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梵音了然,讓馬夫把馬兒牽了出來,馬夫將馬繩遞給了蘇逢春,然後行禮方才退下。
小馬兒嘴裡還有沒咀嚼完的草料,就這兒出來的功夫也不忘把嘴裡的食物吃了,蘇逢春看著看著忽然就笑了,“這樣多好,跟我一樣。”
拓跋梵音沒聽出來蘇逢春的言外之意,畢竟她今天剛接觸蘇逢春,自然不知道蘇逢春所指的是什麼,“春妹子好眼力,這便能瞧出來這是匹小母馬。”
拓跋梵音顯然會錯了意,以為蘇逢春指的是他們性彆相同,殊不知蘇逢春說得卻不是這個,蘇逢春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拓跋梵音這是誤會了自己,忙笑著擺手,“不是的,我不知道她是公是母呀,我沒有騎過馬,最多算是見過,怎麼可能看的出來呢。”
“我是說她吃草的這個樣子,唔,跟我還挺像的。”蘇逢春說到這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若是我遇到美食,也像她一樣。”
拓跋梵音撲哧一聲,實在沒想到蘇逢春比擬的竟然是這個,連說,“春妹子實在太可愛了些,實在是讓人歡喜。”
“你若是愛吃,待我過幾日得了空便帶你出宮逛逛。雖說宮中美食不少,可是這草原的美食還是要在草場上吃才得趣呢,你喊著王小哥一起,咱們幾個人把酒言歡豈不美哉。”
“到時候我拿些奶酒,讓妹子也嘗嘗我們這裡的特色,在宰一隻羊羔子,咱們幾個人圍在一起,那才叫肆意。”
“雖說咱們這兒不比慶國那地方繁華,不過我們這兒有的慶國卻未必有,春妹子大老遠的過來了,索性都體驗一番。”
“好!”說起吃得來,蘇逢春可是兩眼放光,更何況拓跋梵音描繪的實在是太美好了,讓蘇逢春實在沒有理由不期待。
“咱們先這麼說定了,等我準備準備,咱們就出去玩。”拓跋梵音說到這裡,又道,“不過,春妹子總要先學會騎馬,總不能到時候讓小哥帶著你吧。”
好吧,其實蘇逢春想說這也不是不行,不過在拓跋梵音麵前蘇逢春剛剛說了自己要好好學騎馬,哪裡有在反駁的道理。
“這馬兒。”拓跋梵音摸了摸馬駒的鬢發,馬兒似乎有所感應,眨了眨她那碩大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春妹子既然選定了,就取個名字吧。”
蘇逢春繞著馬兒轉了一圈,努力的思索了一番,才說道,“她這麼白,就叫奶酒吧。”
“就是剛才音音說的那個,是不是?”蘇逢春眯著眼睛笑了,才說,“我可記住了,你說要給我準備奶酒喝呢。”
拓跋梵音也覺得這個名字甚好,既符合馬駒這一身白色的毛發,也十分的活潑可愛,特彆是跟蘇逢春十分的適配。
“我覺得這名字好,就這麼稱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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