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寧縣就熱鬨起來。
滿城通緝的賊人被抓到了。
寧縣縣令多年不乾好事兒,就算百姓們好奇,這賊人是何方神聖,居然連縣衙都搬空了。
卻也沒膽子圍觀。
頂多有幾個膽大的,站在府衙門口街對麵,踮著腳看裡麵的動靜。
彆說是他們了,就是跟縣令穿一條褲子的師爺都是一臉懵。
那賊抓到了?
什麼時候抓到的,他怎麼不知道?
縣令一句升堂,讓師爺緩過神來。
還沒等他說句話,縣令就一拍驚堂木:“師爺,你可知罪?”
啊?
師爺一腦門問號。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有個衙役已經出來,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按地上了。
師爺有心掙紮,可那衙役力氣大得可怕,他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縣令冷岑岑地質問:“師爺,你利用身份之便,與人勾結,私盜府衙,罪該萬死,你可認罪?”
師爺冷汗不住往外冒,努力仰頭。
看見上麵“縣令”冷漠的目光,他心裡不妙的感覺越來越重。
不對,這不對。
他張嘴就要喊這裡麵有問題,還沒發聲,就感覺身上一麻,徹底失去力道,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