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來就少說兩三個月,我離開令璋這麼久,會得相思病的。”拓跋泓裝作心痛的模樣,滑稽的樣子忍不住讓蘇逢春笑了起來。
“而且令璋脾氣好,性子軟,慶宮裡麵的那個皇後不是什麼好人,總是欺負令璋,這會兒我來了大舅哥也來了,沒人保護令璋,令璋受了欺負怎麼辦。”
蘇逢春愣了一下,才恍惚反應過來拓跋泓口中的大舅哥是趙秉文。
好吧,有時候確實也怪不得趙秉文生氣,這拓跋泓說話也忒口無遮攔了些。
“那你不想見見你的阿哈和...可敦嗎。”蘇逢春好奇道,好像記得漠北語中的父親和母親是這樣稱呼的吧。
“啊。”拓跋泓沉默了一下,才老實說,“我確實挺想可敦的,不過她在宮中有宮婢服侍著,而且我可敦喜歡騎馬射箭,每日都忙的人影都見不到,就算我在宮中,也見不到她幾次。”
“而且我可敦說了,我年紀都這麼大了,就不該黏在她身邊了,我若是總在她身邊,永遠被庇護著,就長不成雄鷹了。”
“我可敦是個再獨立不過的人,若是我時時刻刻地都在她身邊轉悠,她反而會生氣。”
蘇逢春點點頭,表示理解,其實看著拓跋泓這個性子也能大概猜出來,養育他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性格,母親的脾性,或多或少的會在自己的孩子身上體現出來。
“那...阿哈呢?”
拓跋泓聳聳肩,“阿哈就更不用說了,其實除了我有他的血脈以外,我倆並不算是多麼的熟悉。宮中又不止我一個皇子,感覺阿哈對誰都淡淡的。”
“我跟他不算親近,當然也就不想他了。”拓跋泓情緒沒有絲毫的低落,反而還笑嘻嘻的,“可是令璋不一樣,令璋需要我去保護呢。”
“慶宮裡麵壞人這麼多,我真怕令璋被欺負。”說到這裡拓跋泓又歎了一口氣,“幸好賢妃娘娘還在,有她護著令璋我還安心些,要不然我真怕自己控製不住就偷溜回去了。”
說實話,拓跋泓說得這些情況,蘇逢春深以為然。
“那我爭取快些,咱們早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