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司洛比起中指。
月老準備喝可樂,猶豫了一下,他換成了茶。喝完他就準備開腔,結果又給閉上了。
司洛:……
他在等待什麼?
拳頭硬了,必須得想個辦法收拾月老!
顧瀾和薑成羽也沒多呆太久,他們通了信息就各自去尋找線索。
總要想辦法通關對不對。
有白塔在,司洛就跟來旅遊一樣清閒。
他們也沒在明月樓太遠的地方溜達,目的是戲台。
司洛要找李擇英,問問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不是兄弟情!
月老語塞:【就為了這?至於嗎?我又不是不信你。】
【嗬,至於,這可關於我要不要倒立洗頭。】
放下手中的茶杯,月老舉手投降:【行行行,至於至於。】
這一答案當然重要,隻要確認了,很多事情就解釋的通。
戲台上空無一人,小鼴鼠莫名的活躍起來。掙紮著要下去,司洛哪裡會給它機會。
輕拍小鼴鼠的腦袋:“彆亂動。”
“嘰嘰……”
司洛不懂鼴鼠的語言,鼴鼠叫了也白叫。
他還嫌棄鼴鼠吵,一把捂住它的嘴,“不準叫。”
鼴鼠:……
月老嘴角抽搐,跟一隻鼴鼠計較也沒誰了。白塔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就任由司洛處理問題。
他心滿意足的看著被他打扮過的司洛,粉色嬌嫩,正合適司洛這個年紀。
司洛解決不了問題也沒關係,還有他。
不過,白塔並不覺得司洛會解決不了。這個小瘋子為了通關,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
他們沒等多久,李擇英就出現了。
青天白日的,幸好李擇英不是頂著鬼臉出現,不然司洛真得跑。
司洛張口就直接問他:“你喜歡李晏殊?”
李擇英猝不及防,被戳破後的臉色先是一僵後是嚴肅。緩了一會才對著他說:“小友,謹言慎行。”
他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空閒的右手按左臂,試圖壓下剛起來的雞皮疙瘩。
“你都死了還不敢承認?誰會管一個死人?”
司洛的話讓李擇英醍醐灌頂,也對,死都死了,承認了又不會怎麼樣。
李擇英張了張嘴,從未說出的話見了光,“是,我喜歡晏殊,從小就喜歡。”
說完,李擇英又苦笑:“很奇怪吧,喜歡一個男人。”
為時代所不容的感情在黑暗中破土而出,生根發芽,茁壯成長,時時刻刻折磨著李擇英。
如今他說出來了,倒是一種解脫。
司洛沒多少感觸,他還會破壞氛圍。
“哦,不奇怪,愛跟性彆沒有關係。你沒藏好小心思,被蘭夫人發現了,所以才把李晏殊關了起來。”
他看李擇英的表情就是:原來導致李晏殊被關起來的罪魁禍首是你啊。
破壞氛圍的還有小鼴鼠:“嘰嘰嘰。”
李擇英:……
白塔:……
他的老天鵝,怎麼有這樣的渣滓。不安慰人就算了,還雪上加霜。
月老咿咿呀呀的,指責司洛鐵石心腸:【你就不能不破壞這個讓人感動的氛圍?】
司洛他皺眉反問:【那要怎樣?夠了,你的故事感人,我心疼?】
月老哽咽,倒也不必如此。
沒聽到月老再說話,司洛看向聽了他的話,而後不知所措的李擇英。
時代的問題,他們沒有錯。
李擇英也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問題,導致李晏殊被關明月樓,然後悲劇由此發生。
他的表情痛苦萬分,悵然落淚。
司洛這次真沒忍住,轉身扒拉白塔的手臂:“哥哥,我們快走,這裡有猛男落淚怪。”
小鼴鼠也好像在附和,叫的更大聲:“嘰嘰!”
對麵的李擇英一時間哭又不是,不哭又不是。
白塔哭笑不得,應了一聲就推著司洛準備離開。
“好。”
司洛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沒必要留在這看猛男落淚。
臨走前,他扔了句震驚李擇英話:“李晏殊也喜歡你,你們倒是對苦命鴛鴦。”
說完就催著白塔快走,這家夥可能要哭的更大聲了!
快跑!
“嘰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