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淩霜之所這麼拚命,還是為了他的小命。
這婆娘娶,真是沒話說。
但凡誰要敢對葉洵動嘴動手,穆淩霜二話不說,非得將那人爆錘一頓不可。
穆淩霜接過手帕,擦了擦身上的血漬,風輕雲淡。
“夫君放心,妾身沒事。”
“都是些小毛賊罷了, 若不是今日遊龍槍沒在身邊。”
“妾身一定親手殺了葉山那廝給夫君解恨。”
“還想讓夫君給他下跪?他算什麼東西。”
穆淩霜說著,沒有將葉山放在眼中,今日之事也並未在她心中掀起多大漣漪。
“嗬嗬......”葉洵笑了笑,緩緩道:“娘子,今後再發生這種事,你不要衝的那麼靠前,多危險?讓那些大老爺們衝唄,你一個女流之輩,跟在他們後麵撿撿漏就行了。”
“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本王可怎麼過?”
穆淩霜柳眉微揚,嘴角掀起笑意。
“夫君放心,妾身的身手,妾身自己了解,那些死士傷不到妾身。”
“穆家家訓,凡衝鋒陷陣,必須身先士卒,不能讓將士做無謂的犧牲。”
“而且在戰場上,越是膽怯,越是畏手畏腳不敢衝鋒的,反而是死的最快的。”
這點穆淩霜還是非常有經驗的。
葉洵倒是不太懂,他這三腳貓的功夫上戰場那純粹是送菜。
他想著有機會學學逃跑的身法,應該還不錯。
“好吧。”葉洵無奈應聲,“不管怎麼說,娘子今後還是要小心才是。”
......
皇宮。
厚德殿。
葉洵和魏無忌等人正在廳中等候。
葉瀾天獨自一人在禦書房。
禦書房中。
葉瀾天端坐桌案前,正看著魏無忌彙總的這幾個月以來的大事。
秦淵站在一旁。
片刻。
葉瀾天放下手中奏折,沉聲道:“事情都解決了嗎?”
秦淵揖禮道:“回陛下,事情已經解決了,刺殺......刺殺陛下的確實是他們兄弟兩人。”
葉瀾天無奈苦笑,沉吟道:“這本來就是朕安排的,朕當然知道是他們兄弟兩人所為,隻可惜朕玩的有些大了,不曾想......不曾想他們已被收買。”
秦淵眉頭深鎖,不解道。
“陛下,末將疑惑,您為何要冒這樣的險?”
“您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大夏......”
秦淵跟隨了葉瀾天二十幾年,葉瀾天向來以穩重著稱。
如此魯莽的舉動,真不像葉瀾天所為。
“唉......”葉瀾天無奈的擺了擺手,“此事確實是朕魯莽了,朕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不過現如今大夏已是多事之秋,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秦淵揖禮應聲,“末將明白。”
其實,葉瀾天早就知道左章台私下培養死士。
他之所有演一出被刺殺的戲碼。
一是要看看這些皇子誰真能扛起來大夏這麵旗。
二便是要印證自己的猜測。
哪成想左章台預判了他的預判,假死沒死成,險些真的喪命。
若不是葉洵將吳壽之找來,為他起死回生。
這陰謀還真的被左章台得逞了,這天下也會落入葉山之手。
葉瀾天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今後萬萬不可再冒這種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