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宏也時時刻刻護在孫佳靜身邊,小兩口的感情一看就很好。
那母跟鐘母手挽著手邊走邊看,唯有那父落寞的一個人走在她們身側。彆人都是一對一對的,就他一個光杆司令,隻能把視線聚焦在遠處的山巒重疊中。
也許是國人對於燕市有著特殊的情感寄托,一天下來每個人都渾身是勁,沒有一個叫苦叫累的。
要說最虛的可能就是那嬌了,對比其他人的體力,養尊處優的她差了不是一兩個段位。幸好有鐘文軒偷偷幫忙,要不她還真的趕不上大部隊的進度。
“哇!這裡可真漂亮。”
“親家母,你快看那邊,那邊就是-----”
眾人爬上最頂端的了望台,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隻有那嬌和鐘文軒還在攀爬中。
那母看了眼,催促道:“嬌嬌你快點,這裡的風景可漂亮了。”
“還是上麵的視野好,放眼望去還能隱約看到整個燕市的輪廓。”孫佳靜興衝衝的補充。
那嬌好不容易終於借著鐘文軒的助力,爬上了頂。這時也顧不得欣賞景色,靠在城牆墩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臉色潮紅說句大汗淋漓不為過。
鐘文軒取出挎包裡的綠色備水壺,打開遞到她嘴邊,看她狠狠地喝了幾口,緩過神來這才放下心。
那父看看她再看看巫映雪的神色,雖說親家母啥也沒說,但是那父還是忍不住提了嘴:“嬌嬌啊,這以後可要多多鍛煉啊!你這身子骨都趕不上我跟你媽。”
那嬌剛覺得呼吸勻稱了些,就聽到來自親爹愛的呼籲,當下站直身子連連搖頭,一副如遭雷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