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玲的朱唇慢慢往下挪去,貼著婦人的脖子移到兩團豐乳間,蕭太後乳尖輪番沒入那濕滑溫軟的口腔,被含舔得十分酥麻,陣陣熱息由乳尖蔓延開來,一陣接一陣地湧往小腹。
「嗚嗚……不要咬那裡!」
蕭太後尖叫一聲,頭皮發麻,左邊的玉乳竟被侯玉玲狠狠地咬破,痛得她眼淚直冒,剛剛積累起來的欲望霎時消散。
侯玉玲抬起頭來,嘴角掛著絲絲豔紅,伸出舌頭往嘴邊勾了勾,驀地咯咯嬌笑:「母後,這一口可是咬疼了?」
蕭太後望著她的臉龐,心中越來越怕,哆嗦了幾下,竟是不敢再說半句話。
侯玉玲捏起她一顆飽滿的奶子,揉在手心把玩著道:「若是不痛,臣妾便再往另外一邊咬一口!」
說著便又低下頭來,不待蕭太後反對再往另一側的香乳啃了一口,頓時左右對稱,兩排細致的牙印留在上邊。
蕭太後又痛又委屈,盈盈含淚,模樣甚是淒豔,看得侯玉玲兩眼綻光,扣住她的下巴便又是一陣激吻,動作頗為霸道,吸吮嘬吻,將婦人的口唇弄得通紅一片,同時另一隻手往婦人胯下伸去,刺入花徑,左右扣動,上下撩撥。
東宮浴池裡,青春健美的兒媳婦正壓著成熟多汁的婆母,上下翻騰,水花四濺……侯玉玲的手指極為靈巧,無時無刻不再扣動著蕭太後的敏感點,將花徑弄得春泥軟爛,花漿汨汨如泉,激湧而出後又散入水中。
「母後,你的身子好生敏感!」
侯玉玲也露出幾分癲狂的魔欲媚色,貼著蕭太後豐軟的身子上下蹭動著,兩顆結實豐翹的奶子隔著衣衫同婦人赤裸的乳球打著陣陣乳戰,你上我下,你凹我陷。
蕭太後的雙乳綿軟膩滑,一旦被擠壓便朝兩側溢出,中央則是陷下一塊,侯玉玲的乳肉勝在堅挺豐實,彈性極佳,無論如何震動堆擠仍能保持尖筍嬌俏的乳廓,這朝廷雙後四峰碰撞,就如同兩顆蟠桃落入兩團乳膏中,乳膏凹陷下去又從四麵八方抱住蟠桃。
蕭太後的阜上花珠被不住玩弄,侯玉玲那靈巧的手指在上端時而彈時而撥,將這堂堂貴胄太後那豐熟的身子當做古箏,正在上邊演奏著一支銷魂豔曲,從那小嘴中時不時溢出的嬌吟便是那音符。
蕭太後被渾身燥熱無比,小腹接連抽插起來,花漿一注接著一注往外噴湧,她也不是沒有自瀆過,但每次都是治標不治本,僅僅泄去一時欲火,很難酣暢淋漓,過後便更加難忍,簡直就如飲鴆止渴,那有過這般淫水泉湧的快美。
恍惚間,蕭太後腦中閃過一絲清明:如此熟練的手法,成婚至今仍是處子之身……這個兒媳分明就是個專好女色的「雌斷袖」!驚愕羞愧之餘,熟美的身子已經是蜜漿傾斜,高潮迭起,快美之感從下而上,湧遍全身,蕭太後身子時凝時鬆,兩瓣肉貝開闔不止,猛地吐出一股粘稠的花蜜,落入水中久久不散。
蕭太後長出了一口氣,身子疲憊不堪,癱軟在池底,她儘最後一絲力仰起玉頸,隻有這樣子才不至於頭被水淹過。
就在她仰首喘氣之時,侯玉玲趁機將她臉龐壓到水下。
蕭太後口鼻不能呼吸,咕嚕嚕地嗆了好幾口水,本能驅使下不住掙紮,但卻是螻蟻撼樹,眼看便要淹死在池底,侯玉玲又將她提了起來。
得以呼吸,蕭太後不住咳嗽,臉色慘白無比,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眼翻白,玉容變色,哪還有半分國母風姿,狼狽得難以想象。
