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燕文墨陰陽怪氣的懟了一通,最近的蔣文白都不怎麼搭理她,而對於蔣文白的這一行為,燕文墨表示,表現很好,繼續保持。
帳篷不大,兩人睡得位置卻隔著銀河,蔣文白每天的表情都像極了欲求不滿的怨婦,又或者是月經推遲了幾十天的暴躁少婦。
他整天陰沉著臉,還眼神幽怨的看著燕文墨,見對方不理他,表情更加哀怨了幾分,而後憤憤不平的對著周圍能看到的一切東西發脾氣。
就比如現在,他憤憤的用拳頭捶著一旁的樹木,那表情像是跟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燕文墨視而不見的再次飄過,然後,那樹的軀乾上又多了一個大坑。
對於蔣文白的某些想法,燕文墨自然是知道的,但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所以就她就該乾嘛乾嘛,這也就導致,這場冷戰,持續了近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的冷戰讓蔣文白的情緒越發暴躁,他的表情也由最初的幽怨改成煩悶,甚至到最後,看燕文墨的眼神裡也帶著戾氣。
直到那天,燕文墨剛躺下準備就寢,下一刻,自己的被子就被人極其粗暴的給掀開了。
這猛灌進來的冷風凍得她打了個哆嗦,還沒來得及搶被子,就被人強行往裡擠了擠。
然後,蔣文白態度極其蠻橫的直接鑽進被褥,一把將還在懵逼中的燕文墨抱在懷裡,鎖的極緊。
他將她抱的很緊,緊到有點無法呼吸,燕文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著他滿是委屈的開口說著:
“我的”
說完這一句,他又摟緊了幾分,似把人鑲在懷裡般用力,繼續說道:
“是我的”
話音剛落,那冰涼的淚珠便滴在燕文墨的發頂,讓她覺察到一絲濕意。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眼淚也止不住的落下,委委屈屈的抱著懷裡的人,低低說著:
“你是我的,我不準你走,我不準你喜歡上彆人,我不準你跟彆的男人那麼親密,我不準你離開我”
燕文墨聽的無語,更是在察覺到蔣文白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時,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開口道:
“有沒有可能我是個人,不是個物件”
見她開口,蔣文白極其粗暴的打斷她的話,強硬且任性的說道: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反正我就認定你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說到最後,那句話近乎是吼得,吵的燕文墨耳朵嗡嗡響,她沉默了良久,而後靈光一閃,低低道:
“那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