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塊好磚,哪裡需要哪裡搬,要不說官大費腦,官小費力。
了解了前後事因,蘇逸伸手拍上符元的一側肩頭,符元這才鬆了一口氣。
前堂屋子大,但座椅不多,隻有一套用來接待吃茶,幾個小小的的四方桌,坐不下這麼多人。
田益豐有先見之明,在得知要來人時,出門迎接前與身邊人耳語一番,時間剛好,一行人踏入屋內僅僅片刻,家仆搬來椅凳。
現在蘇逸還未說明事由,隻讓人落座,一頭霧水的醫士們惶恐去坐,小心翼翼將藥箱放在腳邊。
對著門有兩張太師椅,蘇逸一個,椅田益豐不再說要走,半推半就坐到了蘇逸的一側。
坐在前頭的一位醫士頭不動眼動,左看右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動作是不安分,和年齡有關,按耐不住蓬勃。
在蘇逸再一次掃視打量時,青年甩甩衣袖,直接站起身問候,身邊的一女子一驚,心道胡鬨,伸手去按,最後拉也沒拉住。
青年坦坦蕩蕩,毫無俱色:“大人,在下姓潘名義,有幸拜見,雖不知大人有何吩咐,但要是有用得上我等的地方,大話不敢說,傾儘所學是必然。”
“對對對,潘義說得對,都聽大人的吩咐。”嫌他的魯莽,又受著帶來的利,眾口一詞,說著好話。
這些人本事相同,略有交集,共麵處境時比平常要更團結。
蘇逸笑著伸手讓他坐,潘義道了謝,坐下之後蘇逸開口,接著潘義的話對所有人說,毫無架子,上來就是謙虛姿態:“單憑你們這句話我的心就放了個七八,更讓我敬佩的是你們不顧自身安危依舊去濟世,剛才我聽身邊人說,你們來時的前一刻有的在磨藥,有的在對藥典,既然為此時忙碌,我不說你們也大概知曉我喚你們前來的目的。”
一屋子人一臉正色,一群人認真聽,一個人認真說:“流病的症狀沒人比你們更了解,說來慚愧,三日前日前我對此病一概不知,臨時的主意喚你們來,一麵想著了解通透,一麵同你們商議出最佳辦法。在這場苦戰,你們要付出的遠超於我。”
“大人言重了。”一石激起千層浪,此起彼伏的話,最後一句話紮紮實實刺激到他們的神經,矢口否認,也不乏暗爽的人在。
“那就長話短說。”蘇逸又一句話阻擋住鬨哄,人安靜下來後,在每個人臉上掃視,這時他才發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些看著資曆深的老前輩,蘇逸下意識更信任這些人,張了張嘴想問話,卻不知道如何稱呼。
最後目光落在已知的人身上,說道:“潘義,城中人的患疾情況可有輕重之分?”
被喚名的潘義猛得起身,回道:“有,且多見。患病人多是些遲暮老人,病症往往是最嚴重的,其次是小兒,中年病患者少見,猜測和身體強壯有關,但不排除已染病無體征,不易察覺,這一類最容易被忽視,最後造成的後果會更重。”
回答的有理有據,年長醫士向他投來讚許的目光。
潘義年齡最小,還沒到出師的地步,流病肆虐,奈何人手不夠,讓他來湊數,共同醫治時也隻讓他打下手。
都把他當小孩看待,要不是有個好師父來教,有個好師姐來帶,輪不上他在堂前漏才揚己。
蘇逸聽後微微點頭,其在表示“原來如此”,潘義看到以為是認可,扭頭對著剛剛拉她衣袖的女子挑挑眉,輕狂樣讓女子哭笑不得。
小小的動作被蘇逸撲捉,隻感到有趣,不說什麼,不知什麼點觸動到他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