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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年輕,渾身氣質純淨,看起來青蔥得不得了。
他膚白唇紅,模樣俊俏,瞳孔卻是琥珀色的,抬頭時,明光照進來,泠泠泛著琉璃般的光彩,灩瀲生華,剔透又漂亮。
仿佛剛踏足校園的無知大學生,還沒有經過社會的洗禮,仍保持著最純淨也最純真的模樣。
如一塊明淨水晶。
男人僅看了他們一眼,又低頭自己的書,好像那裡有什麼引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亦是有點自閉的模樣。
在場所有人都驚豔了。
他固然生得極好看,但更難得的是那種氣質,純粹透明,在這雜亂的末世裡躲在地下室內靜靜一本書,純淨得仿佛脫離在凡塵之外。
很純,也很欲——能激起旁人的欲。
站在這所屋內,連最初叫嚷的那個人都不敢說話了,甚至放緩了呼吸,好像稍重一點,就能將麵前這個人吹散了似的。
最終,還是楚嫵開的口。
“你是躲在這裡還是負責看守這些東西的人?”
男人剛好翻過一頁書籍,聽到楚嫵的話又是抬頭,琥珀的眼溢彩流光……比起“男人”這個詞,或許用“少年”形容他更為恰當。
他僅隨隨便便的視線往幾人身上一瞥,又迅速收回,垂眸啟唇道:
“不是我的。”
宛若山間清泠泠的溪流水淌過心田,抵擋靈魂。
說完,他又繼續看書。
“我們要拿走這裡的物資,用以對抗喪屍。”楚嫵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