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麥把她送到了火車站。
原以為這事已經過去,她已經想好要寫信給老村長,讓他幫幫陳芳芳。
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然而過了幾天,又來了一幫人找到陳小麥。
院長熟悉的把陳小麥帶到辦公室,又貼心的把門關上。
畢竟已經是第二次做這套流程了。
這次來找陳小麥的是薛澤易的校領導,他們專程來找陳小麥了解他的情況。
原來陳芳芳坐上火車之後,看著陳小麥離開,又下了火車,抱著孩子找到了理工大學的校領導。
她實名舉報薛澤易上大學的推薦名額是花錢疏通關係買來的,同時舉報他跟同校的女老師存在不正當關係。
在舉報完他之後,拿著一遝寫著舉報信息的紙條在學校到處分發,鬨的滿城風雨。
不知多少學生吃了這個大瓜。
等到校領導聞風而去,陳芳芳已經消失在人海中。
再去找人,陳芳芳已經帶著孩子離開。
既不在薛家,也沒有去找陳小麥,發電報去陳芳芳老家問,人也沒有回去。
她就這樣消失了。
但是事情已經鬨大,總不能舉報人沒了就不查了,學校隻能硬著頭皮往下查。
薛澤易他媽之前鬨到了公安局,薛澤易戴綠帽的事學校很多同學都有耳聞。
校方懷疑陳芳芳是在打擊報複。
但是沒多久,就找到了證人證實女老師和薛澤易真的存在不正當關係,而且女老師已婚,丈夫還是學校的領導。
這一下可不得了,立刻開始徹查。
然後就問到了陳小麥處。
陳小麥把自己知道的如實說了。
校領導已經把信息收集的七七八八,最後從陳小麥這裡側麵了解一下兩人的生活情況。
沒多久就通報了薛澤易的處分,直接讓他退學了。
這以後,陳小麥就再也沒有接到過薛澤易和陳芳芳的消息。
陳芳芳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樣過都是她自己的選擇,隻是可惜了孩子。
從此以後,陳小麥在軍校的休息時間就養成了一個習慣,總是喜歡到首都的孤兒院去做義工。
鬱樺是在事後才知道的。
他沒有多說什麼,跟著陳小麥一起前往各個的孤兒院,幫助那些孩子們,讓他們重獲笑容。
業餘時間呆在孤兒院,在平常的學習日裡,陳小麥更加刻苦。
不知不覺就成了同一批中最優秀的那一個。
院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兩次接觸對她有了印象,關注了一陣,仔細了解了她的生活學習情況。
聰明又勤奮,有鑽研精神還不盲從。
院長十分滿意。
給陳小麥布置一堆書單,看完了一摞又一摞,等到知識吸取的差不多了,就找她來做自己的助手。
陳小麥現在天天從早上醒來忙碌到晚上睡覺,連一分鐘休閒也沒有。
去孤兒院義務幫忙反而算是清閒了。
又是一個休息日,陳小麥和鬱樺換上便服相約去孤兒院,一人手上提著一袋糧食,準備送去孤兒院給孩子們加餐。
剛走出學校,迎麵看到一對中年夫婦走過來。
那對夫婦中的妻子,遠遠的看到鬱樺就迎了上來,走近了看到他身邊的陳小麥,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小樺,這位是?給媽介紹介紹。”
鬱樺正高高興興的單方麵準備和陳小麥出去約會。
沒想到居然被父母堵了個正著。
他父親也走過來,嘴裡抱怨妻子,“看到了兒子你就走這麼快,把我都丟下了。”
鬱樺媽嗔了他一句,挽著鬱樺爸的胳膊,隱蔽地掐了他一把。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鬱樺媽哪裡還看得到兒子,眼裡都是他身邊這個大方帥氣的小姑娘。
“你天天不回家,還不允許我們來看你一下了。”
鬱樺無奈,隻能給雙方介紹,“爸媽,這是我之前在海島的戰友,也是我們同一個軍校的同學,陳小麥。”
“陳小麥,這是我的父母。”
鬱樺媽眼睛一轉,發現他們手上提著東西,“你們現在打算乾什麼去啊?”
鬱樺隻好說陳小麥去孤兒院做公益,他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