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狂喊:“不要啊!我不要鍛煉-------”
光是想想那日子,那嬌就覺得不是人過得,她又不當兵,為啥要受那樣的罪。
巫映雪沒有發表意見,兒女自有兒女福,隻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她一般不會主動乾預他們的人生。
巫映雪笑著說道:“他們小年輕的事讓他們自己決定,咱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不過親家公、親家母的身體看來不錯啊。”
那母聽著這話也是感同身受,要說以前她的身子可不行,機械廠的女工可不輕鬆。
公公婆婆偏寵老二家的,對他們除了索取基本沒有任何助力。他們為了能養活一家老小,有個屬於自己的小窩,年輕的時候乾的那都是臟活累活。
尤其是她,接連生了兄妹倆都沒舍得休息,也是兩邊媽都不幫忙,她連坐月子都沒做,歇了幾天能下床就趕著上班賺錢了。
日積月累的勞累好不容易拉拔大了兒女,可那母的身子骨也算是廢了大半,要不也不會早早就辦了病退,把工作勻給了那嬌。
除了舍不得那嬌下鄉,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真的入不敷出,陰天下雨全身骨頭縫疼。
一到冬天,整個人恨不得癱在床上起不來,隻能靜養。
為了調養身子,那父更是一有空就帶著她去求醫問診,可惜都是治標不治本,錢倒是半點沒少花。
直到去年情況才有所好轉,主要功能還歸功於那嬌這個貼心小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