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搖了搖頭,正色道:“丈母娘,你不要冤枉我啊。我種植商陸,那是因為,商陸是一種解毒良藥。我可不想坑害任何人。是金小兵自己偷摘了商陸,誤食了這種毒果。他全家中毒,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曾曉芸笑嗬嗬的說道:“小飛,我可不是在責怪你。你說的對,若是金小兵一家,不偷食你種的商陸,他們全家就不會中毒。這是他們自作自受,與人無尤。”
“哼,依我看,你就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楊柳白了杜飛一眼,說道:“你是挖好了坑,引誘金叔叔,自己往坑裡跳。”
杜飛嗬嗬一笑:“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陰險。這商陸的果實,雖然有毒。但是它的根,俗稱見腫消,不僅可以消腫解毒,還可以治療腳氣。我是看老丈人有腳氣,所以我才,種了一些商陸。”
楊誌堅有些尷尬。
杜飛說的沒錯,他的確有腳氣。
楊柳忍不住問道:“這商陸的果子吃多了,不會死吧?”
“不會死的,頂多就是,上吐下瀉罷了。”杜飛笑道。
“那就好。”
楊柳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金叔叔偷摘我們家種的葡萄,這種行為的確有些不要臉。但他們罪不至死啊。”
曾曉芸笑道:“嗬嗬,這次他們中了毒。我估計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偷摘,咱們家種的葡萄了。”
杜飛點頭不語。
第二天早上,杜飛在自家彆墅的大門旁,立了一個警示牌。
上麵寫:“門旁種的是商陸,不是葡萄。此果有毒,不可食用。”
做完這些,微信鈴聲響了,姚曼給他發來了一條微信:“我和島津惠子的廚藝切磋,今天中午開始。你能來一趟和盛樓,看我和島津惠子比賽嗎?”
杜飛立刻回了一條微信:“好啊,我也想去,見識一下東桑人的廚藝。”
這次,東桑國福岡市代表團,來寧城,搞文化交流。
寧城官場上的那幫大佬,非常重視。
寧城廚師協會,已經派了一個陳助理,來到了姚曼身邊。
他負責指導姚曼,如何招待好,東桑國的貴賓。
“姚小姐,招待東桑國貴賓的注意事項,都寫在這本小冊子裡了。你看一下。到時候,島津惠子肯定會烹飪美食,請你品評。你儘量給她一個好評吧。她畢竟是貴客,你要給她,幾分麵子。”陳助理說道。
姚曼不屑道:“若是她找我比賽,我是不是,要故意輸給她?”
“你不能輸,你現在,就是神州國廚師的代表。”
陳助理急忙說道:“你輸了,我們所有的神州廚師,都會臉上無光。如果,她挑戰你,你不必藏拙。請你拿出你全部的實力,與她一決高下。”
姚曼點頭道:“我懂了。我要勝不驕。既要贏了比賽,又要照顧島津惠子的顏麵,不能得意洋洋,出口傷人。”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陳助理笑道:“你既要贏了比賽,又要展現出,神州人虛懷若穀的胸襟和氣度。”
姚曼搖了搖頭:“真麻煩。”
十點鐘的時候,一夥東桑人,跟著幾名向導,走進了和盛樓寧城分店。
這幾個向導,都是廚協的工作人員。
姚曼帶著和盛樓的幾個大廚,出門迎接。
當姚曼見到島津惠子的時候,姚曼震驚了。
她萬萬沒想到,島津惠子,居然長得這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