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清惴惴不安的擔憂中,張大妮不動如山的坐回原位,跟宋豐美繼續一起處理剛挖的野菜。
全程沒有一絲變化,看著孩子們受處罰,也隻是淡淡的朝那邊那了一眼。
瞅著娃娃們站的地方沒有任何危險,甚至連太陽都曬不著,就不著痕跡的低下了頭,繼續處理野菜,整個過程像是壓根不在一樣。
這樣的反應,大大出乎沈清清的預料,她原本想著即使不出聲阻止,婆婆的臉色估摸著也要黑一下。
正當她疑惑之時,宋豐業已經停好自行車悄悄湊到她身邊。
像是看穿小姑娘的內心般,笑嗬嗬的衝她耳邊低語:“你放心吧,娘對孩子們的事一向明理,也尤其通透。
就是大房二房這麼多孩子,娘都從來沒乾涉過大哥二哥他們教育孩子。我娘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一輩管一輩,自己播的種,能不能出豆各憑本事。
當初我們小的時候,爹管著大隊生計,家裡顧得就少。娘既當爹又當娘,對我們一向嚴厲,咱這些都是小兒科。”
聽到宋豐業這一番解釋,沈清清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哇,真的啊?咱娘這麼牛嗎?”
不怪沈清清不了解這些事,她自從嫁到宋家就隨軍五年多,在老宅待的時間不足一周,跟張大妮實際相處最多也就是那年生三胞胎坐月子的時候。
兩人自以為小聲的蛐蛐,實際上院子裡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張大妮聽完,也是忍不住含著笑罵道:“你們兩要不要再大聲點,真以為我聽不見還是說就是故意講給我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