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清爽,盤龍聖脈卻也是興高采烈,詩雅閣周圍聚著十餘名絕色女子,其氣質風韻各有不同,有溫柔如水,有淡雅如詩,有出塵謫仙,有禍國妖嬈,有嫵媚多情……楚婉冰來回踱著步子,一臉焦急和不安,倏然聽到閣樓裡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小鳳凰頓時打了個冷戰,哆嗦了幾下。
鷺眀鸞調侃道:「冰丫頭,你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怎麼坐立不安了!」
楚婉冰回了一句道:「聽蝶姐姐的叫聲我就感到心慌得很。」
鷺眀鸞噗嗤一笑道:「又不是你生,慌什麼」
楚婉冰嘟嘴道:「還有八個月就到我了,能不怕嗎?你也彆得意,到時你也跑不了!」
說著不安地用手摸了摸肚子。
其餘諸女聞言也是打了個哆嗦,不由得捂住肚子,就連平日英姿颯爽的白翎羽也露出幾絲不安,饒這般娘子軍武藝高超,如今聽到崔蝶那淒厲的叫聲也生出絲絲懼意。
魏雪芯低聲道:「也不知大娘和二娘上邊怎麼樣了?」
漣漪道:「她們都有過經驗,應該可以擺平的。」
皇甫瑤弱弱地問了一句道:「那夫君為什麼也在上邊呢?人家不是常說女子臨盤,男子必須回避,若不然會倒黴的嗎?」
楚婉冰哼道:「誰說的鬼話,咱們女人這麼辛苦地生孩子,痛不欲生,做男人的當然得好好陪著,若不然嫁給他做什麼!」
穆馨兒聽後莞爾搖頭,心想這妮子還真是驚世駭俗,敢於打破一切束縛和俗念,雖有些離經叛道,但卻至情至性,叫人喜愛。
楚婉冰此言倒也令得其餘姐妹連連讚同,齊聲叫好。
「你們這幫丫頭,該消停一會兒了,素雅還在一旁呢!」
穆馨兒蹙眉微嗔道,她也有了兩個月的身孕,雖不會武功但畢竟身心都比諸女成熟,故而較為鎮定,對於產子一事看得較開。
「婆婆,我沒事的,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的時刻,我早有心理準備了!」
秦素雅仍舊臉色如常,眼眸卻閃著幾絲期盼和幸福的神色。
此刻她也將到臨盤日期,腰身粗圓,大肚便便,行動頗為不便,需一手捂肚,一手扶腰,還得要丫鬟攙扶。
穆馨兒忙道:「素雅,你也是在這幾天臨盤了,站起來做什麼,快去坐下,彆累壞身子!」
秦素雅柔柔笑道:「真的沒事……」
話音未落,忽聞閣樓上響起一陣嬰兒啼哭聲,諸女花容綻放,喜悅非常,連忙往閣樓湧去。
但走到門口發覺裡邊一陣肅靜,諸女便都停住了腳步,誰也不敢驚擾裡邊的人。
過了片刻,屋門被一股柔勁隔空打開,洛清妍和於秀婷各抱著一個繈褓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楚婉冰眼睛一亮,嬌呼道:「哎呀,是雙胞胎?」
於秀婷柔聲笑道:「是龍鳳胎!我這個是女兒,秀婷妹子懷裡那個是男孩。」
眾女不禁圍了過來,盯著這兩個小寶貝看個不停。
魏雪芯咦了一聲道:「這倆娃娃怎麼皺巴巴的?」
於秀婷莞爾道:「剛生下來的都是這樣子的,當初你出世的時候比他們還皺呢!」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楚婉冰問道:「娘,小賊呢?」
洛清妍笑道:「他在裡邊幫蝶兒清理身子!」
楚婉冰踮起腳尖往裡邊瞧去,隻見龍輝正拿著沾滿溫水的手帕替崔蝶擦拭著身子,動作輕柔溫和,小心翼翼。
「蝶姐姐,累不累?」
龍輝擦掉崔蝶臉上的汗水,柔聲問道。
崔蝶雪靨酡紅,兩眼迷離,氣力虛弱地道:「還好……不是很累。」
龍輝又替她擦拭掉下身的血跡,給她換了一聲乾爽的衣衫,蓋上被子:「蝶姐姐,你快些休息一下,我在這裡陪你!」
說話間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崔蝶的臉頰,眼眸間愛意綿綿,崔蝶與他目光一觸,心底也是甜膩如蜜,如癡如醉。
