱起,皇甫瑤問道:「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笑道:「瑤瑤,隨我去見一下其他姐妹,好不好!」
皇甫瑤雪靨生暈,嬌羞答答地道:「一切聽從王爺安排。」
龍輝朗聲一笑,抱住皇甫瑤徑直走出馬車,趕車和護駕的大內侍衛皆是大吃一驚,方才這江南王分明已經出去,為何還會再出來一回 ,而且還把這嬌美的小郡主抱在懷中,觀其架勢兩人似乎早已打得火熱。
龍輝目光朝四周一掃,眾侍衛心頭皆是一顫,全部噤聲不語,當做什麼也沒看見繼續趕路。
抱著皇甫瑤,龍輝縱身登上鎮海行軒,上了車,趕車的兩名侍衛立刻起身行禮,龍輝仔細一看竟發覺趕車的侍衛竟是女子,而且是唇紅齒白,肌膚雪潤,活脫脫的美人胚子。
他倒是奇怪,推開攆車的門後卻聞內裡傳來小鳳凰的嬌笑聲:「翎羽,你這姐姐也忒不地道了,把自己嬌滴滴的妹子推給那頭惡狼,豈不是讓小郡主墜入火坑嗎!」
白翎羽道:「瑤瑤那孩子早已鐘情咱家那色鬼,而且現在又是孤零零一個人,要是再讓她回 玉京生活,實在太殘忍了,所以我隻好成全那小丫頭的一番心意了。」
楚婉冰哼哼道:「真不明白這混球小賊有什麼好,瑤映郡主也對他傾心。」
皇甫瑤臊了個大紅臉,扭捏地將頭埋下龍輝懷裡,龍輝拍了拍她肩膀,踏入內裡朗聲笑道:「冰兒,你若是說為夫不好,那豈不是自己說自己沒眼光,嫁了這麼個窩囊廢!」
楚婉冰粉麵一紅,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儘是幽怨和嬌嗔。
「喲,王爺,你還真有本事,才出去那麼片刻就又領了個美嬌娘回 來!」
小鳳凰調笑道,眼眸中帶著三分挪揄,皇甫瑤臉蛋早已像塊大紅蓋頭,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白翎羽嗔道:「冰兒,你彆逗人了,瑤瑤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說著便走了過去從龍輝懷裡接過皇甫瑤。
畢竟是同宗同族,挨在堂姐懷裡,皇甫瑤心情才算稍微平緩下來,仔細打量這座行軒內部。
紅木為柱,琉璃倒懸,鋪著用名貴皮毛做成的軟墊,厚實綿軟,可減輕路程顛簸,東麵一角擺著茶幾,西麵一角放著香爐,南麵一角置有鮮果,北麵一側掛著字畫,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閣樓。
屋內坐著七名絕色佳人,楚婉冰白衣如雪,巧笑嫣然;白翎羽戎裝束甲,英姿颯爽;魏雪芯抱劍而坐,仙姿出塵;林碧柔翠裙扶柳,煙視媚行;玉無痕藍衣若海,清秀聖潔;漣漪腿長腰細,眉宇含情;崔蝶和秦素雅則是腹部圓潤,珠胎內蘊,身上透著春風柔和般的美態,正是身為女子的生化之象。
望著這些氣質各異,卻又絕色天香的女子,皇甫瑤有種走進百花園林的錯覺,而鼻端環繞的各種芬芳更是堅定了她的想法——這兒一定是花園,要不然怎麼會這麼香……美態交疊,芬芳繞鼻,竟然皇甫瑤生出幾絲迷離幻覺,一時間竟癡了。
「妹妹!」
耳邊響起一個清脆女聲,頓時將皇甫瑤拉回 現實,抬眼一看隻見楚婉冰正朝自己微笑招手。
皇甫瑤急忙回 禮道:「楚師姐,小妹有禮了。」
楚婉冰笑道:「傻孩子,都是一家人了,還叫什麼師姐,來我這兒,我有東西給你!」
皇甫瑤先是一愣,心中生出幾分怯意,但白翎羽則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低聲道:「瑤瑤,快過去了吧。」
皇甫瑤紅著玉靨走了過去,楚婉冰伸手將她拉到身旁坐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枚玉扳指塞到她手中,道:「事情有些匆忙,姐姐也沒準備什麼好東西做見麵禮,隻得送你這枚玉扳指了,禮薄之處還望妹妹莫要見怪。」
皇甫瑤道:「小妹怎敢,多謝姐姐贈禮。」
楚婉冰笑道:「瑤瑤,等選個黃道吉日便迎你過門,紅花大轎,彩禮派頭一樣不會少,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過門,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龍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醋壇子居然會主動幫自己把後續的事情給辦了……想到這裡,他不由朝窗外望了望。
