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罩門不是太陽穴,不是腎區,也不是喉嚨,那就肯定是那裡了。”
唐振海心道:“我就不信了,你修煉金鐘罩,還能把那裡,也修煉的硬如銅鐵!”
於是,他虛晃兩招,使出一招黑虎掏心,一爪掏向了浜田的要害。
裡麵居然空空如也!
“你……你是太監?”
唐振海主動後撤幾步,滿臉驚愕的看著浜田!
此話一出,眾皆嘩然。
“難道這個浜田重輝,自宮了?”
“他自宮了,他的金鐘罩就沒有罩門了。他就真正的刀槍不入,毫無弱點了。”
“這……這也太狠了吧?欲練神功,揮刀自宮。沒想到這個浜田重輝,對他自己這麼狠!”
聽到這些議論聲,浜田重輝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他衝著唐振海怒吼道:“你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
說罷,他隻攻不守,揮刀追著唐振海砍!
唐振海的拳腳,打在浜田身上,咚咚直響。
浜田卻毫發無損。
而浜田的反擊,打中了唐振海,當場就把唐振海打的口噴鮮血,受傷不輕。
“不打了,我認輸!”
唐振海舉起雙手,大叫道。
“哼,你再仔細瞧瞧,我是不是太監?”
說完,浜田收了金鐘罩神功。
他的膚色,變成了正常的淺黃色。
他的那裡,鼓了起來。
“怎麼又長出來了?你沒有自宮?”唐振海驚呼道。
那些神州的武林高手,下巴碎了一地。
“這個小鬼子,練了什麼邪功啊?”
“那東西,在他戰鬥的時候,縮回了他的體內。”
“沒錯,他戰鬥時,不僅施展了金鐘罩,還施展了某種縮陽秘術。”
“如此一來,他沒有了罩門,刀槍不入。誰也無法打敗他。”
幾位神州的武林泰鬥,見多識廣。
他們已經猜到了,浜田的兩大絕技。
唐振海歎了口氣,說道:“誰跟你打架,誰就是找虐。你的金鐘罩和縮陽秘術真厲害。我輸的心服口服。”
浜田憨厚一笑,將唐振海的佩刀,物歸原主。
待唐振海走下擂台之後,浜田大聲道:“還有哪位高手,敢上台,與我切磋?”
擂台下麵,鴉雀無聲。
在場的神州武者,足有兩百多個。
卻無一人,敢上台,與浜田切磋。
“嗬嗬,神州人都是縮頭烏龜。浜田君一個人,就把他們嚇得,不敢反抗了。”德川孝康笑道。
在場所有的神州人,都聽到了,德川孝康的嘲諷。
這嘲諷,就像大耳刮子,在狂抽他們的臉。
但他們,毫無戰勝浜田的把握。
就算他們上去和浜田切磋,也隻是自取其辱罷了。
“飛哥,你上去,教訓一下那個浜田!”
賀紹宗小聲道:“你一定有辦法,破了他的金鐘罩,對吧?”
“隻要你,重擊他的左右腋窩,就能破了他的金鐘罩和縮陽秘術。”杜飛小聲笑道。
“真的如此簡單?”賀紹宗驚訝道。
錢子墨、賀伯光等人,全都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杜飛。
“我是猜的。不過我覺得,我猜對的可能性,非常大。”杜飛淡定道。
“好,我相信你!我上去和他打。”
說罷,賀紹宗施展身法,瀟灑的躍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