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家,還有那母那邊,雖說這些年來沒啥走動,但是畢竟也是親戚。
說來那母也是苦命人,那嬌的外婆是個典型重男輕女的老太太,當年母女兩鬨得差點斷親。
以至於後來那母生了女兒,外婆對那嬌也是極其不喜,直接當著那父的麵就說賠錢貨不如找個地方送了算了。
氣的那母當下就要不顧月子身體不適,跟她當麵理論。還是那父一邊安撫,一邊黑著臉跟嶽母據理力爭,外婆才沒再多話。
隻是從此以後,更加不待見她們母女。不過外婆一家都是靠天吃飯,不敢得罪自家這個在城裡上班的女婿,總想著他能幫扶一把自己的兒子、孫子,可惜那母半點不留麵子,直接多年沒聯係。
外婆雖說很氣,不過誰叫那家的日子過得好,雖說沒幫著兒子找個城裡的工作,但是逢年過節還是麵子上維持的不錯。
一大早,那父、那母就帶著那嬌拎著包裹坐上了回鄉下的公交車。
不是他們不想自己騎車,主要是一個路程遠,第二個就是家裡一共就兩輛自行車,那宏、孫佳靜上班要騎一輛,剩下的那輛也不夠他們三用。
沒得辦法隻能選擇坐公交,這一路的顛簸可半點不好受。
那嬌平常難得坐公交,更彆說是這種坑坑窪窪的土路,聞著滿車漫溢的柴油味,當下就惡心得七葷八素。
幸好那母早有準備,遞了塊薑片,全程讓丫頭靠在懷裡休息。
那父雖也心疼,但是愛莫能助,這一趟鄉下之旅非去不可。
那家爺爺奶奶在世時,在鄉下也是有房子的,後來父母離世,那父去了城裡找了工作定居,家裡也就空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