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筆洗狠狠的砸在三皇子的身上,然後滑落到地上,碎成了幾瓣,啟明皇帝滿臉憤怒的指著他怒罵道:“逆子,蕭府的家德有目共睹,豈容你在這信口胡謅,你還不快說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三皇子胤驕對於這個父親當然是害怕的,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就要改口,但是被站在身後的慕容承愉用力踢了一腳,感受到自己母後在自己身邊,三皇子直接低下頭,咬著牙道:“驕兒句句屬實,驕兒身上的傷更是做不得假。”
一旁一直閉眼的蕭立淵終於是睜開了眼睛,雙眼平靜的掃視了一下慕容承愉母子,慕容承愉哪怕身為貴妃,在蕭立淵的目光下也不由有點膽顫,實在是這個老頭身上的光環太大,為人太正,哪怕是上麵那個天下第一尊貴的啟明皇帝,在他未登基之前,蕭立淵也是說打就打,慕容承愉現在和自己丈夫歡愉的時候,都還能看到自己丈夫後背上那被蕭立淵留下的疤痕。
蕭立淵原本可以不開口,不摻和進來這事,他自然是明白這個三皇子的德行,但是他畢竟為大周正統的三皇子,哪怕他有錯在先,也不至於打他到如此地步,可現在啟明皇帝的行為,就是要讓他下場表態,不給他絲毫辯駁的機會。
一聲歎息,還不等蕭立淵開口,外麵便傳來急報聲。
“啟稟皇上,皇宮外,皇宮外左丞相府的蘇複扛紫旗,穿紅袍跪地,請求陛下為左丞相府主持公道。”
門外侍衛的通報聲,將文德殿內的寂靜打破,所有人,包括啟明皇帝,也滿是驚詫的看向蕭立淵,他不知道眼前這位逆來順受多年的左丞相,今日為何給自己來這麼一遭!
聽到蘇複的名字,蕭立淵也算是知道自己家究竟是誰膽子這麼大,於是帶著兩分笑意道:“陛下,這蘇複這正是我蕭府新婿,臣下不知他為何如此,但是大周帶我蕭家恩重如山,何用他扛紫旗來宮門前請陛下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啟明皇帝眼中的怒火真是了幾分,聲音裡滿是冷意道:“新婿?”
“是的,臣下獨子已去世多年,臣下便想著招一贅婿為我蕭家繼承香火,這事不算光彩,所以臣下便沒有大張旗鼓的操辦。”蕭立淵今天的話比他以往在文德殿一月的話都來得多。
贅婿!啟明皇帝哪會相信蕭立淵的話,知道他這是在拒絕自己賜婚的提議,此時的怒意再也壓製不住,直接從龍椅上走了下來,將跪在地上的三皇子踹翻,冷著聲道:“逆子你當真是信口雌黃,連左丞相府的新婿都逼的來宮門前喊冤,你還敢說你受委屈?”
仰躺在地上,三皇子知道這是自己父皇嫌他連哭慘都不會,如果他今天是被抬著進來,是幾個太醫圍著,那哪有那小小贅婿的事,想起贅婿這兩個字,三皇子便感覺自己的恨意不斷拔高,心裡不由暗道:“蕭立淵,你以為你幫蕭束楚找了個男人,我便偃旗息鼓了,等著,等著吧,到時候,我要讓你看看,哪怕你死了,我也會刨開的你的墳墓讓你看看,你那孫女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樣!”