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娘想說我什麼?”容珩鍥而不舍。
楚嫵捂了捂腦袋,莫名開始頭痛,“你出去!”
容珩卻沒有聽,他彎腰將那支花兒撿了起來,往回一直走到楚嫵身邊,隨後彎腰將花有插回瓶中。
“我的花,不要亂丟。”
楚嫵:“……”
明明是她種的,她種的!
更氣了!
因其俯身的動作,雋秀的容顏近在咫尺,不知究竟是出於那種情緒的充斥,最後在衝動之下,楚嫵直接去扯容珩前襟的衣衫。
勾著他,彎著腰的男人被迫將腰身壓得極低。
男人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無處可避的就跟楚嫵的對上,那人的眼眸比他更漆黑更深邃。
卻是湛亮。
仿佛漫天形成落入她的眼,璀璨斑斕。
“楚姑娘?”容珩輕聲問。
語調和尋常並無不同,如果忽略現在兩人這個曖昧姿勢的話。
“你……”楚嫵的嗓音啞極了,“你倒是說清楚啊。”
彆一下下讓她撩了,還有明明受了她的撩,互動的時候甜蜜蜜的,但一離開又跟沒事人似的回到從前,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容珩則忽地笑開。
“說清楚什麼?”他反問。
男人姿容絕豔,楚嫵壓著他往下,兩人又挨得那麼近,這一笑啊,簡直是顏值暴擊!
勾得楚嫵的小心肝又顫了顫,甚至連喉嚨都有些饑渴。
她舔了舔豔色的唇:“你……”
不待她說出些什麼,容珩又是一笑,比方才更盛。
“我以楚姑娘是極聰明的。”他道,些許青絲落在男人白玉的脖頸間,細細碎碎,仿佛一直要纏到楚嫵的心上。
“我叫做姑娘幫我做那麼多,難道還不夠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