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薄秋不懂,所以她也跟蘇逢春注定不是一路,不是一個世界的。
所以姿色沒有那麼極致出眾的蘇逢春,在薄秋心裡,便是早晚要被放棄的存在呢。
憑什麼呢?
薄秋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如蘇逢春,隻能陰暗的幻想著蘇逢春有朝一日可以被王從鈺拋棄,好像隻有這樣,才符合自己一直以來的價值觀。
薄秋也許是可悲的,她把自己看得如此低微,雖然高傲,但是卻偏偏低到了塵埃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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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藏微微皺眉,搖了搖頭,“離得太遠,聽不到。”
說著冬藏就小步跟上了蘇逢春的步伐,薄秋還在後麵發呆,過了一會兒才跟上了眾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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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拓跋泓倒是沒把蘇逢春直接帶到漠北可汗的麵前,反而是帶到了一所西南角的宮殿。
蘇逢春原本做了十足的心裡鬥爭,終於眼一閉心一橫的衝進了屋內,卻見屋內空空蕩蕩,除了幾個灑掃的奴隸再沒有旁人了。
“殿下。”幾個奴隸放下了手中的活計,走到拓跋泓和蘇逢春的麵前,朝著他們雙手交叉微微躬身行禮,大抵是因為漠北的可汗交代過,所以他們對於蘇逢春也恭敬異常。
“姑娘。”
蘇逢春有些不安,畢竟她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麵對這樣一上來就恭敬十足的態度,蘇逢春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起來吧。”拓跋泓擺擺手,示意幾人起身,“都收拾妥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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