「夫君,咱們的孩子似乎有些皺呢!」
崔蝶歎了一口氣,在她看來嬰兒都應該是粉雕玉琢的,這般皺褶的皮膚著實有些不符心中所想。
龍輝愣了愣,不好意思道:「我倒沒注意看!」
崔蝶瞪圓眼睛,叫道:「什麼,你沒看!」
龍輝道:「當時我就惦記著你,所以第一時間就來瞧你,那兩個娃娃真沒注意看。」
崔蝶道:「我抱他們的時候你也沒看?」
龍輝道:「沒有,當時你臉色那麼慘白,我都隻顧著你了,沒看他們!」
崔蝶一時間也不知是氣還是笑,但據她所知,以往婦人產子後丈夫都是先看孩子,而對筋疲力儘的妻子毫不理會,完全將女子當做生育工具,但這他卻是反過來,率先關懷自己,心裡美得一陣膩歪。
「小賊,素雅她……她也要生了!」
忽聞楚婉冰焦急的聲音從外邊響起,龍輝愣了愣,崔蝶忙嗔道:「呆著乾嘛,還不快去!」
龍輝流星箭步踏出,果見秦素雅正捂住肚子,裙下流淌著破開的羊水,已是臨盤將至。
龍輝連忙一把將秦素雅抱起,火速趕回她房間,洛清妍和於秀婷將這對龍鳳胎分彆塞給冰雪雙姝後,便也緊隨其後,替秦素雅接生引產。
緊接而來便是秦素雅淒厲的叫喊聲,好似貓爪子般不住在諸女心上撓動,冰雪雙姝聽得小臉一陣煞白煞白。
「冰兒,雪芯,看你們手抖成這個樣子,還是把孩子給我吧。」
崔蝶見這兩個丫頭臉色著實難看,忙招呼她們將孩子遞過來,雙姝將孩子遞了過去,崔蝶將這對龍鳳胎抱在懷裡,目光儘是一片慈柔。
楚婉冰問道:「蝶姐姐,剛才是不是很痛啊?」
崔蝶點了點頭,道:「是啊,痛得幾乎是三魂不見七魄。」
楚婉冰等諸女臉色皆是一白,卻聞崔蝶喃喃低語道:「但看到他們出來後,覺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又過了一陣子,又聞呱呱哭聲,這回秦素雅產下的是一個男嬰,盤龍聖宮一片喜慶,龍輝初為人父,樂得合不攏嘴,將這三個寶貝抱在懷裡,穆馨兒抱過秦素雅生得男嬰,問道:「龍輝,這三個孩子的名字你可想好了?」
龍輝抱著崔蝶生得女孩,道:「這丫頭就叫做念柳吧,其餘兩個男孩的名字暫時還沒想好。」
楚婉冰笑道:「那是不是該等滿月的時候再起名字?」
龍輝道:「嗯,滿月的時候再取名字吧,我還有些事得回神州一趟。」
諸女微微一驚,皆是不解。
龍輝歎了一聲,將男嬰交給楚婉冰抱著,拉過白翎羽和皇甫瑤道:「你們倆都有了身子,萬事都不能衝動。」
堂姐妹倆點了點頭。
龍輝將皇城驚變說了出來,白翎羽頓時柳眉倒豎,氣得跺腳大罵:「豈有此理,那個混蛋乾的,我馬上去殺了他!」
一腳將地板跺出一個大坑。
龍輝連忙拉著她:「小羽兒,切莫動怒,小心孩子,此事交個我處理即可。」
提及胎兒,白翎羽火氣稍減,但祖墳被毀仍是肝火難平。
勸了好久才將這對公主和郡主安撫下來,龍輝道:「我此次回去就是要著手處理此事。」
楚婉冰怔了怔道:「你覺得真是煞域做的嗎?」
龍輝歎道:「難說,這次我就是回去探個究竟,看看這場仗如何打。」
楚婉冰歎道:「那咱們就在家裡等你,記得早去早回!」
龍輝捏了捏她小臉,笑道:「知道了,我可要回來賀我孩子滿月,還要陪你們養胎呢!」
楚婉冰噗嗤一笑,踮起腳尖在他腮邊親了一下,柔聲道:「一路小心,快去快回,做事前你要記得這滿屋子都是大肚婆!」
這丫頭平日雖然刁蠻潑辣,但骨子裡還是賢惠溫柔,每次龍輝出門都會細細叮囑一番,嘮嘮叨叨間透著暖心柔情。
皇宮內院的水池中,蕭太後渾身顫抖,粉麵紅霞滿布,侯玉玲掰起她的下巴笑道:「母後,雖然宮闕之內各種荒唐淫亂之事也是屢見不鮮,但若臣妾不小心將您和皇上之間的好事說了漏嘴,你是會怎麼樣呢?」
蕭太後咬牙道:「你要威脅哀家,你覺得彆人會信嗎!」
侯玉玲笑道:「若是一個平民百姓說出去,那就是汙蔑皇室,其罪當誅,根本沒人敢信,也沒人會信;但若是由當朝皇後說出呢?」
蕭太後臉色一僵,侯玉玲淡淡地道:「臣妾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若是也將此事公布,太後您說又會怎麼樣呢?」
