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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嫵的語調輕柔,尾音自然的朝上揚者,帶著點撒嬌兒的滋味,又好似藏著一柄小鉤子,直要將人的心臟勾過來。
而後,緊緊的攥在手心。
問香囊,問鮮花,問簪子……
同樣。
也是在問,她整個人他究竟喜不喜歡呀?
容珩沒有回頭,維持著背對著她的姿態,整個身姿挺拔如月宮玉樹,最後他極輕的回了一句。
“那……楚姑娘以為呢?”
“我又不是你,你的想法我怎會知曉。”
楚嫵的語調又嬌軟了三分,真正跟個愛嬌的小姑娘一般,“你隻會氣我,把我當小孩子看待,我再怎麼誇你你都是麵無表情的,整個人真的是……”
“無趣極了。”
“夫君,容大公子,這總是我在以為的付出沒有回報,時間長了也是會累的哦,哪天累極說不定我就放棄了呢。”
最後一句的語調突然降低,似乎帶了點悵然。
又像威脅。
“並非沒有回報。”容珩突然道。
“?”
“你方才輕薄了我。”
“……”
“楚姑娘似乎很樂在其中。”容珩的語速有些慢,聲音亦不大,卻是篤定,“我以為你必是極滿足的。”
“……”
楚嫵的膽子是大了一點,做這些時也不覺得有絲毫害羞或者羞愧的意思,但現在這事經容珩的嘴說來。
莫名有一種公開處刑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
她隨手從旁邊花瓶裡拿起一支鮮花丟了過去,惱羞成怒道,“明明、明明你當時也……算了,你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