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在這兒,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說著朱英桀瞧了一眼朱樹皮,勾唇一笑,“樹皮妹妹,你說是不是?”
朱樹皮原本縮在角落裡麵裝鵪鶉,這會兒被朱英桀一下子提了姓名,哆嗦了一下抬起頭來,“英桀姐姐說的是。”
朱英桀笑了笑,未置可否。
她在這兒聽了半晌,雖然自己確定沒有參與其中,但是卻難保沒人拉她入水。朱英桀向來頂頂聰慧,朱樹皮隻不過是三言兩語,就讓朱英桀聽出不對來。自己若是這會兒走了,待會怎麼被編排還尚未可知,不如就站在這兒,瞧著四房到底能有什麼花樣。
蘇氏也瞧見了朱英桀的言語,自己生的寶貝姑娘又怎會不知性子,當下便點點頭,“好,那你在這兒幫著大爺大娘,彆讓他們累著。”
“娘先帶你的妹妹們回去了。”
朱英桀點點頭,跟蘇氏柔柔一笑,“知道了母親。”
蘇氏一向信任自己家的姑娘,也尊重朱英桀做的一切決定。這會兒交代完了便點點頭先行離去。
隻是角落中的金氏瞧著蘇氏和朱英桀母女和睦,也不禁豔羨起來。
有關的無關的都走了個差不多,便剩下四房和二房全都在場。
朱家大爺瞧著人群散了三三兩兩,這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朝著蘇逢春拱手問道,“敢問蘇姑娘,兆哥兒...是個什麼病?”
“是文殊蘭。”蘇逢春剛才一直沒有參與討論,而是默默低著頭寫著方子。雖說她也喜愛八卦,不過要緊的時候還是能分清主次,這會兒朱家大爺轉過身來,蘇逢春已經是寫好了底方和藥方。
“文殊蘭?”
朱家大爺疑惑,“這...這是種什麼毒?”
蘇逢春沒答話,先把方子塞給了朱家大爺,“勞煩您...唔,先去照著這個方子去抓藥。”
“然後衝泡些濃茶來,給伊公子灌下去。”
朱家大爺連忙應著,轉頭讓身邊的家仆就去做了。
蘇逢春忙完這些,才抬起頭來回答朱家大爺剛才的問題,“哦,文殊蘭。”蘇逢春頓了頓,“就是寺廟裡的那個。”
“還挺常見的。”
“伊公子中毒不深,隻不過吃了好幾日潛移默化的才至爆發。瞧著凶險,但是能把毒血吐出來,便沒有性命之憂。”
這也是為何蘇逢春察覺出來是文殊蘭以後明顯鬆了一口氣,也沒有一開始那樣著急了。
蘇逢春接著把這文殊蘭的藥性和毒性都說了一遍,然後說,“這文殊蘭不難得,暖和的地方總能見到,不是什麼稀奇的植物。”
“不過,這文殊蘭有毒性,卻是一般人不知的。”蘇逢春凝了一下眉毛,“非要是讀過醫書或者是熟知這種草物之性才能這樣利用。”
“不過...這文殊蘭氣味特殊,熟悉這種東西的醫者很容易分辨。”蘇逢春摸了摸下巴,“用毒之人,也許應當不是醫者。”
朱家大爺聽的雲裡霧裡,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那...這毒物可是在何種食材之中?”
蘇逢春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最要緊的地方沒說。
“就是豌豆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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