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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望著琴酒:“去你家?”
他問:“你敢嗎?”
琴酒冰冷的綠眸一閃,還沒說話,身體忽然撐著卡座的扶手往後一翻。
他的身體如一道黑影躍起,幾乎就在那個瞬間,一道金橙色的明亮光線飛過,擊中他剛在坐的位置。
然後才傳來咣當一聲,清脆的玻璃杯碎裂聲,今鶴永夜手裡的酒杯砸在了椅子上,金橙色的酒液四下飛濺。
看著緩緩手起手的年輕人,琴酒依舊沒有動怒,淡淡回道:“我家沒有那麼多東西給你砸。”
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就從旁邊插了進來。
“那就去我家。”赤井秀一把今鶴永夜揚起的手按下去,打圓場般說道,“反正我的家具已經很舊了,可以換新的了。”
今鶴永夜看了他一眼:“那你不如養個貓。”
赤井秀一笑了笑:“以後有機會的。”
說完,他扭頭看著琴酒:“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那我邀他一起做任務沒問題了吧?”
琴酒眉頭一皺,不等他說話,赤井秀一已經轉身拎起了放在旁邊的長形大包。
今鶴永夜自覺地站到他身旁。
FBI真好啊。
解氣。
剛剛動手的時候,他都做好了琴酒不讓他走的準備了。
沒想到赤井秀一二兩句話就幫忙擋下來了。
這也太好了吧!!
比某個一直揪著他不放的金發黑皮好多了!!
今鶴永夜悄悄給赤井秀一點了個讚。
一隻黑色手套忽然出現在他眼前。
今鶴永夜抬了抬眼,赤井秀一說:“你的袖子濕了,就這麼出去可能會有點冷。”
他遞過來的手套比今鶴永夜的手大一些,不過戴起來還挺舒服,貼著手腕的皮膚,還能跟之前被甲州威士忌打濕的衣袖隔絕開。
今鶴永夜活動了一下手指,手套看著厚實,其實挺輕的,而且很靈活,裡麵是加絨的那種,才戴上去沒兩秒就感覺到一陣暖意。
“走了走了。”他把手搭上赤井秀一的肩膀,“我們再去喝點彆的。”
“好。”赤井秀一瞥了一眼他的手,卻並未叫他放開,反而配合他加快了腳步。
看到他高高興興地推著赤井秀一離開,大腦一直處在宕機狀態的伏特加終於回神。
“大哥……”他有些恍惚地說,“就這麼讓他走了?”
連續攤都明目張膽地說出來了!!
還要繼續喝!不帶大哥!!!
琴酒眼神無聲地瞥了過來。
伏特加立即閉上了嘴。
琴酒收回視線,目光落在了那把被酒杯砸得濕漉漉的椅子上。
在年輕人手指覆上杯子的時候,琴酒就知道他要乾什麼了。
當時琴酒完全可以抓住他的手腕,不讓杯子
() 砸下來的。
但他有種莫名的預感,這麼做了的話,最後結果一定不會如自己的願。
說不定會被潑一臉的水。
這讓他忍不住想起了剛剛的第一次動手,那個年輕人真的輸了嗎?
真的會被他的槍威懾住嗎?
未必吧。
連酒都敢往他臉上潑了。
“大哥,”這時伏特加忽然走過來,“你剛剛說幫他們聯絡蘇格蘭威士忌,不會是真的吧?”
蘇格蘭威士忌不是他們這邊的人,之前連接觸都沒接觸過,這難度也太高了吧,高到他都不知道大哥到底在想什麼了。
琴酒沒接話,隻是說:“去結賬。”
“哦。”伏特加點頭,酒吧裡經常有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他們鬨這麼大動靜,侍酒師也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看到他們沒真的打起來也就不管了。
伏特加結完賬,和琴酒一起離開。
今鶴永夜也和赤井秀一來到了另一家酒吧。
“今天那個是波本吧?”赤井秀一終於喝上了正常的酒,“他是條子?”