「母後,可還要在好好洗洗?」
侯玉玲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笑盈盈地問道。
蕭太後驚駭地不住搖頭求饒:「不要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侯玉玲道:「那母後可願聽臣妾的話?」
蕭太後連連點頭。
侯玉玲滿意地鬆開玉手,含笑望著她,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母後出浴更衣,再帶臣妾去拜見拜見王太妃吧!」
蕭太後問道:「你,你要見她做什麼?」
侯玉玲笑道:「太妃也算是臣妾的庶母,自然也要儘一份孝心,就如同孝敬母後一般嘍!」
蕭太後隻覺得從頭到腳皆以冰涼,站在水中的侯玉玲,衣衫儘濕,緊貼嬌軀,兩座傲峰裂衣欲出,隱約可見兩顆細巧的凸粒,本該是十分香豔的美人出浴,但卻猶如噬血魔魅,看得蕭太後透體冰寒。
鐵鷹奉旨伐煞,以河東的石川為聚兵之地,十五萬討伐軍在接到將令之後,火速趕赴石川。
石川西麵是一處廣闊無比的平原,鐵鷹選此作為大軍聚集紮營之地,待大聚集完畢,便豎起高台,立起帥旗,登台點將,昂首閱兵。
閱兵當日,隻見十五萬大軍列隊待檢,甲胄齊整,戰車轔轔,戰馬蕭蕭,刃泛寒霜,旌旗蔽日,戰鼓雷鳴,可見其軍容鼎盛。
鐵鷹戎裝齊整,威武不凡,揮臂一揚,大聲喝道:「兄弟們,咱們剛經昊天邪教之亂,神州瘡痍,本該休養生息,但煞域欺人太甚,先斷帝都國脈,再毀大恒皇陵,氣焰張狂,皇上龍顏震怒,決意揮兵討煞,今日我鐵鷹受領聖旨,統帥三軍,閱兵點將,誓平忘川,願諸君助我一臂之力,共襄此平叛壯舉!」
三軍高喝,殺聲震天,士氣高昂!倏然,陰風吹拂,冷笑森然:「愚昧小兒,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妄言犯我煞域!」
三秋之日,驕陽高懸,卻叫人冰冷徹骨,天空霎時烏雲密布,眾人揚頸側目,隻見一道森白影子從天而降,正是煞域十大鬼王之一的白無常。
鐵鷹虎目瞪圓,沉聲喝道:「好個煞鬼,單槍匹馬便闖我軍陣,當真欺我大恒無人!」
白無常冷笑道:「你們何止無人,簡直就是無腦!」
鐵鷹怒聲道:「你說什麼!」
白無常聳聳肩道:「地脈被毀,皇陵出事,便一口咬定是我們煞域乾的,無憑無據便妄下定論,不是無腦還是什麼?」
鐵鷹道:「地脈是被陰冥煞氣所侵蝕,除了你們煞域的功法,還有何人懂得這等手段!」
白無常道:「隻要根基足夠深厚,便能模仿出來,有何出奇?」
「但這股煞氣不但至陰至寒,而且精純無比,普天之下除了厲帝再也沒人能驅使此等煞氣!」
這時軍中站出一道人,淡淡地說著,正是練氣士靈隱子。
白無常道:「牛鼻子,你這話可不對了,若是有心人要挑撥你我雙方開戰,從中獲利,自然會對煞域功法進行研究!」
靈隱子道:「那你且說說是何人能施展堪比厲帝的煞氣?」
白無常嘿嘿笑道:「是誰我就不清楚,但你們可彆忘了,當初酆都大戰,可是有人能夠隨心所欲地模仿煞域功法,甚至身處六道輪回陣仍能遊刃有餘!」
此話一出,軍中不少人便聽出言下之意——此人正是龍輝。
