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2 / 2)

“沒有,我離開的時候,陳芳芳還是高中生。在我們老家名聲很好。”

陳小麥意識到事情不對,警察的問話明顯針對的是陳芳芳,而不是薛澤易,“我想問一下到底是什麼事?”

領頭的警察敲敲桌麵,沉吟了幾秒,這件事他們沒有保密的義務。

而且陳小麥與陳芳芳存在親屬關係,可以告知。

“陳芳芳的夫家薛家告他偷竊。”

陳小麥驚了,“偷竊?”

“是薛澤易的母親報的案。她說發現陳芳芳是在醫院生的孩子父親不是薛澤易,想要告陳芳芳詐騙。”

他剔除了薛澤易母親一連串國罵。

當時那位彪悍的中年婦女拽著一個年輕女人跑到公安局大鬨,一定要年輕女人去坐牢。

這種事一般家庭都捂得緊,這種大張旗鼓的還真是不多見。

一屋子警察大跌眼鏡,這年輕女人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做出來的事可是彪悍至極。

在丈夫讀書期間出軌,生下了孩子就栽贓給丈夫,想讓夫家幫他養野.種,還完全沒讓其他人看出端倪。

還是薛家一位老鄰居偶然間知道他們的血型,指出他們家的血型有問題,當時是怕抱錯孩子,沒想到牽扯出來這麼一出大戲。

公安局好說歹說,這個屬於道德問題,但是不能夠按詐騙罪立案。

那大娘又說陳芳芳偷了他們家東西,必須歸還他們家財務。

扯了半天他們才走了。

最後不倫不類的按照偷竊立案了。

經過調查,陳芳芳並不存在偷竊行為。

但是公安局還是決定找到陳芳芳在首都唯一的親人了解一下具體情況,走完這個程序。

陳小麥問了薛家的地址,一路找到薛家。

到門口就看見陳芳芳背著孩子,提著一個簡單的行李袋,看著十分寒酸。

她麵無表情的從薛家走出來。

薛家的大門在她背後狠狠關上。

隱約還能夠聽到幾句,賤人,快滾,彆臟了我家的地。

背上的孩子養得好,皮膚像陳芳芳一樣雪白雪白的,看起來白白胖胖,可可愛愛。

此時好像知道自己和母親被趕出了家門,在陳芳芳背上哇哇大哭。

陳芳芳穿的整整齊齊,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苟,雖然是被趕出門,卻打扮的很體麵。

對於孩子的哭鬨她完全置之不理。

看見陳小麥也不驚訝,淡淡道:“你來乾什麼?”

陳小麥上前接過陳芳芳手上的行李,“我來看看你。”

陳芳芳譏諷一笑,“你怎麼知道的?”

“有警察來我們學校了解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芳芳徹底放棄了偽裝,嗤笑一聲,“你不是都看到了,我被趕出來了。沒想到你都到首都念軍校了,我還是個農村人!真是諷刺!”

陳小麥還以為她受了刺激,說話變得尖酸刻薄,安慰道:“回去好好生活。你有高中學曆在農村過的也不會差。”

陳小麥回憶原書的劇情,陳芳芳和薛澤易在高考恢複後一起考上了大學。

她不方便多說,隱晦的鼓勵。

小嬰兒在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停地顫抖,陳芳芳感受到背上的震動,煩不甚煩。

隻覺得心中一股邪火發不出去,“不可能了,這個孩子的父親根本不是薛澤易,隻是村裡一個種地的二流子,那種人能過什麼好生活?!就算我現在回去,村裡一口一個唾沫就能把我淹死!”

陳小麥之前就聽警察說過了,“這孩子,是村裡人犯罪?”

陳芳芳隻覺得好笑,為什麼陳小麥能夠這麼天真?

“我就是故意的,我故意的跟他好,故意要懷一個二流子的孩子。”

陳小麥驚了,事情發展就像泥石流,超越了她的想象,“為什麼?”

“因為薛澤易他早就不想要我了,我要用孩子綁住他。但是薛澤毅沒用,我懷不了他的孩子,我就去懷彆人的孩子。”

說完這些話她哈哈大笑,笑了一陣又突然垂淚,“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從血型上發現孩子不是他們家的。 A型血和A型血不能生B型的孩子,我都不知道呢,如果我早一點知道就不會被發現了。”

陳小麥不知道為什麼原劇裡恩恩愛愛的兩個人現在變成了這樣互相計算,落得個這樣的結果。

她對於這樣的勾心鬥角的家庭慘劇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完全超越了她的理解範圍。

隻能說陳芳芳和薛澤易棋逢對手,但是陳芳芳最終棋差一著。

陳芳芳又哭又笑,瘋瘋癲癲,最後擦乾眼淚,“我要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加更~等我晚一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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