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清晨。
久違陽光照耀在木葉的每一個角落裡,溫暖光芒驅散了昨夜的寒冷,溫暖了黎明照耀在每個人的身上。
可此刻的宇智波一族,卻無人能夠享受這愜意的清晨。
族人們三三兩兩的行走到族內的街道上,一股沉悶且壓抑的氣氛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那些即將要前往戰場上的忍者們,也與自己家人做著了最終告彆,這一幕顯得十分沉重與感傷。
人群中,唯有少數一些對戰爭還懵懂的少年臉上,依舊攜帶著“天真”的笑容。
年幼無知的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何為戰爭的殘酷。
這些少年們的心中,甚至還幻想著自己能夠在前線建功立業,闖出一個偌大的名聲出來。
但大部分的族人,是甘於平凡的,他們臉上寫滿了苦悶。
老父親那沉默的眼神,母親不舍的哭泣,極其孩子們懵懂的眼神,家人種種的一切,都令此刻的即將出征的他們麵色沉重。
戰場無情,此行一去,沒人誰敢保證自己還能夠活著回來。
這是生與死的告彆,可即便如此,當他們麵對家人的悲傷的情緒的時候,這些勇敢的忍者們,還是儘力的攜帶著一抹故作輕鬆的笑容。
陽光明明是撒在地麵,可沒有人感到一絲溫暖。
在族人們心情無比壓抑的時候,唯獨有一個人心情,此時卻是一陣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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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一族,宇智波富嶽家中。
書房內。
此時的宇智波富嶽,胸膛挺直,正襟危坐的正在書房之中練書法。
這個一臉凶厲的男人,從昨天到現在的嘴角就沒有停止上揚過。
正如窗戶外灑進來的那燦爛的光束一樣,他的心情也是格外的燦爛。
他燦爛的理由有很多。比如三代親自為他站台,就令這個一直渴求被高層接納滿臉凶厲的男人,內心一直激動不已。
又比如以往總是拿著輩分壓製他的宇智波刹那,昨日自己可是狠狠的回嗆了他一次,出了一口惡氣!
每每想起那張充滿溝壑且陰沉的老臉,宇智波富嶽心中就一陣厭惡。
明明他才是族長,理應獨攬大權,可那個老頑固,卻總是插手他的政務 。而且大家明明都是一族人,可他偏偏要搞出個“鷹派”。
“哼!其心可誅!!”
“鷹派,都是一群不識大體的老頑固!”
“不過,根部找我乾什麼?…”宇智波富嶽想起鷹派種種對自己的各種的政策反對,他不禁冷哼一聲,可緊接著他的眼神有些驚疑。
在他的書桌上,擺放著一封來自“團藏”的信。
他收斂了內心的憤怒,表情無比肅穆,畢竟這可是團藏的親筆信,由不得他不重視。
在宇智波富嶽眼中,團藏乃是木葉高層之一,雖然風評不太好,但也如果能夠拉攏對方,令其讓他在三代耳邊吹吹枕邊風的話,對他而言,無疑是又靠近了高層一步。
他緩慢的打開了密封的信箋,眼神朝著信中內容掃視了過去。
宇智波富嶽的臉色逐漸的開始了變化 ,從原本的輕鬆愜意 ,到眉頭緊皺的嚴肅,最後再到一臉的驚駭之色。
信中的內容,使這個一直以來都從容不迫的男人的心中都掀起了一股驚濤駭浪!
他用力的捏住看完信箋,青筋在他手背浮現,眼神裡充斥著滔天的怒火。
可冷靜下來的他,滿眼又充斥著陰森,最終這個男人陷入到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信中內容,令他很難以決策。
他腦海之中不禁浮現以往“宇智波刹那”,曾經對他的各種指指點點,最終這個中年男人的眼神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意。
“不要怪我,這都是你們自己選擇的立場吧!”宇智波富嶽眼神森嚴,他不再猶豫,拿起了桌上的筆,赫然在信中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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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嶽……你看到鼬了嗎?這大早上的,也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
廚房裡走出了一個麵容溫和的婦人,她語氣之中帶了一絲抱怨,手中則是捧著一碗剛剛煮好的一碗麵條。
“哦,他沒有臥室麼?”
“沒有看到人啊。”
“可能是出門玩去了吧……”宇智波富嶽還沉溺在“團藏的計劃”之中,此刻的他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這孩子,也真的是……出門怎麼連被子都忘記鋪了。”宇智波美琴一邊抱怨,一邊朝著鼬的屋內走去。
而她的抱怨,卻令宇智波富嶽的心中猛然的一沉。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快速的走到了“鼬”的房間內。
果不其然,鼬的房間內很是淩亂,榻榻米上的被褥都沒被整理,窗戶邊上還有一根空心的竹子。
宇智波富嶽的表情,在這一刻瞬間就陰沉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