“你才是條子。”今鶴永夜飛快地回。
赤井秀一無語。
“你知道我今天對著他開了多少槍嗎?”赤井秀一湊近他說,“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今鶴永夜看了看他,佯作思考狀。
其實他也不知道,安室透到底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在赤井秀一麵前蒙混過關。
他一天打二四份工,其中一份還是光明正大以公安的身份出現的,這都沒暴露,說不定是有什麼獨門秘技呢。
今鶴永夜一臉深沉地說:“你以後會知道的。”
赤井秀一:“……”
同一時間,警視廳裡,諸伏景光在黑暗的會議室角落裡找到了安室透。
他一臉疲憊地坐在最後一排的椅子上,窗外星星點點的亮光灑落進來,越發將他的身影襯托得幽暗而深沉。
他仿佛陷進了黑暗裡,一臉疲憊無法抽身。
諸伏景光默默坐到他的身邊。
諸伏景光趕到天台上的時候,正看到他渾身僵硬地站在天台邊緣,臉上的表情跟丟了魂一樣,仿佛隨時都有可能一腳踏空,從天台躍下。
諸伏景光差點沒被他嚇死。
走近了才看到,他手裡攥著一張地圖,他的手很用力,地圖被他攥成一團,都快揉碎了。
“地圖上標注的77號,才是鬆田的地址。”
當時他是這麼說的。
在一片黑暗中,諸伏景光再次轉頭看向安室透。
他依舊看不清自己這位幼馴染臉上的表情,但不管看得清還是看不清,諸伏景光都能從他身上感受到那失落到近乎沮喪的情緒。
這樣的情緒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在他的身上出現過了。
諸伏景光說:“鬆田沒事,我們把他送到另一家醫院了,醫生說他中了麻藥,還有一兩個小時才能醒
。”
安室透沒有說話。
諸伏景光又說:“等鬆田醒了(),咱們一起過去罵他。
安室透動了動唇?()?[(),聲音低低地開口:“今天……在寫字樓上的狙擊手,很有可能是黑麥威士忌,他看到我了。”
“什麼?!”諸伏景光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豈不是說他已經暴露了?
“那你——”
“隻有一個辦法可以解釋,”安室透低沉的聲音穿透進來,打斷了諸伏景光的話,“我現在的聯絡人是朗姆,他跟琴酒不對付,又瞧不起另一個高層,我暫時還不知道那個高層是誰,不過從他這樣的心態來看,他身邊應該很缺人。”
很缺有用的人。
“我可以跟他說,我找到了一個犯罪高手。”
安室透抬起臉來,望著陡然瞪大眼睛的諸伏景光:“把我們收集到的那個人的資料都交給他。”
“如果他是組織的人,他之前就沒暴露我的身份,現在就更不會暴露了。”
而且主動交上去,還可以洗清嫌疑,證明他和當時在場的警察不是一夥的。
就算朗姆有懷疑,找不到證據也不可能直接處置他。
“那就交!”諸伏景光說,“你還怕什麼?”
“我怕他不是。”
安室透說:“我一直說我很了解他,我知道他要乾什麼,可是……”
如果他不是組織的人呢?
安室透把資料交上去,豈不是把他推到了組織那邊?
有了他的加入,黑衣組織會變得有多恐怖,安室透根本就不敢想。
“你可以先試探一下。”諸伏景光想了想說,“比如說,發個消息給黑麥威士忌?”
安室透眼睛一亮。
片刻後,赤井秀一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放下手機,看了今鶴永夜一眼:“波本約我見一麵。”
他的語氣讓今鶴永夜微微側目:“很急?”
赤井秀一點頭。
波本應該還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下命令讓他動手的人,如果就這麼見麵——
赤井秀一覺得他應該不會拒絕。
果然,他看到麵前的年輕人笑了起來。
“那你把他叫到這裡來。”今鶴永夜說,他真的很想看看,安室透能用什麼方法擺脫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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