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麼請問master你幾歲了?”
“二十三,怎麼了。”
“騙人,有那麼年輕嘛?!我還以為將近三十歲了。”
巴澤特的殺意成指數倍快速增長。
“……很有趣,你有何根據呢、Averager。”
哎,真是禍從口出。
“因為你成人的經曆很長,
工作手法老練,不如說說你何時進入社會的?”
“……十五歲,但也不能算早,因為已經積累了十五年的鍛煉,
所以實力方麵沒有問題。”
“啥?你從一開始就這副模樣?
……原來如此,經過二十三的鑄造,不堅固也難呐。”
可以理解,巴澤特穿著的鎧甲是曆史悠久的珍品。
“你聽到哪裡去了,我說我才就職八年。”
“那是指穿上鎧甲的時間吧,我說的是你不中用的奮鬥記錄。
真是,若說人類平均幼年期的話,你早就超過三十三歲了。”
“出生時就算十歲成人,現在不就突破三十大關了嗎?
比起現在的我還大上一輪,三十歲的直覺我是不會感覺錯的。”
一本正經地點頭,小安看著巴澤特不發一語地佇立在當場。
是從打心底裡愣住了嗎?
“休息就到此為止,回到街上再度調查。”
“好,就像往常一樣,消極努力吧。”
小安說著比巴澤特搶先邁出一步。
“你把我當成笨蛋了對吧。”
“啊,你本來就是笨蛋了呀。”
出生就舍棄小孩身份的笨蛋,這裡剛好有一個。
“啊咧?喂,master!”
巴澤特站立不動,仿佛沒有聽見小安的呼喚。
她是看到了什麼嗎?怎麼會一動不動。
充滿故事的身影顯得有些孤獨,尤其是在安靜的夜晚。
“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master。”
小安邊撓頭邊向她靠近,就在這時——
“該如何是好呢,雖然不甘心,但你講得沒錯,安哥拉曼紐。
我是個笨蛋,被直接指責,也無可厚非。”
她以自然地聲調說著,言語間像是釋然放下了什麼。
“什麼,你以前沒被人這麼說過嗎?”
“是的,像你一樣能夠當麵講出口的人,我的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運氣背到家的女人,明明很唾棄這類溫柔的男性,
以至於這麼沒有緣分嗎?
“之前我還不知道,被彆人指責軟弱,就是自己被認同。
雖然會有點不快,但也稍微有點高興。嗯……在你麵前放鬆剛好,
隻有我早緊繃精神,步調也無法一致。”
再怎麼看都拿她沒轍,不曉得怎麼安慰是好。
在這看厭了的風景裡,有價值的隻有此處的對話吧。
“出發吧,安哥拉曼紐,下一個地點是新都的工地。”
“了解,master。還有,要叫名字的話,就叫我安利好了。
原名太長實在是個煩惱。”
“安利還是原名都是無所謂啦,如果你想簡短的話就省略。”
巴澤特覺得怪怪的,這個常見的名字和他英靈的身份並不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