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歡歡喜喜的用完了飯,蘇逢春又連喝了兩大杯酸梅子湯才滿足的放下茶碗歎息了一聲,‘飽了。’
王隰和和王從鈺看著蘇逢春這般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弄得蘇逢春都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些...’
‘沒有。’王從鈺連忙說,‘逢春吃飯香,我喜歡看。’
王隰和聽見王從鈺這樣一說立刻轉頭瞧了自家哥哥一眼,弄得王從鈺又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蘇逢春倒是毫無察覺,還拉著王從鈺說,‘那下回兒鈺哥都來跟我們用晚膳吧,多吃些!’
王從鈺點了點頭,麵上又是一片紅。
‘好了,說正事兒。’王隰和用手在桌案上輕叩了兩下,蘇逢春一下子就正色起來挺直了腰板。
‘我準備好了!請說吧。’
王從鈺見蘇逢春這般又是一陣想笑,不過想起後麵要說的事兒還是忍住了。
王隰和和蘇逢春都沒有說話,看向了王從鈺。
采薇小步上來侍奉了茶水,然後就將大門關上又將守在一旁的采漁拉了出去。
四周靜了,王從鈺清了一下嗓子然後才說,’之前伊兆之事,父親已經派人去查了。‘
蘇逢春一邊抹著茶杯上的浮沫,一邊支起耳朵仔細聽王從鈺說的話,呃,雖然蘇逢春也未必能聽得懂,不過這事兒態度才是最重要的嘛。
’查出來了?‘
’嗯。‘王從鈺皺著眉毛,’果真還有些蹊蹺。‘
’按照伊兆的說法,原是滕子硯跟賢王有關係。父親與我之前還在京城的時候並沒有注意過他們聯係緊密,因為這傳聞中的狀元才子似乎頗為清廉,並不輕易站隊,看起來倒是正義的很。‘
’這事兒父親原還與我商量過,說如今風雲暗湧,能保持這樣心思很是不簡單。‘
王隰和沒說話,靜靜的等待著王從鈺的下文。
王從鈺呼了一口氣,’原本想著滕子硯應是十足的文人墨客之氣,是個高風亮節的人物,所以儘管在朝堂之中多有人拉攏也從不鬆動。‘
’說起來,父親之前還向他示好過...‘
王隰和聽到這兒倒是吃了一驚,‘有回兒事兒?我竟不知。’
王從鈺頓了一下,‘隻是有這樣的心思,後來父親看他沒有...也就罷了。’
王從鈺隱去了一些內容,不過對於王隰和來說已經足夠,凡事不應說的太直白,畢竟隔牆有耳,哪怕是在自己的家中。
但是這可苦了蘇逢春,她原本還能跟上二人的節奏和思維,結果王從鈺一省略弄得蘇逢春就有些不解其意。
蘇逢春原本想問,卻見二人眉頭緊皺,邊想著自己還是不要討這個熱鬨,反正就算聽懂了自己也沒什麼好辦法。
‘如今想來,大概是他與賢王早就有些收尾可以避險。’
‘想來也是。’王隰和點了點頭,‘若他真是孤身一人,身居這樣的地位有如肥肉般,群狼環繞又怎麼會獨善其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