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她心比天高、目空一切,仿佛整個世界都應圍繞著她旋轉。可誰知世事無常,命運多舛,就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無情地將她從那高高在上的神壇之上狠狠擊落。而今屈居於這低矮屋簷之下,她不得不逼迫自己重新審視當前所麵臨的艱難處境。
即使內心充滿驕傲,她也清楚地意識到,有些時候,後退一步反而能夠擁有更為廣闊的天地。因此,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以柔克剛,拋棄以往的傲慢無禮,轉而借助晶瑩剔透的淚珠來展示自身的脆弱無助以及萬般無奈。
眼前這令人心碎的哭泣場景,恰似經過精心策劃排練的一場華麗演出,企圖觸動他人心靈最深處的柔軟角落,從而贏得更多的同情、理解甚至支持。
也許,對於餘沛襄而言,此次落淚標誌著她向現實低頭並逐步走向成熟的重要轉折點。然而,在這看似柔弱可憐的表象背後,她是否真的能堅守初心,是否會在逆境中奮然崛起,恐怕還需要經受住時間漫長而嚴酷的檢驗方能知曉答案。
孟西洲耐心有限,從心底,他特彆厭煩女人哭,而且這個女人是為了從男人身上得到什麼才去哭,連哭都當作陰謀來使!
“說說你的計劃!”孟西洲給了餘沛襄一個眼神,想怎樣,說!如果實在找不到其他借口,孟西洲隻能說這仍舊是看在她已故姐姐,餘汀襄的麵子上,這人情債真是幾輩子都還不完!
“西洲哥哥,我不要出國,我要留在你身邊!”餘沛襄自然是要抓住這機會的,機會稍縱即逝,她已經賭不起,更輸不起了!
孟西洲看倪夜鈞,養兵千日,用在此時!
“餘再汀小姐曠職三日,已經被公司除名!”倪夜鈞也是個隨機應變的人才,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多年一直沒被孟西洲換掉,當然,他這樣講,也說明餘再汀拿了機票和錢就火速出國,沒有和倪夜鈞和孟西洲打過招呼!
“我可以頂替她的職位!”餘沛襄又不傻,肯定要順竿子往上爬,過了這村,就真沒這店了!目光殷切的看著孟西洲……
孟西洲的麵龐被一層深深的疲倦所籠罩,雙眼下那淡淡的黑眼圈宛如夜空中最暗淡的星辰,默默地訴說著昨晚的輾轉難眠。在回家的路途之上,他的腳步如同被鉛塊拖住一般,每一步都邁得異常艱難,仿佛背負著整個宇宙的重擔。
他的發絲依舊整齊利落,然而卻失去了昔日的光彩照人;身上的衣著略顯淩亂,仿佛是在匆忙之間隨意套上的。此刻的他看上去萎靡不振,宛若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全然不見往昔對於生活的滿腔熱忱。
然而,在這片消沉之中,他的眼眸仍舊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宛如黑夜中的燈塔,向世人宣告:哪怕身心俱疲,自己也定當矢誌不渝、奮楫篤行。隻對倪夜鈞微微頷首,又給了餘沛襄一句忠告,“安分點!”否則彆怪我不念舊情!
餘沛襄諂媚的笑容如春花般燦爛,眼神中流露出的忠誠宛如鋼鐵般堅不可摧。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我都聽西洲哥哥的!”語氣堅定得如同山嶽,決心似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為了表達自己的忠心,她精心挑選著最動聽、最中聽的話語,猶如在編織一頂華美的桂冠,要將所有的讚美和支持都獻給西洲哥哥。
她的表情真誠得如同無瑕的白玉,討好的姿態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希望用言語之箭射中對方的心,讓西洲哥哥感受到她那如同信徒般的絕對服從。
“你歸倪夜鈞管,聽她的!”孟西洲看著餘沛襄說,這就是才說過的要安分,如果你做不到,現在就走!
“是!”餘沛襄低著頭,口服心不服的樣子,其實如果她夠聰明,就應該表現得足夠的溫順、聽話;就這一點來看,餘再汀要比她聰明得多,走到哪兒都溫順!
下班回到家的楊姝穎陪著謝韻清喝湯,一邊摸了摸謝韻清的肚子,無限感慨道,“阿秦姐姐也懷孕了,好神奇呢!”不是,這有什麼可驚歎的?
果然,謝韻清聽嫂嫂這樣講,連湯都喝不下了,將湯碗推給嫂嫂說,“我喝不下了,阿嫂你喝吧!”就當是幫幫忙!
“我喝?”楊姝穎擰眉,“我現在喝會不會發胖呀?”真是寧願死也不能胖,須知一胖毀所有!
“嫂嫂您能不要凝眉嗎?”謝韻清微微蹙眉,一本正經說,“我阿哥看見不得了!”男人嘛,就喜歡你這樣的,又純又欲,根本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