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我派人去打聽孟展的消息,得知他已經痊愈了。”
“還是說,你想讓宋瀟再跑一趟邊疆,親自去殺了孟展?”
“怕是來不及了吧?畢竟江南你母親那邊催的挺急,不出意外的話,至多不過三五日,你便要回去了。”
自這次見麵後,孟舒還沒有這般對他伶牙俐齒過。
有那麼一刹那的錯覺,他好像又見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小姑娘。
但謝景初清楚,這些都是錯覺。
當年孟舒的背叛是真的,嫌貧愛富和攀附權貴都是真的。
哪怕事到如今,她不知悔改,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更是真的。
撲通——
他猛地將人推倒在床上,緊接著俯身而上,控的孟舒無處可逃。
“既是這般水性楊花,那誰上你不是上?”
“說不準,爺的活兒比他好,能讓你在這床榻之上更甚歡愉。”
“雖是嫌你臟,但今晚隻當是逛了一回怡春院,叫了一個最便宜的妓子!”
他一言一句都是刀人的狠話。
“謝景初,你……”
孟舒氣急,伸手就揮過去一巴掌。
謝景初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手腕,屆時彆至頭頂。
她又換另一隻手,最後結果亦是如此。
反而讓謝景初將她控的徹底動不了,那兩片如櫻軟唇順勢覆了下來。
她反應過來後拚命晃頭,想要閃躲,卻又被男人雙肘抵在臉頰兩側,半分動彈不得。
“謝……唔唔……混蛋……”
她無奈之下要故技重施,想要咬男人一口,獲得片刻的自由,好以死相逼。
誰知謝景初先一步提防,在她貝齒輕啟之際,順勢而入,吮住了她的舌。
一時間,她為難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若是今晚謝景初碰了她,一切就都完了。
她焦急到不知所措的模樣,在謝景初看來,都是為了彆的男人在難過。
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怒火中燒,甚至什麼都顧不得,隻想狠狠蹂躪這個該死的女人!
誰知,就在這時,宋瀟在外麵拚命敲門。
“爺,不好了,出事了。”
謝景初不管不顧的怒吼,“滾!”
“爺,您快出來,真的出事了!”
宋瀟繼續瘋狂敲門,似是真的有天大的急事。
謝景初趁著抬頭喘息的功夫,朝門外喊道:“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滾遠點!”
“爺,倪姑娘在房間裡上吊自儘了!”
這一句話,讓床上的二人猶如同時遭了當頭一棒。
趁謝景初怔愣,孟舒趕緊推開他,下床整理身上衣物。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她已經打開了臥房的門,急切的詢問道:“現在倪姑娘怎麼樣了?”
宋瀟見房門終於打開,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如釋重負道:“剛剛……剛剛被我趕去救下了,現在人還昏著。”
孟舒回頭,睨了房間裡的謝景初一眼,“若你還有幾分良知,便不該讓你孩子的母親遭此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