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眸子,“好,咱就跟他玩一局大的,老爹,走,我們下去。”
蘇國公回頭,對虎爺道:“走,我們下去!”
虎爺回頭對黑影拱腦袋,黑影回頭推鬼影,鬼影拉閃電,就這樣,十分擁擠的樓梯一下子就空了。
而不出所料的是,禦醫在離開肅王府沒多久,就被褚桓的人攔下了,請到了褚府去。
好茶,好點心,還有一疊銀票,擺在了禦醫的麵前。
禦醫露出困惑之色,“尚書令,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褚桓微微一笑,“常禦醫,這是本官的小小心意,請收下,本官也沒彆的意思,隻是郡王始終是本官的外孫,這名分是定了的,聽得他受了重傷,不知道情況如何呢?還請常禦醫告知!”
常禦醫眼底幾番為難,“這……這個實在是不合規矩,若叫肅王知曉,隻怕會報複下官。”
褚桓手指輕輕地敲在銀票上,臉上帶著和藹之色,“聽聞常禦醫來京二十餘載,至今還是租房子住,一年一遷,豈不麻煩?”
常禦醫歎氣,“這也是沒法子,房價過高,年俸隻夠吃喝用度,哪裡能買得起房呢?”
褚桓道:“所謂安居樂業,若連宅都沒有,如何安居?如何樂業?這些銀子,買不起大宅子,但若要買個小院子,還是綽綽有餘的,禦醫隻管斟酌,本官並無惡意,隻想關心外孫,儘外祖父的心罷了。”
常禦醫眸子發直,可見是心動了,端著茶快速地喝了兩口,指尖有些顫抖,聖上誠不欺他也,說此番到摘星樓診治,起碼能賺一所房子。
“那……那下官隻說脈象,旁的一律不說,如何?”常禦醫抬起頭看著褚桓,卻幾分骨氣儘泄的尷尬。
“本官隻需要知道脈象。”褚桓眸子一閃,道。
常禦醫把藥箱壓在那銀票上,輕輕歎氣,“郡王脈象時有時無,氣息微弱,多的,下官不敢再說,也請尚書令諒解,至於這種脈象會有什麼結果,尚書令可再問旁人,下官不能再說。”
褚桓也沉沉地歎了一口氣,“聽起來,真不是一個好消息,常禦醫放心,本官說了不多問就不會多問。”
他揚手,“來人,送禦醫!”
常禦醫站起躬身作揖,把藥箱緩緩地拖到了桌子邊沿,底下一托,便巧妙地把銀票塞到了袖袋之中,再背上藥箱,“告辭!”
褚桓等他走後,再請了另外一名禦醫過來,把脈象的情況一說,禦醫道:“尚書令,這等脈象,已經是油儘燈枯之跡,若得治傷神藥,或能延續性命,否則,時候到了,人就留不住。”
褚桓問道:“那這治傷神藥,好尋嗎?”
“旁人不好尋,但郡王好尋,他身邊的獨孤嬤嬤,就是專門研製金瘡藥的,或許,能救他一命,但便縱如此,怕也要半月左右方能下床!”
褚桓眯起眼睛,喃喃道:“半月……足矣!”
鬼影刺探消息回來,說孝王和褚桓府中都有大動作,征調了人回來府中待命。
鬼影稟報完,肅親王心驚膽戰地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不多,光褚桓府中也就幾十個,至於孝王那邊有多少人,這還沒探到回來。"鬼影說道。
肅親王啊了一聲,但回頭看了看聲勢浩大的鬼影衛和雷霆衛,“好在,我們人數也不少。”
鬼影說:“聽說人家月俸在五十兩以上的,至於武功有多高,從月俸就能猜到。”
肅親王小聲問旁邊的落蠻,“鬼影衛多少月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