楚婉冰咯咯笑道:「小賊,看什麼呢,太陽有沒有從西邊出來?」
龍輝歎道:「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這真是不合道理!」
楚婉冰呸了他一聲,繼續跟皇甫瑤說道:「瑤瑤,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就直接跟我說,姐姐一定狠狠賞他一頓鞭子!」
說著又從袖子裡拿出一條長鞭,看得龍輝膽戰心驚,本能地朝後縮了縮脖子。
白翎羽笑道:「瑤瑤,冰兒是咱們家的大婦,你以後有什麼困難的便跟她講,又或者有什麼人對你不好都可以講,冰兒絕對會替你出頭。」
說話間目光已經瞥向龍輝這邊。
這小媚鳳跟這母麒麟一唱一和,龍輝頓時明白她們的算盤,暗自叫苦:「世上果然沒有隻占便宜的好事!」
這時楚婉冰從一側玉盒內取出一張雪白絲絹,上麵寫滿了字體,說道:「瑤瑤,你既然也算是咱們的姐妹了,那便簽個名蓋個手印吧!」
皇甫瑤一看頓時嚇呆了,白翎羽則在一側說道:「瑤瑤,彆看了,快點畫押蓋手印。」
皇甫瑤被兩人連番慫恿,便拿起筆來簽名,然後又蓋了手印。
龍輝看得極為疑惑,便走過去一看,上邊寫著這麼幾行字:進了家門,甲方必須無條件服從乙方一切要求!雖然隻是簡短一句話,但乙方的落款處已經寫滿了娟秀的字體,楚婉冰、魏雪芯、白翎羽……龍輝頓時冷汗直冒,看著這個架勢小鳳凰是鐵了心要他做老婆奴了。
「喏,夫君,現在甲方還差你的落款呢!」
楚婉冰媚然一笑,素白玉手將狼毫筆遞了過去。
龍輝一把推開,哼道:「胡鬨,你這死丫頭,真是越發無法無天了,居然敢要為夫簽此喪權條約!」
楚婉冰媚眼盈盈而動,笑著問道:「真的不簽嗎?」
龍輝道:「不簽!」
楚婉冰歎了一聲道:「靈緹走了!」
龍輝一愣,驚訝地道:「她,她去哪了,什麼時候走的,往哪個方向走的?你為什麼不攔住她!」
楚婉冰伸手彈了彈袖子那不存在的灰塵,笑而不語,眸子一直落在絲絹上。
龍輝氣結,道:「死丫頭,你故意的!」
楚婉冰嘖嘖笑道:「不知道是誰以前老是獨自埋怨自己,後悔當年鐵壁關的事,還說要找機會彌補,現在人家走了,卻是無動於衷!」
龍輝無可奈何地苦笑一聲,道:「罷了罷了,畫押便畫押吧!」
說著拿起筆就在甲方處落款。
楚婉冰拍手笑道:「爽快!」
龍輝不耐地道:「小妖女彆打馬虎了,快說吧!」
楚婉冰道:「靈緹是半個時辰前離開的,朝南邊而去。」
龍輝一愣,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小鳳凰道:「她來跟我道彆時,我暗中在她身上留下一絲鳳火靈氣,自然可以感應得到!」
龍輝立即轉身出去,當走出車門時又望見那兩個俏媚的女侍衛,心中頓時明了——小鳳凰早已拿準了自己的性子,所以就連侍衛車夫都換成美女,那架勢是要讓他享儘豔福,小鳳凰那口硬心軟的性格,就算是那張所謂的條約也不過是做做樣子,隻要龍輝有所要求和堅持,她自會順從,再說往後家中便隻有他一個男丁,自然得擔負起照料愛妻的重任。
想到今後的極樂銷魂,龍輝心頭快美,深吸了一口氣,暗忖道:既然如此——做個老婆奴又有何妨!龍輝飛快南下,暗運靈識感應,果然感覺到前方密林內有股熟悉的妖氣,沉穩渾厚,不是水靈緹還有何人。
「留步!」
龍輝縱聲一喝,施展虛空破界之法,搜的一下便截斷去路,擋在跟前。
林子內樹木茂密,林蔭遮日,四周透著涼颼颼的氣息,混合著泥土的清香飄在鼻端。
水靈緹俏臉一愣,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你,你怎麼來了?」
龍輝道:「自然是來尋你回 去了!」
水靈緹道:「昊天教已經覆滅,我也沒有任何留下來的意義了!」
龍輝道:「彆走了,留下來吧。」
水靈緹道:「為什麼要留下來,你給我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