蕭太後怒道:「什麼,你彆胡說!」
侯玉玲道:「太後若是不信,儘管尋個婆子來替臣妾驗身。你說這兩件事若湊在一起,外人會怎麼說?皇上冷落皇後,卻跟太後混在一起?」
蕭太後玉容蒙上一層晦蒙,麵若死灰,垂頭喪氣地道:「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侯玉玲眼中透出一絲異光,蕭太後被她一掃,就覺得自己猶如一隻白嫩的大肥羊正被一頭母狼盯著。
「隻是想要母後好好聽話罷了!」
侯玉玲的手從她下巴緩緩滑下,婦人的肌膚甚是柔滑,好似上等的絲綢,就算比起鳳袍還要滑上幾分。
鎖骨的纖細再到胸肌的綿軟,侯玉玲纖纖玉手忽地蓋住了美婦人的半個玉球,蕭太後何曾受過此等羞辱,怒上眉梢,尖聲叫道:「賤人,你……」
話未說完,忽覺乳尖一陣酸痛。
侯玉玲冷笑道:「太後,禍從口出!」
說著兩根玉指掐住婦人的乳梅細細把玩,她的手指極為靈巧,將蕭太後撥弄得渾身燥熱,剛剛歡好的身子竟有了幾分水意。
蕭太後羞怒異常,伸手便去掙紮,卻被侯玉玲一指點了穴道,動彈不得,驚得她臉色煞白。
嘩啦一聲,侯玉玲跳入水中,蕭太後還未來得及反應,熟腴的身子就被另一具健美的嬌軀壓住,一股緊湊豐實的肉感傳了過來。
侯玉玲的身段修長,肉感飽滿,渾身上下無不充斥著力與美的結合,透著健康的香味,反觀蕭太後成熟柔膩,肌綿膚軟,恰如汁水飽滿的蜜桃,彌撒著一股醉人馥香,兩具軀體在水中挨到一塊,使得蒸氣也帶上幾分女體的幽香。
「母後,那些男人有什麼好呢?」
侯玉玲眼中閃過炙熱欲望,英武的玉容蒙上了一層勾魂奪魄魔魅,「哪有咱們女子那般溫柔,您若是耐不住寂寞,何須找皇上,臣妾可是願意隨時替您分擔哩!」
女子磨鏡而互相寬慰也不是不知道,但此話竟從堂堂皇後口中道出,令得蕭太後有種莫名的寒栗,但壓在身上的軀體即便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那股豐彈的肉感,再看侯玉玲那身武士袍因為浸濕的緣故,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得身段無比玲瓏,胸前兩顆玉乳高聳入雲,堪比險峻峰巒;腰身盈盈緊繃,猶如豹子般有力;臀部圓潤彈翹,雙腿修長豐實,比起白翎羽的英姿雌風,她更多出了一股蠢蠢欲動野媚,又或者是霸道和充滿侵略的魔性。
蕭太後被她這般一壓,竟如同被猛虎豺狼威懾羔羊,忐忑不安卻又不敢反抗。
「嗚……」
蕭太後隻覺得腿心一麻,一根纖細擠開了花瓣,刺入腟內,她也常行自瀆淫事,對此並不陌生,這分明就是侯玉玲的手指。
被一個女子這般羞辱,蕭太後嬌軀劇顫,眼淚滾落臉龐。
「母後,彆哭,彆哭,臣妾會很溫柔的!」
侯玉玲就如同哄小孩般,抱著蕭太後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並將她臉上的淚水輕輕吻去。
蕭太後隻覺得她朱唇香滑,吻在自己臉上就如同花瓣貼著般,說不出的溫柔,一時間也癡了幾分,忘卻了哭泣。
倏然,蕭太後覺得臉頰一陣濕熱,一根粘滑柔巧之物貼著自己肌膚滑動,定神一看,竟是一根豔紅的舌頭。
侯玉玲吐出嫩紅如脂的香舌在美婦人的臉龐舔著,明豔的雙眸閃著絲絲玩味的笑意,就好似在品嘗著這顆成熟的鮮果:「嘿嘿,母後,你的皮膚不但滑還很香,臣妾真是喜歡極了!」
蕭太後顏酡眸濕,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被這兒媳婦封住嘴唇,那根舌頭霸道地撬開自己的牙關,卷入口中,來回在檀腔內撩撥搔刮,還壓著自己舌頭不斷卷吸著,一點點地撩起婦人的春情,蕭太後被吻得是神迷魂亂,腦子沉沉的,瓊鼻碰出一股又一股的粗沉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