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也是,我聽我丈母娘說你當時也在,你就這麼看著你媳婦兒欺負人,一點不作為?”
看他小人得誌的樣子,鐘元德氣的恨不得把手裡的茶缸子砸過去。
重重的把茶缸子扣在茶幾上,冷著臉說道:“說夠了嗎?”
“爸----”
鐘文陽對於鐘父還是有幾分畏懼,當即不知所措的看過去。
自己前因後果說的如此清晰,媳婦兒手上的傷就是鐵證,整件事自己家都沒錯。
他討要一個說法天經地義,鐘文陽完全摸不清楚鐘父發脾氣的點在哪。
鐘文軒冷著聲看看眼前的二哥,又歪頭冷冷的掃過躲在他身側的唐田田母子,淡淡的說道。
“人是我讓嬌嬌打的,你嶽母也是我看著挨得罵,就連你兒子若不是嬌嬌於心不忍,我都想踹兩腳。
按照你的說法,是不是需要我跟你們媳婦兒道歉,甚至去你家登門跟你嶽母道歉?”
“啊?什麼?”鐘文陽被說一愣一愣的,腦子一下子有些轉不過來,一臉不可置信看著陌生的弟弟。
呆愣愣習慣性的向鐘母投去求助的目光,鐘母半點不留情麵的當著他的麵戳穿唐田田的嘴臉。
“唐田田,你沒告訴他是你兒子先動手欺負人?你手傷的有多重都是替你兒子還的債。”
鐘母直視著鐘文陽黑著臉說道:“你的好媳婦兒和好嶽母帶著你的好大兒一言不合把安安的手差點廢了,怎麼隻能她們欺負人,還不準人家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