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從鈺也極其思念蘇逢春,但是如今是在漠北的宮中,這會兒身邊又都是旁人,王從鈺從小受的都是儒家之學,向來內斂溫潤,雖然說跟蘇逢春在一起以後接受程度比以前高上許多,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還是紅了臉。
跟在蘇逢春身後的冬藏,看著兩個有情人好不容易重逢,知道他們有許多體己話要說,拾取的拉著薄秋回避開了,薄秋一開始還不願走,還是被冬藏強拉著才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剩下的都是些漠北的人,當地民風向來熱情粗獷,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也是見慣不怪,甚至蘇逢春的表現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十分內斂的了。
蘇逢春笑嘻嘻的,半響才從王從鈺的懷中抬起頭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思念至深,蘇逢春說話更是口無遮攔,“我這幾天正想著鈺哥呢,想的我吃不下睡不著的。”
王從鈺紅著臉,但是看著蘇逢春如此,也笑,隻捏了捏蘇逢春的臉蛋,“當真?我瞧著麵色紅潤,似乎還胖了些。可不像是茶飯不思的模樣呢。”
蘇逢春被王從鈺當場戳穿,倒是也不惱,還是一派眉眼彎彎,“當然是真的,唔,雖然沒有少吃多少吧,不過我確實想著鈺哥呢。”
王從鈺臉上更是一陣紅,直紅到了耳朵尖,半響才低聲說,“嗯,我也想你。”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蘇逢春卻立刻就聽到了,眼睛裡麵霎時之間像是灑滿了星辰,看著亮晶晶的格外迷人,“我知道。”
“你知道?”
“嗯。”蘇逢春點了點頭,才說,“因為我想鈺哥呀,所以鈺哥也會想我。”
王從鈺聽聞蘇逢春如此說,忍不住失笑,刮蹭了一下蘇逢春的鼻尖,隻問,“這是什麼道理?”
蘇逢春一昂頭,“總歸是有我的道理在。”少女帶著對於心上人的嬌憨和一絲不講道理的撒嬌意味。
王從鈺看蘇逢春如此,立刻就軟了聲音,忙點頭稱是,“好,是有你的道理在。”
蘇逢春嘿嘿一笑,拉著王從鈺的手又說,“沒想到這樣快呢,我剛從那個可汗...唔,就是我的父親房間裡麵出來,他說要把你安排過來,我以為要有一會兒呢。”
王從鈺剛要接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是一陣羞怯,“唔,我一得了消息連忙就過來了,原本我們住的地方離這內宮也不算遠,不過一會兒就走回來了。”
“隻不過我的東西還在後頭,我想著先來見一麵逢春再說。”王從鈺將蘇逢春的手貼到了自己的麵上,“這幾日不見你,也不知你好不好。”
“所以一得了恩準,我便馬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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