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愣神片刻後,淚如雨下,跪拜在地,淒聲呼喊,可憐可歎,這世上再無應他之人了。
老爸將那隻木盒放到3他麵前,他看了我一眼,我對他微微頷首,他這才打開來,展開那塊寫了血書的布帛,“師父沒有騙我,我真的有娘,娘親~”
他低聲啜泣,喃喃中,字字催淚,我和老爸老媽都跟著抹起了眼淚,饒是老爺子也紅了眼睛,在這汙濁的世間,唯有赤子之情,總是會令人共情動容的。
問心將玉佩和血書捧入懷中,感受著他十年來最最渴望的情感,我們都沒有說話,靜靜的陪著他,直到廟中的鐘聲響起,他猛的抬頭,嘴裡喊著‘師父’,丟下手裡的玉佩和血書,赤著腳就往外跑。
以他的速度,我四個是誰也攔不住的,隻得先由他去,幫他收好血書和玉佩,這才提著問心的鞋,朝大雄寶殿前的廣場上走去。
眾僧圍坐成了一個圈,中間的木柴堆上,躺著廣圓老和尚,隨著頌經聲響起,廣信用火把將木柴堆點燃了。也許是本柴乾燥的原因,火勢很快騰起,廣圓的屍身已經在視線中逐漸的模糊了。
問心一直跪在那兒,我們沒有相勸,而是在用過齋飯後,回到了禪房。
我一拍大腿,差點兒把從刺客那兒探來的消息,給忘了說了。
老爺子聽了之後,麵黑如鍋底,憤怒的把桌子上的茶盅都捶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幾瓣,茶葉茶水潑了一地。
“爺爺,我們得加緊趕路了。隻是,對於花都,我們都是陌生的,憑我們這些人手,即使安全的到那兒了,恐怕,也隻能是去牢中跟曹昇他們團圓吧。”我擔憂到。
“曹澄這個兔崽子,怎麼就那麼不省心呢?柳氏也是個腦子裡塞了屎的。”老爺子氣的直吭氣,我嚇得忙上前撫著他的後背,幫他順著氣。
“爺爺,莫生氣,莫生氣,事已至此,我們隻想我們能做的。”
“是啊曹叔,您老可是我們的主心骨,您就吩咐,接下來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吧?”老爸也勸道。
過了好一會兒,老爺子的氣才喘勻了,情緒才平複了下來。
喊曹二拿來地圖,沉思良久,指著一處遠離官道的縣城,“這個順良鎮在十七年前,還是個土匪的寨子,是曹風帶人給平了的,並將活下來的那些土匪全部收編,組成了一支護衛軍,他在此處多留了大半年,就是為了訓練這些人,也是我的主意,沒有讓他上報。是以,這些人不認朝廷,隻認曹風。娃兒,你的荷花佩,和曹俊的雄鷹佩,都是可以調動這支人馬的信物,事隔多年,我差點都給忘了。”
“過了這麼多年了,那些人還會認這個玉佩嗎?”我摸著脖子上的荷花玉佩,感覺想讓那幫人憑枚玉佩認主,難度肯定不會小的。
“我家膽大包天的‘女俠’,這就慫了?”老爺子笑道。
“犯慫,那是絕對不能夠的。隻是覺得想收服那些人,怕是不會那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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