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睡得不深,可汗進來的時候奴正好瞧見。”
蘇逢春來了興趣,拉著冬藏忙問,“你瞧見了?他長什麼樣,跟我像不像?”
冬藏看著蘇逢春激動的模樣,實在是不忍心拂了蘇逢春的興致,可是她的確沒有看清楚那可汗的長相,也隻能如實跟蘇逢春說道,“奴不曾麵見可汗的真容,可汗進來以後奴便出去了。”
蘇逢春有些失落,又有些懊惱,“哎呀,竟然是夜裡來的,我當時在睡覺呢?”
冬藏點點頭,想了想又笑著說,“姑娘睡得可香呢,想來前幾日是累極了。”
蘇逢春卻有些自責,“我可真是,什麼時候睡覺不好,非要這個時候睡覺。可汗一過來卻見了我在睡覺,肯定會覺得我很懶吧。”蘇逢春滿心裡都是為自己的初次印象留下滿分,但是卻被可汗出其不意的時候瞧了個正著,不覺有些氣惱,自己準備的是一個都沒用上。
而且蘇逢春知道自己睡覺向來是不老實的,不知道有沒有在那可汗麵前出了糗。
冬藏看著蘇逢春如此自責懊惱的模樣,歪了歪頭卻跟蘇逢春說,“奴拙見,以為可汗正是想看到這樣的姑娘。”
“嘶...”蘇逢春顯然被冬藏這個觀點搞得有些疑惑,不知道冬藏這樣說是個什麼意思,兩人第一麵都沒見過呢,挑著她睡覺的時候來見,怎麼說也有些不太正式吧。
難不成是漠北的可汗太忙了,沒有時間在白天的時候見自己一麵?
剛這樣想卻又被蘇逢春自己否決了,彆說是漠北的可汗了,就是慶宮日理萬機的皇帝都有時間再白天出現在蘇逢春的麵前,漠北的可汗有什麼不能的,再說了自己也許是他的女兒呢,如何都能抽出時間來吧。
冬藏頓了頓卻說,“奴不知可汗究竟有何深思,隻是依奴想,姑娘和可汗未曾相見,又涉及到皇室血緣,自然是要慎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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