一些有心人聞得此言,不禁暗中思量,泛起不少想法,畢竟龍輝位高權重,文政可在昊天篡國時穩住江南,不但不亂民生,反而是越來越富庶;武功則獨占複國奇功之鼇頭,其本身更堪稱天下第一高手,麾下能人無數,最讓顧忌的還是他內納妖族,外聯三教,其影響力甚至勝過當今皇帝,堪稱無畏之王,若說他沒有問鼎天下之心,誰也不會相信……如今被白無常這麼一提,一些人便開始懷疑龍輝了。
「白無常,你這話裡有話,可得說清楚些啊!」
就在軍心動蕩之際,一個悠揚的聲音從飄來,平靜無奇,如同談笑一般,但卻是在耳邊回響,十五萬大軍全部聽在耳中。
倏然,電閃雷鳴,憑空刮起一股旋風,龍嘯震天,儘驅陰霾,重見青天。
隻見天際盤旋著一條五爪金龍,鱗甲璀璨,神威莫敵。
三道身影踏著嫋嫋雲煙從天而降,猶如天神下凡一般。
忽然有人叫道:「是江南王!」
這話一傳十,十傳百,頓時全軍一片嘩然。
來者正是龍輝,在他身旁伴著兩名俏美女子,一者瑩潤如水,身段窈窕;一者狐媚動人,曲線豐滿,正是水靈緹和月靈夫人。
三人降落校場,龍輝輕輕一踏步,縮地成寸,逼近白無常身前,冷聲道:「白無常,你來此若是要挑撥離間的話便省省口水,我龍輝雖不是什麼英雄人物,但還不至於下作到毀人祖墳,擾逝者安寧的地步!」
龍輝眼神銳利,傲氣沛然,白無常不禁生出絲絲怯意,乾笑一聲道:「嘿嘿,王爺,方才小人也沒有指向何人呐!」
龍輝冷哼道:「指桑罵槐的事誰都懂得做,你雖沒有點名道姓,但酆都一戰,除了本王之外還有何人能轉化陰陽之氣,你挑撥之心昭然若見!」
白無常道:「在下可不敢對您不敬,這一定是誤會!」
龍輝瞥了他一眼,不屑一顧,目光往軍中掃去,十五萬人同時感覺到一陣莫名壓力,連大氣都不敢出,整個校場噤若寒蟬。
「本王乃曾受武烈皇帝之大恩,迎娶護國公主,論身份既是江南王,亦是朝廷駙馬!」
龍輝揚聲說道:「大恒皇陵便等同本王半個祖墳,你們之中若有人誤聽讒言汙蔑本王行此惡事,便等同侮辱本王自毀祖墳,屆時休怪本王不留情麵!」
聲音如雷霆轟鳴,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龍輝他的威名自從六年前鐵壁關便已經傳開,再到如今的一字並肩王,其大勢早已蓄成,一言一行皆可令天地顫栗,他便是要以自身名望和威嚴,用最簡單的言語來平息這種無聊的流言蜚語,若是苦廢唇舌說來倒去反倒會令流言越傳越大。
白無常臉色甚是難看,蹙著眉頭哼道:「既然汝等冥頑不靈,頑固欲戰,那吾皇便在忘川河畔列陣相候。」
鐵鷹道:「要戰便戰,汝等引頸待戮吧!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本帥也不為難你!」
白無常哈哈笑道:「鐵少帥,果然意氣風發,既然白無常是使節,那就替吾皇向少帥提出一項軍前武鬥,不知可敢同吾煞域一奴仆比比力氣,來個戰前熱身?」
此話用意便是欲跟鐵鷹來個軍中武鬥,既是相互試探,也是意圖削減對手士氣。
大恒武風尚行,鐵鷹身為三軍主帥怎可拒絕,朗聲道:「有何不敢,讓你的武士現身,我軍自有勇士迎戰。」
白無常嘿嘿笑道:「不知江南王可在少帥軍中?」
鐵鷹臉色微微一沉,哼道:「王爺位高權重,鐵鷹一介武夫怎敢讓其屈尊於此小營地裡!」
