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覺得燕文墨跟蔣文白可能真的早就從魔教禁地溜走了,所以,魔尊也撤掉了對此處的搜尋,讓他們將目標放在彆處。
因為這一變化,躲在魔教禁地的燕文墨和蔣文白終於可以放下戒心,開始享受生活。
再加上魔教禁地深處的危險防不勝防,因此,兩人決定在先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等她恢複了靈力之後,兩人在往魔教禁地的深處前行。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十月份,已經進入初冬時節。
因天氣寒冷,再加上魔教禁地本就有長年不散的霧氣,由此,這裡的雪比萬魔宗那邊的雪來的要早很多。
自從魔尊將那些魔修都調走之後,燕文墨便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了帳篷,因為怕冷,她在帳篷裡鋪上了厚厚的被褥,防止自己被寒氣凍到。
這日又下起雪來,在帳篷裡無聊了好幾日,燕文墨覺得她該出去透透氣了,畢竟,若是繼續沒事乾的話,她真的會無聊死。
沒有靈力傍身的她穿的很厚,且還披著蔣文白給她的白狐裘披風,看起來很是討喜。
她滿是好奇的掀開帳篷的一角,任由冷風透過帳篷的縫隙鑽了進去。
好奇的伸手觸碰著雪花,任由冰涼的雪花弄濕了她的手掌,而她滿臉的歡喜。
毫不遲疑的,她鑽出了帳篷,在地上捏著雪球,蔣文白見她鑽出帳篷,忍不住也擔憂的跑了出來,隻是他剛出帳篷,就被一個雪球砸中了衣衫。
雪球砸在他的衣服上,四分五裂,簌簌而落,而他愕然看向燕文墨,卻在對方滿是得意跟挑釁的眼神裡隨手捏了一把地上的雪,開玩笑道:
“好你個十三,居然敢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他就將雪球扔了過來,燕文墨像一隻兔子似的笑著快速跳開,卻發覺那雪球堪堪丟在她原本站定地方的不遠處。
見此,她倒沒多想,惡意的捧了一大把雪,揉搓成雪球,直接向蔣文白扔了過去。
蔣文白假模假樣的從地上撈起一把雪,鬆鬆散散的向她拋去。
兩個人在雪地裡打鬨著,歡笑著,整個魔修禁地裡,第一次出現了歡笑聲,如此的暢快。
許是實在跑不動了,她扶著一旁的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笑的臉都疼了。
她見蔣文白跑過來,直接露出一個壞笑,而後飛快的蹬了樹乾一腳,迅速逃離案發現場。
樹乾的震動讓樹梢上的積雪似暴雨般傾盆而下,直接砸了蔣文白一頭,一身,一臉。
蔣文白也不氣,反而無奈又好笑的看著她,嘴裡嘟囔著:
“好啊你,居然敢整我,你給我等著”
他的話稍顯惡劣,語氣卻帶著些許寵溺,燕文墨對著他做了個鬼臉,又咯咯笑著跑遠了。
蔣文白見她跑遠,又追了上去,兩人繞著一棵樹躲來躲去。
燕文墨也不怕他,叫著,喊著,壞心眼的拿雪球砸了他一臉,蔣文白假模假樣的胡亂抓了一把雪嚇唬她,卻又始終沒能砸在她身上。
她玩的很開心,像個歡快的孩子,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縫,看起來天真又帶著些許的壞。
蔣文白也不惱,陪著她打鬨了一天,兩人才躲在帳篷裡準備就寢。
因為玩了一天的雪,燕文墨感覺自己的手都快凍僵了,她小心翼翼的給自己手掌呼著熱氣,借此給自己冰涼的手帶去一絲溫度。
下一刻,她的手卻被蔣文白拉過,而後,他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衣衫散開,讓燕文墨冰涼的手觸碰著他小腹的皮肉。
突然出現的冰冷讓他小腹的肌膚都瑟縮了一下,眉頭也微微一簇,燕文墨見此,下意識要抽回手,卻被蔣文白按的死緊。
“不冷”
蔣文白說著,眉眼看著燕文墨尷尬窘迫的表情,低低道:
“我給你捂一會”
小腹的炙熱讓她的手慢慢恢複知覺,在手被暖好後,她下意識掙了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