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魏康離開豐家之後徑直回了客棧,他還記得蘭草昨天交代的事情,醫館裡那幾個受傷挺重的幾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不想著直接麵對醫館那幾人,而是花了幾個銅板,請客棧的小二替自己去請齊大夫過來,自己則安心在客棧裡等著。
隻是他還沒等到店小二帶齊大夫過來,卻見到蘭安平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有些無措的大方。
魏康揮手讓大方下去,這才有些不解地對上蘭安平氣憤的雙眼。
“咋了?臉上不疼了?這是過來想再比劃比劃??”他可是一點兒都不怕這個老二,從小就打不過自己。
“說,是不是你扒了咱爹的墳?”蘭安平瞪了魏康一會兒,見對方依舊一臉坦然地坐在椅子上,這才氣憤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拿起桌上的涼茶就往下灌。
“什麼?你爹的墳怎麼了?”魏康一臉不敢置信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還抬手掏掏自己的耳朵,大有一副沒聽清楚的架勢。
“我說是不是你扒了咱爹的墳?”蘭安平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一雙眼睛已經開始噴火。
“哎喲~就算那老頭子生前缺德了一些,這人都死了,怎麼還扒了人家的墳??真是缺了大德了,也不怕遭報應!”魏康嘴上罵罵咧咧,臉上的表情也異常悲憤,但是眼睛裡卻沒有很多怒意。
“怎麼?不是你乾的?”蘭安平見魏康這反應不像是在做戲,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
“蘭老二你說什麼屁話呢,這事兒能是我乾的嗎?就算我現在早已經不是蘭家人,怎麼著身上還流著蘭家的血吧,怎麼可能去扒那老頭子的墳??”魏康再次跳起來,指著蘭安平大罵起來。
“不是你還能有誰?那天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心裡有多恨老大的,恨咱爹的。”蘭安平瞬間就被魏康的氣勢給壓了下去,他那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老三有多恨老爺子和老大。
“老大能和老爺子比嗎?我再怎麼恨他們也不會動老他子的墳的,那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你個豬腦子!我還說是你扒的呢,媽的,氣死老子了!!”
魏康氣得漲紅了臉,自己就算是再恨那個老頭兒,也不會這麼不顧後果地扒他的墳,再說了,自家閨女經曆了磨難之後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哪裡就值得自己動那麼大的乾戈,這個老二真是不長腦子。
“怎麼可能是我乾的??你可彆胡說!”蘭安平哪裡敢接下這麼大的罪名,趕緊出聲給自己辯解。
“不是你那就是我了?你是不是見我這麼多年沒回來好欺負?故意給我安個罪名?”魏康說著已經揚起了自己的拳頭。
“彆彆彆......有話好好說,你可彆動手,咱有話好好說。”蘭安平見魏康已經氣紅了眼睛,也知道自己冤枉對方,趕緊說起了好話。
“哼!再敢這樣汙蔑我,小心把你打成豬頭!”魏康憤憤放下拳頭,心裡還有些小遺憾,這人要是再說兩句,指定就能打起來,可惜了這個光明正大揍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