白無常最為忌憚者自然是龍輝,聞得鐵鷹此言也放下心來,龍輝心忖道:「這煞鬼一言一詞皆不忘將我挑出來,鐵鷹雖是鐵老帥之後,但也是朝廷將帥,我冒昧來到此地已然壞了規矩,罷了,還是先退走吧!」
龍輝拱手道:「鐵少帥,本王還有要事要處理,就此拜彆。」
說罷便領著水靈緹和月靈登上金龍,飛離軍營。
三人禦龍而行,到了十裡外的山丘降下。
龍輝站在丘頂,散開神念,繼續關注那邊軍營。
水靈緹蹙了蹙眉,帶著幾分冷嘲哼道:「既然不放心,為何要走!」
龍輝微微一笑,未做言語。
月靈夫人道:「那個白無常擺明了要挑事,若在繼續留下來,難保不會被他破些什麼臟水。咱們陛下雖不懼這些小詭計,但麻煩事能避則避的好!」
水靈緹哼道:「他是他,與我無關!」
月靈夫人掩唇嬌笑道:「水妹妹,你就是嘴硬,口是心非!」
水靈緹臉頰一紅,哼了一聲彆過頭去。
龍輝伸了個懶腰,找了個樹靠下,張了張手臂,月靈粉腮暈胭,帶著一股香風撲入男兒懷中,朝水靈緹拋了個媚眼:「水妹妹,不過來嗎?」
水靈緹啐了一聲道:「你要發騷就自己發,彆來拉我下水!」
月靈笑了笑,將豐滿的嬌軀挨在龍輝懷裡,溫順地枕著其胸口,膩聲道:「陛下,這些天來你都在諸位娘娘那兒過夜,叫奴家好生想念!」
龍輝笑道:「我這次出來不就帶了你嗎,好了,咱們一同看看那軍營狀況吧!」
說著伸手一點,神念外引,凝光成像,映出軍營狀況。
隻見白無常哈哈一笑,掏出一枚鈴鐺晃動起來,頓時地動不已,一尊巨碩身軀拔地而出,一陣陰煞屍氣凝而不散,看似霸道無比,卻又鋒芒內斂,再看其麵容冷肅,身軀高大,目無表情,一襲黑袍籠罩全身,透著絲絲可怖神色。
月靈見了此怪,花容微變,吐了口氣道:「好生凶猛的屍煞,難不成便是那頭屍王將臣?」
龍輝搖了搖頭道:「不是,此物應該是以將臣為根本,厲帝再煉出來的凶屍。看來煞域是有備而來,藉此機會向大恒宣揚實力。」
月靈道:「那頭將臣已經頗為難纏,不知這頭凶屍又是在將臣基礎上煉出來的凶物,也不知厲害到什麼程度!」
龍輝道:「應該不會比將臣厲害,畢竟將臣吸食了策皇圖的精血,但這頭凶屍就算不如將臣,其實力也不可小覷。」
白無常道:「此乃吾界之屍奴,名曰後卿,今日便來向鐵少帥討教一番!」
吼!後卿張口長嘯,猶如冥穴開啟,萬鬼出閘,八方驚駭,三軍變色。
站在點將台上的鐵鷹立即感覺到一股凜冽威煞撲麵而來,屍氣侵擾周身,忙默運內功護住身子。
「大膽屍魔,三軍陣前豈容爾等放肆!」
卻見一將出陣掠戰,頭戴赤巾,身披連鎖鐵甲,手提琳琅花紋槍,生得麵白無須,俊美若玉,正是同龍輝有過一麵之緣的西南軍先鋒官——金子雲。
金子雲朝鐵鷹行禮道:「小將願意出戰,特請元帥恩準!」
鐵鷹深知其能耐,點頭應允。
金子雲一抖琳琅槍,大喝道:「兀那屍魔,看槍!」
槍鋒急轉,旋出陣陣渦流,摩擦出一股熱風,如同出雲蛟龍般刺向後卿。
後卿眼神一斂,透著陣陣凶光,猛地吸了一口氣,令得四周氣流倒卷,狂風陣陣,吹得那是飛沙走石。
金子雲暗吃一驚,想不到這屍魔單是一個吸氣便有如此威力,當下再提三分真元,槍鋒凝力,彙成一線,不理四周狂風如何,隻是一槍直取後卿麵門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